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功劳给张开地?”
听到韩非说要去见张开地,林雨有些不解的问道。
“现在一切的原由我们都找到了,所谓的鬼兵劫军响不过是利用水消金装神弄鬼而已,要是此时你主动向你父王邀功,得到的岂是一个区区司寇的位置。”
“林兄啊,你不了解朝堂。”
韩非摇着头笑了笑,说道:
“此事若察明,我们必定得罪姬无夜。而如今父王已经将主审的位置给了张开地,若是我们此时禀告我父王实行,这不就相当于说张开地无用,连我这个闲置的公子都能查明情况,而堂堂一个相国却是如此无用,因此我们也就得罪了张开地。
我们先是得罪了姬无夜,要是在得罪了张开地,那样那怕我们得到在大的好处,也会受到双方的合力打击,到时候更是寸步难行。林兄,你以后要是当官,可千万要记住一点,互利共赢才是立足庙堂的根本。”
“切,对于我来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才是王道。”
林雨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
“而且,你的目的怕不止是这个吧?是为了那张良,你才答应的,对吗?”
“嘻嘻,还是林兄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
闻言,韩非摸了摸后脑,然后说道:
“其实连我也想不到,韩国还有如此的青年才俊。”
“的确,王佐之才啊!”
林雨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汉初三杰之首,谋圣张良啊,能不强吗?
“对了,林兄,不知道你现在的实力几何?”
“还行吧,问这个干嘛?”
闻言,林雨一愣,随即说道。
“比之夜幕四凶将呢?”
韩非没有回答,而是接着问道。
“没交过手,我也不清楚,不过若是我的伤好了,单对单打败他们没有问题,但就我现在的状态,顶多是打成平手。”
林雨想了想,随即说道。
“好,足够了!”
闻言,韩非大喜,没有想到自己还拐回来了这么一个高手,这可是能让他省去很多的麻烦啊。
“林兄,能不能去帮我做一件事?”
“你想让我去保护安平君与龙平君那两废物?”
林雨想了想,便是明白了过来。
“不错!林兄也是大才啊!”
韩非点了点头,不过他没有想到林雨连这个都能想的到。
“安平君与龙泉君是负责押送军响的主官,但种种迹象表明,他们两人与夜幕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连,自然他们也就清楚这鬼兵劫军响的内情,一但案情公布,姬无夜必然会杀两人灭口的。”
“只是你要是保下了这两人,你可就得与姬无夜死磕了,你确定?”
林雨反问道,这两人所知道的一切,必然是会成为姬无夜的软肋,一但落入韩非的手里,姬无夜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干掉他们的,如此一来,双方就是在死磕了,而就现在的韩非,又怎么可能磕的过姬无夜呢?
“虽然两人会给姬无夜带来一些麻烦,但是并不足以彻底的扳倒姬无夜。不过我想,姬无夜为了不惹上麻烦,破财消灾是必要的吧。”
韩非嘴角微微上扬,随即说道:
“最近我在想,如何把这十万两军响变成三十万,毕竟我们忙活了一阵子,总得有点报酬不是。”
“十万变成三十万,这个简单啊!”
林雨也是反应了过来。保下那两人,封口费便得十万,而他们已经知道姬无夜劫走的军响在那,偷偷把军响运走,而他有姬无夜手中的把柄,姬无夜也只能是吃下这个亏,不敢声张,如此一来,二十万就落入韩非之手,变成韩非自己的钱。
而案件已经查明,而张开地是主审官,一定会逼迫姬无夜交出军响,而姬无夜若是不想自己所干的事情大白于天下,只能是将军响交出,可是军响已经被韩非运走,他又那来的军响呢?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姬无夜只能是自掏腰包,补上这十万两军响。
也就是说,到头来姬无夜不但没有得到那十万两军响,反而还要赔上二十万两。
“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啊。”
林雨笑着说道。不过呢他也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出现,那怕是什么都没有干,也让剧情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
动漫中的韩非目的仅是追回了十万两军响而己,韩非不是不知道安平君与龙泉君重要性,更是明白夜幕会杀两者灭口。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他手中没有能人能够挡下夜幕的人,无法抵挡夜幕对于两人的追杀,因此他也只能是看着两个重要的证人被杀死了。
“对了,林兄,你和我一起去见张开地吗?”
韩非出声问道。
“闲着也是闲着,就去看看吧。”
林雨回道,他真的是不想待在这公子府中了,都快被红莲烦死了。
“我先去外面等你。”
说完,林雨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不过走到门口时,林雨停顿了下,说了一句话才离开。
“你桌子上那个盒子中的东西可不简单啊!”
闻言,韩非一愣,随即手搭在盒子上,缓缓的推开了盒子,随着盒子的推开,一种诡异的黑雾开始在房间中蔓延,当盒子被完全推开时,里面放着的是一柄剑。
这是一把周身青黑、残破不堪的古剑,剑身碎裂成数段,剑柄为凶兽图案,此剑名为逆鳞,是一柄极具灵性的刘,剑上更是寄宿着一名强大的剑灵,是这把剑的历任主人中最强大与最契合的一位亡灵。曾数次救韩非与危局之中。
此时房间已经完全的被黑雾所笼罩,可是韩非却好似没有发现的一样,继续盯着逆鳞,良久之后,韩非慢慢的合上了盒子,随着盒子合上,黑雾也是消退的一干二净,好似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也没有发现这东西有什么不简单啊!林兄也真是的,话也不说清楚就走了。”
韩非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冠,便是朝着门外走去,前去赴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