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音响了许久后,上官诚终于接听了。
上官,同福掌柜的说找到消灭赵秀晴的法子了!如锦高兴的声音微微发抖,我们可以解脱了
她的声音越说越轻,上官诚沉默的听着,然后不置一词的就挂了电话。
如锦愣了半晌,急忙回拨的时候,上官诚已关机。
心一凉,如锦的唇齿也有些发麻,难道上官诚就这样翻脸不认人了?
达子催促着如锦赶紧走,如锦满脑子胡思乱想,不知怎么跟着达子回到的客栈。
在如锦六神无主的时候,上官诚正坐在黑暗里,窗帘和门都紧闭着,他并没有回家,从客栈回到江南市以后,就将自己封闭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这里是他的郊区别墅。
听闻如锦的声音,他的心莫名的抖了一下,挂断电话,方才站起身将仪表重新整理了一番,无论怎么逃避,都逃避不了已注定的命运,他的眼中掠过一抹痛苦的神色,驱车回到江南市环海别墅区。
刚一开门,正在一楼厅堂喝着红酒的年轻女人猛地回头,待看见上官诚帽子下的俊脸。
长相妖媚的女人脸上掠过惊喜的神色,忽然放下酒杯,赤着脚飞奔过来,一言不发的撞入上官诚的怀中,紧紧的抱住。
你终于回来了。女人轻轻颤动肩膀,我好害怕。
上官诚迟疑了一下,抬起的手终于拥住了她的肩膀。
家里发生了好多事。女人啜泣道:我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的好害怕。
有佣人从楼上下来,女人飞快脱离了上官诚的怀抱,整理了头发站在一旁。
佣人端着一个脸盆,刚下到一楼厅堂,看见上官诚一袭黑衣站在门口,手中的盆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少少爷!佣人惊诧的呼了一声,激动的连忙捡起水盆。
上官诚拎着包进了厅堂内,仿似盛大的皇宫,厅堂里的一切都显得简洁大方,反光的地面,乳白的墙壁,白色的窗帘和家具。
其他人呢?他淡淡问了声。
太太佣人似乎不知道怎么解释,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女人,女人朝她使了个眼色,佣人急忙端着盆子绕道走开了。
待佣人走后,女人走过上官诚身边,先去看看你父亲。
上官诚跟随她上了三楼,楼梯口正对面的房间内传来浓浓的药味,他微微皱了一下鼻子,推门而入。
房间内的窗帘紧闭,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躺在那里,上官诚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记得离开家的时候,这个男人还一副意气奋发的干练样子,几个月不见,竟这般消瘦,整个人都陷入了被褥里,如果不仔细去瞧,几乎看不见。
似乎什么都没有变,只是梳妆台上,多了一个灰色的留声机,冰冷的凝固在这里,显得几分压抑。
女人掀开了床上的被子,血腥的一幕暴露在了上官诚的眼前。
只见床上的男人,双膝以下的部位都没有了,像是被什么东西一刀切下,平整的切口。
上官诚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极致的压抑让他胸腔内痛苦至极,上官诚来到床边仔仔细细的打量床上的男人,他以为,有一天,当这个被他称为父亲的男人落难时,他会开心的发狂,会觉得酣畅淋漓。
但是这一刻到来的时候,他的心像是被蚂蚁蚀过一样的疼,他张了张嘴,那句父亲终究没有喊出口,只淡淡道:怎么回事?
站在他身后的女人语气几分颓废,过生日的时候,你父亲收到一个包裹,他以为是生日礼物,就打开了。
女人来到留声机旁边,就是这个东西害的,这个东西有些邪门。
上官诚缓步来到梳妆台前,那架留声机暗淡的放在那里,陈旧的木质纹理,白色的唱片,侧身上有细小的文字,凑近去看,诡异的五个字:死亡留声机。
寄来的包裹上,留下了一些信息,说只要听了留声机里的音乐的人,就会死。女人抱着肩膀,瑟瑟发抖,当时我们以为是有人恶作剧,没有人在意,后来两个佣人无意间听了留声机里的音乐,就就相继死了
然后然后你父亲的心脏病就发了,卧床不起,期间他也误听了留声机,从那以后,每天醒来,他的双腿以下就会缩短一些。
为什么不送医院?
依你父亲的身份,如果消息暴露出去,集团就完了。我请了顶尖的医学专家过来,但是,他们来过几次之后,就不敢再来了。
上官诚拿起死亡留声机,仔细看着。
女人一把从后面抱住他,你不会再离开了吧,诚,你不会再忽然消失了吧,我好寂寞,好害怕。
上官诚的背脊僵硬的挺了一下,脑海中忽然闪过如锦的脸。
从听到死亡留声机里的音乐,到遇害,中间有多久的缓冲期。上官诚淡淡问了句。
一个星期。女子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脸贴在上官诚的背部,依赖的蹭着,听完歌后的一个星期。
死法都一样?
不一样。之前的两个佣人一个是在医院跳楼,还有一个是割腕,你父亲是身体一点一点的消失。
两人谈话间,床上的男人发生一丝呻吟。
女人闪电般跳开,上官诚来到床边,看着缓缓睁开眼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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