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天没去医院了,因为要复习迎接考试。在学校住宿的这几天,偶尔,我会打电话问候他们一下,捎带问乌拉草:秦少的金鸡独立练的咋样?
考试结束了,恰缝这天是周末,我决定过去看看,没有提前通告他们。
我最惦记的人当然是阿炳和雪儿,我先去阿炳的病房,雪儿告诉我:阿炳做过手术,小手术很成功,过几天可以摘掉导尿管。
心事重重的雪儿突然转移话题:你和秦少到底咋回事儿?准备怎么办?
我很淡定:还能怎么办,认命呗。雪儿说:你自己拿定主意就好,我和阿炳不干涉…我向秦少的病房走去,房门虚掩着,悄悄推开门,我发现惊人的一幕:秦少正搂着乌拉草亲嘴儿。
我吼了一声:干吗?秦少这才放过了乌拉草。气氛非常尴尬,乌拉草脸上涌起两朵红晕,羞答答地捉住我扬起的手:别冲动,咱两出去说话好吗?
我和乌拉草来到医院广场,绕着一排风景树徘徊。乌拉草始终低着头:都是我的错,对不起,非常对不起。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可是昨晚,秦少递给我一瓶饮料之后,我忽然发现他挺顺眼挺可爱的,我的小心脏从来没有跳得那么历害,好像是我主动勾搭他的。
要怨就怨我吧,要罚就罚我吧。可能是被鬼摸了头,晕了。想必是这厮故技重演,乌拉草实在有点冤了。
我望着嘟着红酥酥小嘴两眼水汪汪的乌拉草,毕竞有姐妹情不是,我的心肠有点软了:算了,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如果换作别人,哼,往后给我盯紧点,你自己也节制一点。马上意识到这个决定很荒唐,我有点后悔了。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了。乌拉草惊诧地望着我:如果你确定这是你的真心话,我就配合你好了。
从此以后,他想偷腥儿,有我在,门缝儿都没有。相信我无意破坏你们的婚姻,我不会争什么名份的。
两年合约期满,我立马走人,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女大当婚,你我都逃不脱这个宿命。
我和乌拉草都佯作笑颜,牵手返回到秦少的病房。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忘了把阿炳的眼疾检测报告拿过来,秦少说过要这个,提前给阿炳联系专治眼疾的专家。
让乌拉草过去拿呗。一个不错的借口。我把乌拉草支走以后,在乌拉草的随身包包里找出那条小皮鞭,这是她习武的一个道具,我手持皮鞭,板着脸冲着那个冤家:该死的,知罪吗?
是认罚还是要我与你一刀两断?这厮乖乖趴在床上,翘起屁股,状若虾米,我心一横咬紧牙,舞起皮鞭,呼啦啦…忽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皮鞭,我忘了关上房门,乌拉草及时赶回了:别太过了,真是的,准备明天出院的。
下手够狠,牛仔裤都有好多窟窿了…乌拉草赶紧找来医生,给这厮用过止伤止痛药。
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可能是止痛药的药性消失了,这厮**不止,乌拉草默默地用热毛巾给他敷额头,却被他一把推开:谁整的谁来敷!
我想了想,算是打过孩子再给颗甜枣吧,拾起被扔到地毯上的毛巾,清洗过,用热水泡过,再给他敷上。
我依旧不给他好脸色:疼吗?
“疼”我又问:服吗?
“服,彻底服了”…看样子,这厮必须在医院多呆几天了,自找的,自讨苦吃,怨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