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靖祺推了推门,发现门插上了。抬头看见了半开的窗子,一跃而入。
夜靖祺来到床前,看见杨扬把自己整个包裹在被子里:“雪儿,你怎么了?”
杨扬在被子里闷闷的说:“没事。”
夜靖祺拍拍被子:“没事,就出来说话。”
杨扬带着被子往床里挪了挪:“我不想说,我要睡了。”
夜靖祺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是不是害怕了?”
杨扬晃了晃被子。
夜靖祺想让扬一个未嫁的公主看到这样的画面的确不好:“那你生气了吗?”
杨扬又晃了晃被子。
夜靖祺被她晃得心烦意乱,一把掀起被子,把杨扬拽了出来。杨扬先是一惊,夜靖祺看到杨扬也是微微一愣。
此时杨扬头发凌乱,红艳艳的嘴唇被贝齿紧紧的咬着。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他。玉颊泛红,粉面桃花,虽然一动未动却有说不出的娇媚,道不尽的风流。
夜靖祺用手把杨扬的头发捋了捋,又把她额前的碎发掖到耳后。杨扬的脸更红了,双手紧紧的拽着锦被不松手,低低的问:“你是来找我算账的吗?”
夜靖祺看杨扬不敢抬头不解的问:“算什么帐?”
杨扬恨不得把脑袋埋回被子里:“坏了你的好事啊。”接着又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半天,没有听到夜靖祺的回答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喜怒无常的狼王要怎么处置她。杨扬抬起头,急急的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嘛。”说完,又用牙齿咬着嘴唇,低头看着被面,好像被面上有什么奇观似得。
夜靖祺用手托起杨扬的下颌,轻柔的说:“你生气了?”
杨扬摇摇头,她有什么好生气的呢。忽然想起自己明明插上门了,他是怎么进来的?
夜靖祺看杨扬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用手指了指窗户。
杨扬点点头一副明了的样子,心里在念着:都是窗子惹得祸,这一天不该看到的,不该发生的,不该进来的都是由这窗子开始的。
夜靖祺用手指附上杨扬的唇瓣:“别咬了,都快破了。”
杨扬暮暮然放开了紧咬的下唇。
夜靖祺轻轻的说:“雪儿,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杨扬的八卦之心蠢蠢欲动:“那是什么样?”
夜靖祺以为杨扬是关心他,笑了。
杨扬只感觉有一道耀眼的光芒在眼前绽开,心里暗叹:乖乖,真是妖孽啊,不总笑的人这一笑真是不得了。怪不得这周幽王为了美人一笑而烽火戏诸侯,这笑容真是诱人啊。
夜靖祺没有注意杨扬的溜号,用手指来回抚摸着杨扬的红唇。杨扬被这暧昧的动作弄的脸更红,连带着粉颈都附上了粉霞,半天竟忘了言语。
一时间,两个人没有声音,只听见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夜靖祺的目光停留在杨扬的脸上不肯移开。似乎下了很多决心,头慢慢的向杨扬靠了过去。杨扬看着夜靖祺的脸在面前愈来愈大,心里说不出的紧张,不知该不该阻止他,又该怎样阻止,亦或闭上眼睛?
这时,一个影子夹着一阵风声阻隔在杨扬和夜靖祺中间。杨扬松了口气,抱住了那团影子:“臭墨墨,大晚上你乱跑什么啊?”不用说,这只臭狐狸也是从窗子蹿进来的。
夜靖祺盯着火狐狸:“你倒是总是很及时啊。”
狐狸看了看一脸通红,眼似春水的杨扬:“那是,总不能看着我的羊被狼给吃到肚子里吧。”
夜靖祺冷冷的看着火狐:“别忘了,这里是狼族。”
火狐墨墨没有理会杨扬,黝黑的眼睛看着夜靖祺:“狼王殿下的药劲似乎还没有过啊,如果要是想灭火的话,美丽的蓝玉姑娘还在池子里等着你呢。
狼王要是不喜欢始作俑者,别院上还有许多的莺莺燕燕在等着狼王殿下的宠幸。我的主人只是一只单纯的小白羊,请殿下高抬贵手放过她吧。”
夜靖祺也冷冷的看着墨墨:“看不出你这只小狐狸到挺忠心护主的。”
杨扬用手抚摸着墨墨火狐的毛皮:“当然了,墨墨可是我的好朋友。”
夜靖祺眉头皱了皱:“朋友?他是你的朋友?”
“当然啦,我和墨墨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杨扬说。
夜靖祺冷哼了一声:“只怕你没本事做他的朋友。”
杨扬不解,墨墨开口的道:“我的朋友,我说的算。狼王还是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吧。蓝玉下的药还是很猛的。”
杨扬有了几分了解:“药?墨墨你是说蓝玉对祺哥哥下了药?”
墨墨对杨扬的一声‘祺哥哥’很是不满,撒娇似的用脑袋往杨扬的怀里钻.”
夜靖祺看着杨扬怀里的火狐狸,发觉这只狐狸特别碍眼,一定要想个法子把他扔回狐族去。
再看看杨扬还在看着自己,她应该是关心自己的吧?夜靖祺摇摇头:“放心,她下的药伤害不到我。”
小狐狸从杨扬的回来抬起头:“那是,只是一点点**而已,伤不到伟大的狼王的。”
杨扬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这蓝玉也太开放了?给狼王下了药,然后穿成那样再送上门去?诱惑,**裸的诱惑啊。这要是刚才自己没有打断他们,现在两个人应该在床上盐火辣辣的‘床戏’了吧?杨扬有些懊恼自己的鲁莽了。
夜靖祺没想到杨扬会那么大声的喊出那两个字,表情有些不自然:“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紧接着又想起了什么,回头说:“雪儿,晚上睡觉的时候被子盖严些。还好最好把那只公狐狸扔出去。不然有损你的清誉。”
说完,狼王翻身从窗子跃了出去,动作敏捷潇洒,就好像一个体操运动员完成了一个完美的体操动作。
杨扬盯着夜靖祺的背影想着刚才他的话,公狐狸?公?他是说墨墨是雄性的?杨扬转过头猛看墨墨。墨墨被杨扬看的毛骨悚然:“怎么了?你又范什么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