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胖子和高密斯死里逃生的时候,远在朱雀原始森林的达子一边跟着上官诚一边用芝麻卜挂着,似是闲来无事,捏着一粒芝麻算算欢胖子的方位,哪知这一算可不得了,芝麻摆出的阵型充分说明了欢胖子离开了同福客栈,煞星围绕。
他飞快的抖动指头,嘴里振振有词,忽然眼里迸发了一抹光亮,猛地回头去看如锦,如锦小姐!
如锦手脚并用的爬山,体内的蛊虫活动的越来越频繁,只觉得内心的五脏六腑都在翻腾,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低下头,眼珠子就会从眼眶里爆出来。
闻言,她茫然的仰头,脸色十分的不好。
高密斯,小高同志出现了!我算出来了,她和胖子的方位一样,两人出了同福客栈!达子说的唾液横飞,精瘦的脸上难得精神。
啊?如锦的反应越来越迟钝,她愣怔了好一会儿,神经末梢才接收到信息,并给予了反应,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放大,双眼亮如星辰,你是说小斯!小斯被就出来了吗?她还好吗!
达子见她这么高兴,也高兴的呵呵傻笑,连忙扣着指头算道,我算算,我算算。
怎么样?不一会儿,如锦一个跨步来到达子面前,迫不及待的问道。
他们两个在一起,八字相克,但险象环生。达子愁着脸说,如果他们不分开,八成遇到的怪事会越来越多。
如锦担忧的沉下脸色。
不过你别担心,欢胖子跟了浩然好些年了,是有些本事的,他会好好保护小高同志的,你放心好了。达子安慰道。
但愿如此。如锦失落的点了点头,死寂的心因为高密斯而重新跳动了起来,她看了眼上官诚,不料走到前面的上官诚正好扭头看了过来。
还有一天就到了,不要停。上官诚并未因听到这个消息而欢喜,他只是冷冷的看她一眼,叮嘱她走快一些。
达子急忙向如锦挤了挤眼睛。
如锦扶着树干,一停下来,她的双腿就再也迈不动了,她闪躲着上官诚的眼睛,我不行了,我要歇歇。
花如锦小姐,你这一路歇了多少次了,照这个速度走下去,明年也到不了朱雀山。上官诚忽然有些恼怒,语气冰冷的能结出冰来。
如锦心里一团火蹭蹭的冒了起来,本不想与他正面交锋,但是不知怎的,自那一晚之后,上官诚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她冷言冷语,总是拒之千里之外,就像她是什么麻烦一样。
上官诚先生,你要走你先走好吗?没人拦着你,我花如锦就算是走得慢,死在半道儿上那是我的事,与你没有任何干系!如锦索性在石头上坐了下来,背对着上官诚不置一词。
上官诚紧抿薄唇,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越接近如锦的毒发日,他的心就越焦虑,可偏偏这个女人,像是没事人一样,不慌不忙,他是为了谁?为谁担心?为谁焦虑?为谁而愤怒!
达子大气不敢出一声,扛着驱魔伞,左看看右看看,这个上官诚,跟个神经病一样,喜怒无常的,他敢怒不敢言,灰溜溜的站在一旁,一脸同情的望着如锦,要是老板在这里就好了。
上官诚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忽然从山坡上大步走下来,一把将如锦拎了起来扛在肩膀上。沉默的往山峰上爬去。
上官诚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如锦激烈的挣扎,不停的用脚踢打上官诚。
上官诚充耳不闻,脚步越来越看,这两日他们已经翻过了三座山,按照地图上的标注,只要再翻过脚下这座山就能到达朱雀山。
可是,有一个大问题!
苗茹墓在哪里!墓口在哪里!墓里有什么东西!需要花多长时间,解药是什么?如锦究竟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数。
他是这样的焦急,将近一个月的跋涉,已经让每个人的耐力到达了极限,可这个可恶的女人,不知道他有多担心吗?
上官哇如锦愤怒的蹬着腿,一句话没说完,由于情绪起伏过大,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整个脸变成了青紫色。
上官先生,如锦小姐吐血了,你不能这样刺激她,快放她下来。达子飞奔到上官诚面前阻拦。
哪知上官诚居高临下的看他,冰冷的目光如利剑让达子猛地缩了缩脖子。
他说,放她下来?休息还是等死?
达子像是泄了气儿的皮球,心虚的让开了路,或许上官是对的,照着如锦小姐这样三步一停,五步一歇的走,还没到苗茹墓,如锦小姐就毒发身亡了。
达子沮丧的跟在上官诚身后,不停的安慰如锦,如锦小姐,你别动怒,上官先生也是为你好,我们每个人都是为了救你才来的,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如锦哇哇的连吐了几口鲜血,晕头转向,哪有力气回答,只得虚脱的趴在上官诚的肩膀上,任由他扛着,感觉喉咙里滑腻腻的,她一咔嗓子,一条黄鳝一样的东西,扭动着从她的嘴里掉了出来,鲜活鲜活的在泥土了翻腾。
达子脸色微微一变,胃里一阵翻腾,急忙拿出擦脸布,帮如锦擦掉了额上的汗,顺便捂住了她的眼睛。
达子又一次在心底感叹,要是老板在就好了。
三人急匆匆的赶路,丝毫没有注意身后蜿蜒而来的巨型蟒蛇。
此时,浩然追着那条牙齿被拔掉的巨蟒,竟然从山脚一路横跨绝壁,绕过了三个山头,来到了原始森林的腹地。
巨蟒的牙齿被拔掉了,浩然索性骑在了它的身上,一路风里雨里水里树上,既然牙齿被拔掉了,那么一定有人饲养它。
跟着它,就能找到那个饲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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