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马学文和石头刚刚走到首都高速收费站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张振国的电话:“你现在在哪里?”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急促,让马学文有些不安,随之回道:“张叔叔,我现在刚到高速收费站,正准备回家。”
张振国闻言道:“你就等在那别动,我现在让人过去接你,一会直接跟司机去个地方,我们张家老爷子要见你一面,记住不该说的话一定不要多说。”
说完之后,张振国便急匆匆挂了电话,留下一头雾水的马学文盯着手机愣神,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得到张家老爷子的召见,那可是鼎鼎大名的人物,和自己八竿子搭不上边,虽然他现在生意有点起色,可这在对方眼里根本就上不得台面。
与此同时,在首都一间四合院内,坐着两位西装革履的男子,不看他们的模样,单单是一身穿着就彰显着贵气,并非是因为价格,而是气质与衣服的相互衬托,二人容貌更是可以用帅这个字来形容,不是后世那种阴柔之美,是真真切切的帅,五官棱角分明,剑眉星目,皮肤是健康的麦色,体型匀称修长,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让多数女人都无法抗拒的气息。
只听其中一位男子开口说道:“消息已经散播出去了,这次看张家和于家怎么善后,张家女子和外人私通,这个丑闻于家应该不会坐视不理才对。”虽然他的容貌没有半点阴柔,可声音却有些阴柔的味道。
另外那位男子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色手表,随之说道:“不管他们怎么处理,两家的关系肯定不如先前那么牢靠,想通过联姻这么老掉牙的方式结盟,也就他们能干的出来。”
“在这个年代要懂得与时俱进,否则只会被淘汰,当然,就算他们有一天突然幡然醒悟,也必将会被我们孙家踩在脚下。”这名男子的声音很有磁性,与刚才那人截然相反,形成很鲜明的对比,各有各的感觉和味道。
今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可能马学文怎么也不会想到,此次前来首都之后,他虽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却莫名被卷入了漩涡之中,是好是坏谁也无法断言。
等待的过程中,马学文手机再次响起,接通之后传来张雨墨的声音:“对不起,昨天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被人拍了照片大肆宣扬,说,说我们......这件事情被爷爷知道了,刚把我叫去训话,听说他让父亲把你带去,见到我爷爷的时候你千万不要乱说话,他的脾气很不好,我怕会对你造成什么麻烦。”
“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情本来就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不管最终的结果如何,我都不会让任何人对你怎么样,哪怕是倾其所有......”
说完这些,张雨墨便挂了电话,听的出来她很着急也很内疚,否则不可能这么说,而且事态的严重性绝对不是马学文得罪于果那么简单。
“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马学文最想知道的问题,可惜没有人帮他解答,此刻的他再一次感觉到了昨天的怕,也第一次出现了后悔的念头,也许他真的不应该来首都。
这是一种对于权力的恐惧,也是对于自己无法掌控全局的失措,让他看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当然,他怕的不是自己会如何,只是怕牵连到家人。
在高速收费站等了四十多分钟的时间,马学文才见到接自己的人,石头原本要跟着,不过那人只让他自己上车,最后马学文做通了石头的工作,让他去市里找一家宾馆等自己。
至于他则上了对方的车,一个小时后来到首都中心一处全都是四合院的区域,这里距离天安门走路也不过十多分钟,周边不但没有任何高楼大厦,而且四周景色极好,最重要的是,这里到处都能看到持枪巡逻的军人。
马学文深吸一口气,这一路上他设想了很多结果,等来到这里的时候,先前想的东西全部都被推翻,因为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抵达张家四合院的途中,这辆车至少停下三次被人询问,好不容易才停在其中一个古色古香的朱漆大门前,马学文刚刚下车,就有两位当兵的走了过来,把他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搜查了一遍,又看了一眼司机的证件方才让他们进去。
如此严谨的安保,恐怕也只有这个区域才能见到,因为随便一个院子里面住的人,都是跺跺脚能让这片土地震颤的存在。
进入四合院后,马学文又过了三次安检,甚至都没来得及仔细观察院中的景色,就被带到了一个房间前,四合院的建筑绝对原汁原味的保留,没有任何附加的东西,哪怕是脚下的每一块砖,都是这个院子建成之后就一直存在的。
司机让马学文站在外面等着,自己则进入里面通报去了,没过一会就见张振国从屋内出来,一脸严肃的把马学文给带了进去。
屋子里面没有什么摆设的东西,木床,木椅,木桌,还有一个木制的躺椅,以及墙边柜子上面摆着的几个花瓶,除此之外甚至都看不到任何与现代有关的物件。
此时在床上坐着一位七八十岁的老者,满头银白,皮肤干皱,穿着一身黑色唐装,正被一位护士从扶起坐在了躺椅上,刚刚坐稳,目光便扫向马学文,只是这一瞥,就让他后背发凉,这种感觉真的无法形容,仿佛刹那自己就被看穿了。
而且眼神中的凌厉完全不像是一位垂暮之年的老者所能拥有的,更像是一个正值壮年久经沙场的将军,在审视着自己的士兵。
“父亲,这位就是马学文,当初也是他救的雨墨。“张振国拿着一个毯子盖在了老者的腿上,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
张振国的父亲,也就是张家老爷子点了点头,对马学文开口说道:“这本来是与你无关的一件事情,但奈何你却被卷了进来,雨墨那丫头应该已经告诉你发生了什么,现在我想听你的解释,或者说想听你对于家人以及整个首都城的解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