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那件事,大当家脸上瞬间扫过惊恐地神色,公公见他的话起了效果,也不再多,冷哼一声就从密道出去了。
“公公你慢走啊公公,还请公公回去多帮五毒门美言几句~”俪夫人奉承地笑着,笑得只有那么灿烂,一看到公公走远了,一张脸瞬间崩了起来,狠狠戳了一下大当家的脑袋:
“你个没用的东西!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抓住!你不是要振兴五毒门?你不是有了那张药方就可以万事大吉吗?现在呢?你还我的麒麟玉!”
“臭女人你废话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就在那里乱什么!”大当家一声暴喝,暴怒的声音把俪夫人都吓得缩了缩脖子。
她失声尖叫道:“我不懂?我怎么就不懂了?我管你当年跟太上皇之间有过什么事情?反正这次我要把我的乖儿子带去,这可是他在太上皇面前表现的一个好机会!”
“你还要把他带过去?你疯了吗!”一提到孟子瑜,大当家几乎撕声厉吼着,更像是害怕发生什么,“你要胆敢有这个心思,我马上掐死你!”
“我为了我儿子考虑有什么错了?”俪夫人撒泼道:“呵,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不就是心里还惦记着白家的那个野女人,所以才不喜欢我儿子吗?但是老不死的我警告你,孟子瑜才是你的亲生儿子!那个白家女人她已经死了,永远死了!她肚子里的孩
子也早就死了!”
啪!
大当家涨红着脸,一个巴掌打得俪夫人头晕目眩,头猛地撞在密室的墙壁上,鲜血瞬间顺着脸颊流了一地。
俪夫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结果,嘴角的冷笑透着几乎绝望的讥讽:
“打我又如何?皇上出了事情,哪怕背后有帝祖撑腰,太上皇也绝对不会放过白御风的!白御风死的时候,我一定当着你的面,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经,将她碎尸万段!让你一辈子痛不欲生!”
“是吗?”大当家冷笑的眼底闪过恶魔般的毒光,一把掐住俪夫饶下颌,俪夫人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疯狂叫嚣着躲闪,还是被大当家塞进了毒药。
俪夫人被毒药呛得满脸通红,不停地咳嗽:“畜生!你给我吃了什么?!”
大当家冷笑:“我只是想警告你,如果敢动白御风半根寒毛,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还有,你给我记住了,子瑜你休想带到太上皇面前!要是你敢……你给我试一试!”
慕王府里,祁长君还没到白御风的房间,脚步突然一顿,脸色有些难看。
风影感觉到自家主子身上的戾气,马上蹦跶了出来:“主子,怎么了?风华客栈你已经放火给烧了,一路上也并没有娘娘的气息,娘娘不可能去赴约了。”
祁长君眸子沉了沉:“她也不在她房间里。”
“啊?”风影下巴都要坠到地上了,迫不及待想钻房间里看一眼,被祁长君一个狠厉的眼神给吓了回来。
“哦,主子我错了。”
祁长君狭长的眸子落下一片阴翳:“找,马上去找!五毒门和龙九渊的地盘,都不能放过!”
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慌张。
她跟他两个人,一个都没有看到,他怎能放心!
马车一路往前,已经行驶了一多,一路上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过,白御风也不急,安心地躺在马车里吃吃喝喝,日子过得实在有些逍遥。
“乖儿子,你真不饿吗?想吃点什么?娘亲有办法帮你弄来。”
听到这话,腹里的家伙陷入了深思,也不知道该不该跟娘亲一下,他怀里还有一个呢……
虽然他的眼睛还没办法睁开,但是能感觉到怀里有个的跳动,那是他身体以外的另一颗心脏,被他好好保护着,一刻不离。
不过……
这的跳动一直都没有其他动静,甚至感觉不到呼吸,他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了,既然这样……还是不告诉娘亲了吧……
家伙似乎还是担心:“娘亲吃就好啦,宝不饿哒~但是娘亲……你真的不打算逃走吗?唔,宝担心娘亲亲……”
白御风挑了挑眉,换了个姿势躺下来:“逃走干什么?娘亲是那种看到危险就逃的人吗?”
家伙似乎很开心:“嘻嘻~娘亲不是!”
突然想到什么,白御风又坐了起来,低头摸了摸家伙:
“身体哪里不舒服了就马上跟娘亲,知道不?比如,娘亲有时候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做了让你不舒服的动作……”
话没完,马车突然一个急刹,白御风身子不稳地晃了晃,按照行程应该还有两才到皇宫才对,怎么会……?
她正惊疑,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冷冽的杀意,从马车外传了进来:
“白御风!寡饶乖侄女,好久不见啊?听你这次在永州城混得不错啊!”
白御风眼底瞬间扫过一抹厉色,讥讽地提高了声音:
“太上皇?呵……老不死的,你还有脸提我爹?”
话落的瞬间,她周身玄气爆涌,霸气一掀衣袍,身影如一把锋芒的利剑,飞出马车!
太上皇穿着一身明黄色的衣袍,老态龙钟的身子看上去已经是风中残烛,可是偏偏就是那双时刻洞穿一切的眼睛,精明得让人不寒而栗。
那是被历史大流中锻造过的眼睛,凌厉得像淬毒的利剑。
刷刷刷!
无数黑色的人影从黑暗中涌出,房顶上、房梁上、大门外、围墙后……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影卫,一眼望去,数都数不过来。
她这才发现,这并不是曾经熟悉的皇宫,而是很久以前太上皇在一座避暑山修建的一座行宫,行宫的位置刚好就在永州城和京城之间。
“你爹?”太上皇狠辣的目光写满了虚情假意,眼角眉梢尽是冷嘲热讽:“大哥两年前突然去世,寡人也很难受,为了好好保护你,寡人让你做了寡饶儿媳妇,你早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下无数的女人羡慕都羡慕不来,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为什么要害寡人唯一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