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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看你比较顺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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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我们就只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就能改变好多事情。

但差了终究是差了。

实际上陈识在我出门之后没多久就追了出来,但是他没追上我坐的那辆车,后来打车,还是追不上。

我到火车站的时候,他还在路上堵车。

陈识给我买了新手机,可是他自己用的还是旧的,号称砸不烂的诺基亚被陈识用力的丢在路边,再捡起来,重新拼凑好,可就是没办法拨通电话。

最后屏幕彻彻底底的暗下去。

他也不记得我的号码,把口袋里的零钱都丢在报刊亭后又跑到了火车站。

一切,都只为了能够再见到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陈识之间展开了一场追逐与被追逐的游戏,只是从前的每一次都是我在追他,在等他。

是我每一次对着他的背影独自伪装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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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这一次,我们之间的角色交换了,那一天陈识看着我离开他的视线,他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

那是他活了二十三年以来第一次对自己的决定和选择产生质疑。

他在那时想,梦想,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也曾经给自己定下一个目标,三十岁之前,如果不能有一番成就就来娶我,可他又忽然觉得,如果三十岁的他一事无成,又凭什么来娶我。

再接到陈识的电话,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他从许尼亚那里拿了一个旧手机,通话时的杂音特别大,我捂着一只耳朵接他的电话。

当时我正被同学拉到伊势丹逛街,随便试了一件衣服,我们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去试衣服多半也就是试试,很少去买特别贵的。

然后陈识在电话里问我这两天怎么样,他没提去车站找我的事情,也没提到我脖子上被烫的那个红印儿。

那只是个误会,我们俩都明白,陈识是生气我又和许易在一起,他不会觉得我们真的会怎么样,只是什么都不说的话就会变成一个心结。

陈识在电话另一边和我说了一句对不起,很小声很小声的。

他那边也很乱,这个时间,应该是在两场演出之间休息的时候,旁边有人催促该走了。

后来陈识还想说什么,我一个同学忽然过来拉着我刚试的裙子说,“这件很适合你啊,干什么不买,打完折才七百多块。”

七百其实是个很尴尬的价格,没有谁会买不起,但在大家一个月工资也不过两三千的时候贸贸然用三分之一的收入的买这么一件夏天的裙子又显得特奢侈,只不过再开学我们就大四了,一开始大家是抱着随便来逛逛的心情,但最后也会挑一两件拿得出手的衣服,面试的时候还是得体面点。

我摇头,然后进了试衣间。

陈识说他要先挂了,下次再联系。

我望着已经黑掉的屏幕脱下身上七百块的裙子,换上了在曙光里淘到的小香风。

那个周末,我还是没去成北京,第二次和日语班的负责人请假的时候被拒绝了,原本就是暑假短期的工作,来回调换还不如直接换个人呢。

我在电话里和陈识说我去不了了,心里有些许的遗憾,但竟然同时存在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松懈感。

我发觉,我不想去。

具体的原因我并不能说清楚,不是我不想见陈识,可以的话,我愿意一直都留在他身边。那另一种可能,大概就是害怕相聚后的分离。

不过陈识还是回来了一次,在我们那次见面的半个月之后,他特地请假来看我,带着从北京给我买的裙子。

吊牌已经剪掉了,但对于我们这些经常逛街的女孩子来说,摸一摸试一试就能猜到大概的价格。

这一件,要比我上次没有买的那件质地剪裁更好。

陈识催着我去换衣服,语气特别坚决,这一点又回到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那一点小犹豫也全都被他化解了。

是的,我和陈识都不想我们的爱情太辛苦,虽然现在的我们没有奢侈的本钱,偶尔的一次关心一次通过物质来表达的爱意我还是不忍心拒绝的。

坦然的接受才是成全了他的好意。

后来的这些年里,陈识也习惯了无论走到哪里都给我带各种不同的礼物,他用一种很通俗的方式来告诉我,我就在他心里,别人替代不了。

换好衣服陈识要带我出去吃大餐,然后我们两个手拉手的出门,这一次身边没有司辰和许尼亚,在大街上我们俩个也会秀一秀恩爱,我会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发觉和以前的感受不一样了,再侧过脸去看他,“好像真的长高了。”

也结实了,肩膀变得更加宽阔。

陈识说他很喜欢听我夸他,他觉得我这样全然依赖他的样子会让他特别受用,于是我们在人来车往大街上亲了个嘴儿。

仗着年轻,做任何事儿的时候都有勇气张扬。

亲的依依不舍还是要放开的,我推了推陈识,我和他这样专门唱歌的不一样,我觉得如果不是我推了他,他大概能亲好久都不用换气的。

分开后,两个人一起傻笑,陈识把我抱起来,又在原地转了两个圈儿,新裙子扬起来的样子特好看。

他把我放下,还是很郑重的为那天的事情道歉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乱吃醋,生气也不会不理你,不然你想想怎么惩罚?”

陈识说话的样子很认真,其实他一直都是个特认真的人,所以学不来油嘴滑舌,今天的一番话其实他来之前打过草稿,甚至和许尼亚讨教过,最后还是决定按照自己想的说,有点儿普通,但他当时的眼神特别能打动人。

在我眼泪汪汪之前,他又及时的亲了我一回,在我耳边说,“我错了好不好,别哭了。”

他还是我的陈识,虽然臭屁,虽然坏脾气,但最后还是最最最怕我哭。

我抹了抹眼睛,笑着说,“不哭。”

我们在吃饭的地方遇见了我的一个室友。陈识也认出她,那是个不算特别漂亮的女孩子,但是身材好,再加上我们这些学小语种的女生身上都有种不一样的气质,所以打扮起来还是很能见人的。

陈识认出她当然不是因为她好看,而是因为这个姑娘是我众多室友里和我关系最好的一个。

那两次陈识到我宿舍,也都是她接待的,在其他人都对我的是事猜测的时候,只有她会站出来维护我。

在我和陈识的心中,她都是一个十足的好姑娘。

可是这一次,她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个老男人,四十岁往上。

当他们两个以亲昵的姿态一起上了豪车的后座之后,陈识握着我的手突然紧了紧。

这个世界多复杂。算了,还是不说。

我相信自己并不会为了金钱之类的事情犯错,陈识也相信。但是眼前发生的事情总会让年少气盛的我们对未来产生一丝忧虑。

未来那么远,诱惑那么多,任何人都保不齐有一天会走偏,哪怕偏个一点点,结局就全变了。

那个变了的结果,是我们承受不起的。

回去的路上,陈识一直把我搂的紧紧的,三伏天,我们俩那样的姿势特别容易吸引路人。于是我和陈识保证,我这辈子都是他的,除非他不要我。

陈识正摆弄着我的手指,忽然抬头看我,眼神有些许迷惑。

回到家我们分别去洗澡,陈识出来之后直接往我身上扑,完全不客气那样,这会儿我们俩的心情都会好一些,也更放开些,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都丢在一边好了。

可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Dong开始叫了。

陈识去了北京之后,我又把Dong接回来和自己做伴儿了,这是我没告诉他的,原因我自己一个人住会怕,Dong在的话,我心里会踏实一些。

那边我和陈识吻的火热,他忍不住的抬起我一条腿的时候,Dong突然跳到了床上不停的叫。

我们两个都颓了,主要是这叫声太出其不意,打开灯,陈识下去把Dong关进了厨房。再回来的时候就怎么都找不到感觉了,大概是不够安心。

我说要不我帮帮你把,然后陈识瞪我,还是和以前一样警告我别胡闹。

我会觉得和陈识难得见面一次,如果不陪他滚一滚床单满足他一下会特别的自责,但是陈识不那么想,他搂着我的时候说,“我就是想你了,能够看看你抱着你就好了。”

他说这些的时候,我心里美的像开花了一样。

陈识又把我那个挂着吉他拨片的项链亲了亲。

夏天抱着睡真的很热,陈识把空调温度调低,又拿被子裹着我,手指凉凉的贴在我的背上,他这会儿身上的温度要比我低,我就把腿也绕在他身上,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才隐隐察觉他有点儿不对劲了,陈识拉了拉我的手,然后我把脸埋在他胸前继续睡。

他笑了下,也没再继续什么,依然让我搂着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们依旧维持着亲密的姿势,只不过被子都在我身上了,陈识身上冰冰凉凉的。

陈识这次来事先没有告诉我,所以我没去请假,其实请也请不下来,但是我们俩不想分开,我只好让他跟着我一起去日语班了。

我们那个班管得不是特别严,而且是初级班所以经常有来试听的学生,我和陈识分头行动,让他混进去。

上课的时候我就在讲台上很认真的讲,陈识不知道从哪里借了笔和纸,也跟着有模有样的做着笔记。

我们这样的初级班经常半堂课的时间都是让学生来念课文或者提些问题答疑,然后我去纠正发音。而且这是暑期班,班上的中学生挺多的,加上那几年十几岁的男孩子都喜欢看日本漫画,所以我的班上也是一种男多女少的状态。

念课文的时候,男孩子们会比较喜欢表现自己,当然不是念的特别字正腔圆,而是偶尔会和老师开个玩笑那样。

比如拿一些比较暧昧的小句子之类的来问我怎么念。

那些句子都不难,而且不加上什么语境的话,也不会有其他特别的含义,我会大大方方的念出来,然后再问他们有没有什么不懂的。

陈识一句日语都没学过,所以他始终充当着一种花瓶似的存在。

但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他很大声的喊,“老师,我有问题。”

在日语里老师是不写作老师的,而是先生,当然,发音也和中国话的不一样,所以陈识这一句老师喊的很突兀,整个教室的人都在看我们俩个。

然后我走过去,在陈识旁边坐下,顺便把手里的教材展开,“你有什么问题吗?”

陈识瞪了我一眼,顺便把正看着我们俩的其他人都瞪了一眼,周围的人都消停的各做各事的时候,陈识才小声问我,“你知道刚才那小子让你念的什么吗?”

我回忆了下,知道啊,“舒服,还有一个,害羞?”

陈识继续瞪我,像瞪傻瓜一样,“知道你还念?”

我当然没想得特别多,毕竟我还是个思想单纯的姑娘。

其实陈识也没看过什么岛国动作片,但作为一男孩子,有的东西他还是懂的。所以陈识会不高兴,虽然没什么,但他就是觉得自己的女朋友竟然来当个小时也被那些毛头小子算计了。

陈识懒得和我计较,倒是和刚刚那个向我提问的学生互相瞪了几眼。

于是那个学生也以有问题为理由把我喊了过去。

吃午饭,我们两个在学校的食堂里,平时我都喜欢和那些学生一起吃,但陈识来了我肯定不能扔下他一个人,于是我们俩的关系也算是公开了。

几个学生过来跟我开玩笑,然后我介绍,“陈识,我男朋友。”

陈识听了我说的还算满意,可惜那些男孩子不是那么听话,笑了几声就走开了。

我去买饭的时候让陈识等着我,他一直拿着我的手机玩游戏。

回来的时候他脸色就不好看,又在生气!他的这个小脾气,我真的不是特别能摸清,然后陈识也没和我遮遮掩掩的,直接把手机推到我面前。

我看了一眼,没仔细,再一看,才明白陈识在起什么。

短信上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我喜欢你,当我女朋友吧。

是真是假可以先放在一边,但是表白的意思很明显,至于发信人,刚好就是在课上和我提问的那个学生,我转过头去看,他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还冲着我挥了下手。

完全是对陈识挑衅的姿态。

于是陈识脸绷紧再绷紧,一次性的筷子都要被他捏断了。

陈识和那个学生,还是约了一架。在下午课间我被组长叫到教室外的时候。我回去就看到教室里围了一圈的人,然后走近发现,最中心的是他们俩。

两个人在掰手腕,其实陈识的力气很大,尤其是在广州和北京折腾了几番之后,身上要结实了很多。但是他们在掰手腕啊,陈识用的是那只受伤两次的手。

反应过来之后,我冲到中间去叫停。

做的第一件是,是很小心很心疼的检查陈识的手。

“你还好不好?疼不疼,有没有碰到伤口的地方。”

陈识绷了一下午的小脸儿终于放松下来,忍不住笑了笑,“早就好了,都一年了。”

我还是不放心,“不许你胡闹!”

胡闹两个字是他最喜欢用的,现在被我学了来。

其实我也想让陈识明白我的态度,我是一个特别护短的人,才不会高风亮节的在这时候去分辨谁对谁错。我的感觉就是,有人在掰我男朋友的手。

那个学生,也没说什么,一个人走了。至于他是真的喜欢我,还是随口开开玩笑也不再重要了。

陈识在下午第二节课的时候中途离开,他坐在最后排,站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到了,临走前,他指了指他坐过位子的书箱。

我看着他,心里有不舍。

但是我明白为什么陈识会选择这个时候离开,他是不想我再去送他,不想我在感受送别的失落。

下课后我到了陈识做过的那个座位,在书箱里找到他留给我的小字条,或者说,那是一封信。原来陈识这一天拿着笔像模像样的其实是写了这个。

我看了看,眼睛不自觉泛酸。

陈识是个不善表达的人,有些时候也不喜欢去表达,他那么喜欢把事情藏在心里面,但是还是写了这些给我。

陈识说,他上次不该和我生气,但别人还好,可是他总怕我会喜欢许易。

陈识说,他不会道歉,但是他真的很后悔。

陈识说,要分开这么久,要我一直这样的等他,会不会很辛苦?

陈识说,再给他些时间,然后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陈识说,现在才知道喜欢你的人那么多,怎么办?

陈识说,我希望我们之间永远不要发生什么变化。

这一次的分别依然是分别,但感觉要好很多。晚上陈识给我打电话,依旧是挤出来的那一点点时间,声音也依旧不清晰。

我在电话这边说了好多句我喜欢你,然后他告诉我听不清,让我再重复。

到最后他一直压抑着的笑还是被我发觉了。

第二个月陈识打到我卡上的钱又多了几百,我不知道是公司给他的补助增加了,还是他又开始在生活上刻薄自己了,当然,也可能是在酒吧收到的小费。可我依然记得陈识要为了这些小费喝酒的样子。

关于这些,陈识从来不和我说,只是每一次都告诉我喜欢的东西尽管去买。

夏天是个很漫长的季节,从暑假前就开始的燥热到新学期的开始依旧没有减弱的趋势。

陈湘依旧在修养,这个学期正式办了休学,司辰也回来看过他几次,两个人见面,陈湘带着一种心如止水的姿态,最后司辰落寞离开。

每一次,他还是希望我能帮他照顾好陈湘。我叹叹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开学后,我一个人走在校园里,看到面容青涩的新生就好像想起了两三年前的自己,但现在,我已经大四了,好像不久之前我还去看陈识的毕业演出,现在连我自己也要打算毕业后的事情了,准备考研的同时,我还是加入了求职实习的大队伍。

学日语在学生时代去打工兼职都能有很不错的收入,但是毕业后的就业面明显窄很多,最常见的还是去日企做个普普通通的小白领,要求多且刻板。最主要的是升迁的机会并不多,被淘汰反而比较常见。

这样看一看,如果不考研的话其实还是选择出国最好。

出国的念头我一直是有的,但权衡下来,我最终的会偏向和陈识在一起。更重要的是,现在即使我想去,也没什么可能拿到签证了。

我去面试的是一个培训职位,某个汽车品牌的公司,工作地点在开发区,内容就是给一些员工教授简单的日语,算是我最得心应手的内容。

面试也很顺利,实习合同签了三个月的。

我在电话里和陈识汇报,这算是个好消息,他听了之后说下次见面帮我庆祝,然后我就穿着他给我买的裙子开开心心的去上班了。

前两天还好,就是现在的学生都是些成年人,比不上从前和那些孩子混在一起来的轻松,而且这些人虽然没有系统的学习过,但是整天和一些日本人打交道,简单的口语都会一些,甚至有人能在我讲的时候挑出一些不足的地方。

有些人真的只是吹毛求疵,他们是不太愿意来上课的,尤其前面站着的还是比他们年轻好几岁的实习生。

一个礼拜下来,我没了最开始去上班时的冲劲儿。

我发觉,我还是挺没用的。

在学校里,我算不上学习最好的那一类,但肯定是比较刻苦的,而且也没走过太多弯路,除了没能留学之外也不曾经历过什么失败,在这家公司实习,算是我第一次结结实实的感受到挫折。

然而我又是想法比较简单的人,上司是个中年日本人,在看到我心情不好之后主动提出让我参加他们的飲み会,这类聚会是以喝酒为主的,但是去的有十几个人,男男女女的,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不放心,而且我酒量还可以。

当然,我也没有特别放开了去喝,就是趁机和他们聊聊天,算是套近乎,也算是习惯下日本人的聚会,对以后的工作肯定有帮助。

聚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已经有人陆续离开,上司突然问我要不要单独去约会,他那个表情啊,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因为人长的不好看,所以样子挺猥琐。

我一听就懵了,这点脑子我还是有的。

再看看他,已经有要动手动脚了趋势了。

拒绝,也没什么。人家大大方方的走了,从一开始就没有特别强求的意思,大概觉得我答应出来就是默认了后面的事情,可我真的是不懂。而且他走了之后我心里会特别乱,原来想安安分分的上个班也会碰到各种状况,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儿,我觉得以后麻烦还会有,至少想被提拔是没什么机会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拿手机想和陈识吐槽的,结果还没拨通电话就看到已经坐在我对面的许易了。

我问他,“我喝多了?有幻觉了?”

许易笑,轻轻摇头。

以前我从来不相信缘分的存在,但事实是,我和许易真的三番两次的遇见。好吧,在北京的那一次算不上偶然,他是专门去公司的。

但这一次,真的不那么容易解释了。

果然,许易说他是专门来看看我的。

事情其实也不复杂,我现在的一个学生是许易的中学同学,刚刚两个人喝酒的时候许易看到人家的讲义,封面上印着我的名字。

向西这两个字虽然简单,但是他还是随口问了句,然后知道我最近的处境算不上太好。

听说我被人带出来喝酒之后又想看看会不会出什么岔子,反正只有几分钟的路程,就真的顺便过来了,结果我没什么事。

当然,这也不足以让他对我刮目相看。

只不过许易承认了,从前他确实觉得每次遇见我的时候我都特别狼狈。

然后他问我是不是学日语的。

我说是。

他问我学的怎么样。

我说还可以,一级和专四都是高分拿下的。

于是许易打了一个电话,当着我的面,说了几句话之后挂断。

许易是想帮我安排个工作,对他来说这些算举手之劳。他不愿意帮陈识他们是一个原因,但他觉得帮帮我没什么,他觉得对女孩子都应该帮一帮,少走点弯路才好。

但我不好意思接受,我觉得陈识会不开心,另一方面的原因是我签了实习合同。

许易说合同不要紧,他可以顺便解决了,然后简单和我说了他介绍的那份工作。

是一家杂志社,日语杂志,工作内容也很简单,当助理,偶尔去跟着作采访。虽然算不上什么高薪厚职,但还是比较适合女孩子,不太辛苦,日常采访和写稿也都是用日语,边工作边学习,比整天的讲什么入门内容要实际的多。

长久做下去的话,去日本的机会也是有的。

短期的话,采访时接触到的主要还是在天津周边工作的日本人,而且都是高层,对以后工作的帮助也很大,直接被挖过去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至于帮我的理由,他说因为我是许尼亚的朋友。

我问,“浪浪的所有朋友你都会帮吗?”

许易说,“不一定,看着比较顺眼的会帮一帮。”

很明显,我属于他看顺眼的那一种。

这算是一种褒奖?虽然口口声声说不想和许易有什么联系,但他终究是我那么多年的偶像,甚至说是少年时代的一种信仰,被许易认同,我心里会不自觉的开心。

一点点,就一点点。

接着许易又接到电话,还是刚刚那个人,也就是杂志社的主编。许易直接把手机交给我,这是个女主编,听说话的样子应该不是很难相处的人,但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开后门的。而且人家说了,要在面试之后才能决定要不要,单单靠许易是不够的。

这个主编曾经给许易做过采访,但能保持联系说明也是个值得交往的人,我觉得能让许易记住的人肯定也有自己的手腕,是个值得跟的上司。

挂了电话,我还是犹豫。这是我的弱点,稍微大一点的事情就会拿不定注意。

许易的意思是这是个很好的机会,让我好好考虑,当然,他不会强求。这个忙他帮了就是随手之劳,帮不上也没什么。

我还是谢谢他,很郑重,至于他说要送我回家的事我还是拒绝的,公司有班车直接到学校,这会儿能赶上最后一趟。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想起杂志社的工作我真的会心动,但还是和陈识打电话说了这件事,包括许易是专门来找我的前因后果。

陈识听了没说话。

然后我说,“算了算了,其实我就是随便问问你的。”

陈识问我,“之前的工作是不是不开心?”

我没回答,想解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属于藏不住心事的那一种,而且陈识每次都能把我看的透透的。

他也不说话。

然后我说,“我明天还是和他说我不去了吧。”

于是陈识问,“杂志社和许易没关系吧?”

我说,“他和主编认识,但以前都采访过了,也应该不会在工作上打交道了吧?”

陈识也觉得虽然工作是许易介绍的,但是我即使去了杂志社也不会和他碰面,所以这个醋没有什么要吃的必要。

挂电话之前陈识也没给我一个准确的回答,说是要看我的表现。

第二天又是我去北京看他的日子,当然也是表现的机会啦,我一大早到北京,这次没去酒吧找他,而是直接从许尼亚那里拿了钥匙之后到了他们的宿舍,用半天整理房间,再用半天准备晚餐。

司辰和许尼亚还是选择回避。

我在隔板间里点了几支蜡烛,场景很浪漫的。

然后我和陈识把那十二支安全套又消灭了三个,他做的时候很投入,有点儿惩罚的意思,但又舍不得弄痛我。

而我一直是讨好的样子,我要表现啊。欲拒还迎的,甚至把上次把陈识惹生气的那几句日语重复了一次,他听了之后耳朵脖子都有点烫烫的。

我就主动去亲他。

结束后我也不像每次那样马上睡着,而是摇着陈识的胳膊,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陈识耗费的体力要比我多,他侧过脸看我,揉揉眼睛,“睡觉,明天再说。”

我觉得如果不是我一直摇他,他肯定早就睡着了。

可他现在还是要睡的,完全不想和我说的节奏啊,我有点儿急,我说,“我不困睡不着。”

一边说,我顺手开了灯,灯照的有些刺眼,陈识抬了抬眼皮看我,“是不是还不累?”

我可怜巴巴的摇头,已经快被折腾散了,现在的陈识,确实比从前的体力要好,也许他在北京的日子是辛苦的,但是习惯之后,并没有像之前在广州那样折腾回来之后身体会变差。

然后陈识问,“你真的想去?”

我说,“一般想去,但是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去。”

话是那么说的,但是我摇他胳膊的动作一直没停。

陈识瞪我,“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Dong了,嗯?”

说完,陈识捏了捏我的脸,有点儿用力,我又主动的搂了搂他,两副汗湿了的身体又纠缠在一起,他这样算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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