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霉运当头
系统音:“玩家绯雪不符合要求,不可使用传送阵。”
我懵了,自踏上传送阵,由夜之枫桦选择了目的地后,系统音便在耳边响了起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阵柔和地白光将我从传送阵上推了出去,随即便眼睁睁地瞧着夜之枫桦的身影在白光中逐渐消散……
虽然我是犹豫着如果回去以后再次面对镰鼬的话该怎么办,甚至有打算等镰鼬把这件事情忘了再回去。但打算毕竟是打算,反正能够和夜之枫桦在一起的话,我根本完全没有打算过和他分开,可是现在……居然就这样把我一个人留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真是太悲惨了!!
我装模作样的用手背抹了抹眼角,正想找个地方坐坐等待夜之枫桦回来,可谁料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正当我选择性的将这些无视的时候,脖子处忽感到一阵冰冷,甚至还有些许刺痛的感觉,就好像被人用武器抵着,而那人又没拿稳一样。
我愣愣地转过头,为了避免刺激到持剑之人,我还尽可能的将动作放缓,只见那是一队身着墨色铠甲,脸上带着能够遮住半张脸的铁面具的人,看起来象是奥兰的守卫,他们手上则各自持有一把笼罩着淡淡黑雾的薄剑,而其中一把现在正紧紧贴着我的颈项,略低下头便可以看到一抹鲜红的****正顺沿着剑刃滑落下来。
犯得着这样吗?
我撇撇嘴,只不过在这儿站一会儿而已。犯得着这样吗?
难不成在魔族就算是站着也违法?
不明白。
“那个什么……你们是不是抓错人啦?”虽然我很爱惹事,但我来到奥兰还不到10分钟,记忆中似乎一直都是乖乖的,可没做什么坏事。
虽然我尽可能地装出一副无辜地样子,但那些人根本不理我这一套,只是这样继续用剑抵着我,冷冷地说了一个字。“走。”
被一把利剑这么抵着,再硬赖着不走的话。那绝对是在找死。
于是,我耸耸肩,乖乖地跟上他们的步伐。
“至少告诉我,你们会把我带去哪儿吧?”
“……”
“别这么冷漠嘛,实在让人感觉很闷耶,就算带我去死场,你也好歹先告诉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吧。”
“……”
我懒懒地拖动着步子,自言自语道:“一个人自说自话的好闷耶。”
“闭嘴。”
“原来你会说话啊,那你干嘛不理我?!”我故作惊讶地回过头,趁这个机会,轻轻晃动了一下手,“狐之妖魅”随即发动,眼见他眼神变得有些迷茫,我偷偷笑了笑。又开口道:“你们到底是谁啊?”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抵挡不了“狐之妖魅”的****,可既便如此,语气依旧是那么的冰冷,“魔王侍卫军。”
魔王侍卫军?“那你们抓我干嘛?”
“我等只是奉了主上之命而已。”
魔王?
是因为我没有完成那个任务而是通过其他非正常途径来到魔界还是……因为他对我的好感度下降100地缘故?
无论是哪种原因,都不是我的错啊!!
我呵呵苦笑了两声。装出一脸无害地表情问道:“你能不能把我放了?”
“不能。”
“考虑一下嘛。”
“不能。”
“你都没有考虑过!!”
“……”
周围安静了四、五秒,眼见他貌似真在考虑,我满意地点点头,再次开口问道:“放了我吧。”
“不能。”
我恼恼地咬牙切齿,“不能的话,你就继续考虑,一直考虑到同意放我为止!!”
“……”
眼巴巴地看着“狐之妖魅”的时限过了近一半,他都再没有任何反应,可想而知,怂恿他私自放了我多半是没戏了。更何况。那一队至少有十来人,既便他同意。其他人也不会答应的。唉,刚来魔界还没来得及好好逛逛呢,就直接被逮了,这种倒霉的事情说出来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
我悠悠一叹,还是忍不住再次开口,“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地牢。”
他说话不婉转,至少也应该这么说:我们带你去一个地方逛逛,那地方也还算不错,只不过是在地下,而且有铁栏围着,你就在那儿慢慢住着,不用急着出来……要这么说我才容易接受啊,突如其来“地牢”两个字,实在有些打击人。
“要关我多久?”
“不知道。”
“那你还有什么知道,而我又能够接受的?”
“……”
期待着他的回答,可是他却再没有任何声音。对此,我彻底感觉到了失望,心中再次清楚地意识到同这种冰块实在没什么话好说的。
于是,我很干脆的闭嘴,乖乖被押着继续往前走。
……
监狱是一栋阴气十足的建筑,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虽然看起来气势还算不错,但此刻的我貌似也没什么心情去欣赏,只是认命地被他们给带了进去,往下走过长长的阶梯,也不知道已经到了多深的地下,这才有人打开一旁地铁门,又随便找了间单间就这样把我给推了进去。
牢里很暗,唯有墙壁上的几支烛灯散发着盈盈火光,四处张望了一下,果然除了我以外这里再也没有别的犯人了……估计我也是第一个在魔界坐牢的。
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如果看见我没有在原地等他,他可能会着急吧……呃,事实上,我是很想看看他着急起来是什么样的。
监牢的角落里铺着一些干草,走过去坐了下来,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无聊地靠在墙上,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似乎就这样睡了挺长地时候,隐约间似乎有什么湿润的东西碰触着我的脸颊,一惊之下,我猛然睁开眼,只见肩膀上着一只体形犹如老鼠,但却有着两只长长耳朵的奇怪动物,而此时它正凑近我的脸上轻轻嗅着什么。
眼见我伸出手来想要摸摸他,它更是鼻子拱了拱我的手,发出轻轻的“叽叽”声。
“你也是被关进来的吗?”
它似乎听得懂我的话,用力摇着头,“叽叽。”
我用手指交错轻抚着它柔顺的皮毛,“那你是哪儿来地?”
“叽叽,叽。”
“难不成你是住地下地,然后打洞挖上来。”我边问边四处找了找,却没有发现有任何洞穴的影子,“要不…你是就这么‘嗖——’地一下子变出来的?”
“叽。”
侧着头想了想,发觉实在无法理解它“叽”中意思,索性努努嘴说道:“算了,不管你是哪儿来的,我正无聊呢,陪我玩吧。”
“瓴儿。”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