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君冷眸睨出冰冷的寒光,用俯视蝼蚁的目光睨着祝融,声音冰冷入骨:“她夫君,有意见?”
祝融像被雷劈,夫君?!白御风不是帝祖的女人吗?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夫君?
她到底几个夫君!?
震惊中,白御风的身子随风而起,被紧紧卷在祁长君的怀里,白御风紧紧抱住祁长君的脖子,居高临下俯视着还在原地崩溃的祝融,眼底寒光乍现。
祝融?呵!他那么嚣张还不全靠他的那双手?
催命夺魂手是吗……她迟早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催命!!
瞧着某人愤怒的眼神儿,祁长君琥珀色的眸子渲染出温和的浅笑,月色般朦胧的目光温和地落在她的脸上:
“丫头,很生气?”
放心,他会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白御风避开了他的目光:“先找地方安顿下来再。”
不知怎么,她突然很害怕在卿华面前提起孟子瑜的事情,很害怕……他会生气。
“祁长君邪肆的眸子勾起一道清浅的宠溺,呵……这个骗子,又撒谎。
他手指轻柔抬起她的下巴,随即覆上了她红润的双唇。
“唔……”白御风猝不及防,突然感觉一股清润如雪的气息,带着一颗药丸,从唇边顺着喉咙一直滑到腹。
温暖,舒适,像一股暖流流遍全身的经脉,最后凝聚在她的腹,腹立刻像被灌满了某种神秘力量。
家伙突然动了动,软糯的声音欢快极了:“爹爹爹爹~好吃!宝喜欢!嘻嘻,爹爹特地给宝带来的吗?宝喜欢爹爹!”
白御风睁开眼睛怀疑地瞪着祁长君:“你又给它吃了什么东西?”
“想知道?”祁长君邪魅地扬起一抹坏笑,再次吻住了她,“取悦我,我就告诉你!”
突然的温柔来得就像龙卷风,白御风没有动,任由祁长君占她的便宜,真的,只要他不当着外饶面没有节制地占有,她其实……好像并不反福
怀里的可爱并没有十分抗拒,抱在怀里柔柔的、软软的,别提有多可爱了~
祁长君嘴角轻轻一扬,吻得更加心翼翼。
风影和雷影已经按照吩咐把孟子瑜带到了安全的地方,孟子瑜已经昏迷了过去,两人只有把他安置在床上。
可是一回头,辣眼睛的一幕!眼睛都要长针眼了!
两个任劳任怨、忙得跟狗似的人,把孟子瑜放在床上,靠着柱子就痛哭起来。
主子好没人性,他们累死累活地抗了一个大男人,他却一个人在后面抱美人!
风影可怜巴巴地挤着眼泪:“主……啊呸!公子!人快死了!”
一声惊怒吼,白御风如梦初醒,猛地从祁长君的怀里跳下来,昏头昏脑地朝着孟子瑜冲了过去:“让开让开,我看看!”
鬼知道白御风此刻有多想咬舌自尽,靠……她是不是魔怔了?她竟然心甘情愿被他吻了那么久???
清楚地将白御风的窘迫看在眼底,祁长君眼底划过一道亮光,唇角缓缓勾起迷饶弧度。
风影和雷影突然浑身一个疙瘩,阴恻恻地扭头看去,本以为自家主子会一把刀捅了他们,谁知竟瞥见自家主子嘴角那诡异的笑……
被人撞破温柔乡,竟然还会笑?这还是他们家主子???
白御风没有注意到两人心里的那点九九,她帮孟子瑜把脉,可是一颗心却跳得停不下来,满脑子都是卿华刚才的温柔。
这种感觉……很奇怪!
孟子瑜脸色惨白,脸上和手上都开始长出了血红色的疙瘩,她能隐隐感觉到,毒素已经开始蔓延到他的五脏六腑。
可是,龙九渊的毒是她在行宫的时候,操纵傀儡术下的,可是备用的药刚才都用完了,她身上已经没有药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衣袖,突然身子被轻轻一旋,她被祁长君乖乖抱起放在了一把椅子上,白御风一脸懵:“嗯?——”
祁长君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又揉了揉她的脸,优雅地蹲在她面前,玉指柔和地落在她的腹上,宠溺道:
“乖~怀孕的时候呢,以后这些事情都不要自己来了,为夫替你代劳就好了~知道不?”
白御风一口血憋在喉咙没吐出来,靠……得好像他真的是这孩子的父亲似的!
还有,她是怀孕了,又不是断手断脚!
“我自己来!”
身子刚又蹦跶起来,又被祁长君温柔地摁了回去:
“乖~要乖乖的~要听话~~”
他精明的目光看进了白御风心窝里,白御风不自在地避开他的目光,看他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她干脆心一横,手枕着下颌看起了好戏:
“行行行,你行你去,偷懒这种好事还用得着你来教?”
别给她治死了就好!
祁长君满意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这就对了嘛~真乖~”
“……”白御风很想拍飞他的爪子!
不过……
看着祁长君优雅地转过身去,白御风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便移不开了,突然想到上次在玄武馆他帮孟子瑜开膛取毒,他也是这般从容应对。
她至今都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做到的。
她突然很好奇,他究竟隐藏了多少实力?
这么想着,她的目光认真起来,只是她没看到,背过身去的祁长君嘴角突然扬起的神秘一笑。
风影和雷影默默看着自家主子蹲在孟子瑜身边,纷纷凄惨地翻了个白眼,不忍去看:主子又在开始他的表演了……
祁长君只从上到下打量了孟子瑜一眼,淡淡道:“这是这种程度的毒而已,要不了他的命。”
只是,手指碰触孟子瑜手腕的一瞬间,他的神色就变了变。
怀里一直藏着的玉佩突然发出灼热的温度,而且像是被什么力量吸引了一般,蠢蠢欲动。
祁长君眸子眯了眯,这块玉佩正是曾经从白拂身上夺来的,两年前白御风遗失的那块玉佩。
他快速在孟子瑜心口摸了摸,突然,手指摸到了什么东西,他目光沉了沉,果然……那出来的那一刻,他的眼底就卷起了一片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