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她听过最狗血的故事,她都没有写过这么烂的梗。
寻求替身,真是老套的可以。
如果爱是可以用替身这中虚渺的相似人物代替的话,那还是爱吗?
楚玄哗啦一下把她的衣服撕开,“接受事实比在这里跟我逞口舌之勇更实在。”
他在她极度复杂的情绪里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剧烈的挣扎起来。
可是她的力道更像是一出闹剧,结果她被欺负的格外的惨。
她的眼睛冒着水汽,身体里的力气用光了,不动了,眼泪却哗啦啦的不断的流。
楚玄抬起头,她安静的流着泪,眼睛睁的大大的,望着天花板,倔强的眼睛一下都不眨。
眼泪泛滥成灾,随忆却好似在哭的不是她一样,灵魂出窍一般,安静的有点儿反常。
楚玄拍拍她的脸,“喂!”
“说话。”
“说话!”
他一声声严厉,身体剧烈的顶着她,可是她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随忆紧紧的咬着口舌,鲜血慢慢的流出嘴角。
楚玄撬开她的牙齿,她满嘴的鲜血,“你TM疯了。”
他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随便的把她的身体一裹抱出了书房。
家庭医生一到,二话不说就给随忆检查起来。
“死的了吗?”当曾艺芝收起听诊器,然后捏着随忆的下巴检查完她口腔的伤势后,楚玄口气不善的问道。
“少爷,她……没什么大碍,我待会儿给她打个消炎针就行。”
消炎针打完,处理完随忆嘴巴的伤口,房间就剩下楚玄和随忆两人。
随忆如一个木偶一样双目空洞,满脸苍白,身体伴随着他的靠近而微微颤抖着。
“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他收敛起脸上吓人的寒冰。
“为什么你们都想死?留在我身边就那么痛苦吗?”
随忆眼睛终于转了转,但是依然没有说话。
“如果我不再对你用强,你会不会不寻死?”
随忆的出现是童兰熏进入梦境的开始,如果连眼前的替身都没了,他以后是不是再也见不到熏熏了。
楚玄受够了那种光靠回忆想念一个人的滋味,他做梦都想时时刻刻的见到他切切实实爱着的女人,而不是连梦里都是黑暗一片,没有一丝光明。
财富,权利在他看来都不过尔尔,他想要的那个她却再也无法出现了。
随忆终于转头愤怒的瞪着她,恨不得用眼刀子杀死他。
“你说话算话吗?”
楚玄抱着手臂,又开始变脸,“别得意,我只是暂时需要你而已。”
暂时需要,不是长久需要。
“好,成交。”
她才不想死,这神经病真是够大力,她的身体痛死了。
她小心翼翼的摸着自己的嘴巴,嘶~好疼。
楚玄见她疼的龇牙咧嘴,幸灾乐祸,“活该。”
随忆真是没见过这么恶劣的男人,那个叫熏熏的是怎么忍受他的。
他刚刚说,为什么你们都想死?她那一瞬间的咬舌冲动行为是不是反而撞到了他的痛点?
今天总算是得到了他不会用强的承诺,也不枉费她刚刚下定决心拼一把的勇气。
想到这里,她心情舒畅,能让楚玄痛苦,以后就是她最大的奋斗目标了。
“给你半天休息,晚上的饭菜由你来做,佣人被赶走是因为你造成的,别以为这个惩罚就到此结束了。”
楚玄撂下话,大跨步就要离开。
“喂,你不是说讨厌女人身上有烟火气?”
她可没忘记,她和他之间起冲突的源头。
楚玄头也没回,“烟火气很适合你。”
随忆撇撇嘴,真是一个反复无常的神经病啊。
宋婶把睡的还迷糊的随忆推醒。
“随忆,可以做晚饭了。”她吩咐。
随忆爬起来,她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好多了,力气也回来了,只是她睡醒后肚子好饿。
“宋婶,我肚子好饿。”
她摸着肚子可怜兮兮的说。
宋婶见她脸色仍然惨白,嘴巴上是触目惊心的伤口,心软了一下,这丫头也就跟她家姑娘一般大,却遭了这般罪。
她叹了一口气把新衣服送到床边,“厨房给你留吃的了,抓紧时间,不要耽误少爷用晚餐。”
“好的,谢谢宋婶。”随忆送一个大大的笑脸给她。
她看着终于正常的衣服,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那种典型制服诱惑的女仆装简直是恶劣到极点。
随忆已经打定主意不能再引起楚玄的注意,那么饭菜既不能做的很难吃也不能做的很好吃,就一般化就好。
饭菜做好后,她殷勤的把饭菜端上桌,对着一桌子搭配普通,味道一般的饭菜很是满意。
她勤快的跑上楼敲响楚玄的卧室门,“楚玄,可以用餐了。”
她可不会叫他少爷了,但是说出的话还是恭敬有礼的。
楚玄打开门,一身休闲装,头发有点儿蓬乱,像是刚刚睡醒,看着她,眼睛里有片刻的痴迷。
随忆抖了抖,不雅的咳嗽一声,“楚玄,我是随忆。”
楚玄不理她,推开她就下楼。
随忆揉揉胳膊,对着他的背影用拳头挥了挥。
“今天的菜是,清蒸鲈鱼,清蒸咸肉,清蒸茄子,凉拌黄瓜,冬瓜骨头汤。”随忆一个个报上菜名。
楚玄看她一眼,看样子没什么不满。
随忆拿起公用筷子在一边给他去除鲈鱼里面的刺,然后低眉顺眼的递到他面前。
楚玄看着面前的菜,然后再盯着她低着头柔顺的给她挑鱼刺。
“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他把筷子放下,抱着手臂,一脸的笃定。
随忆错愕,慢慢的抬起头,谄媚的笑,“我哪有什么坏主意,我不敢。”
“你不敢?你连狸猫换太子的把戏都敢玩,还有什么主意是你不敢打的。”
“我这不是在为此接受惩罚吗?”随忆诚挚的望着他。
楚玄看着她一脸的委屈,大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他,神色紧张,身体自然的呈现卑微的姿态来。
“最好是这样。”
他不再看她,直接把鱼推到一边给她慢慢挑。
夜晚降临的时候,客厅里超大屏幕的五个电视同时打开。
财经,体育,娱乐,政治,军事,五个节目,他坐在柔软宽大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杂志,一边听这五个方面的新闻一边翻阅杂志。
随忆乖巧的站在他身后,瞅瞅这个节目,再瞅瞅那个节目,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娱乐新闻上。
当看到视频中的内容时,她也随之被定格了。
‘最新获得电视剧最佳新人奖的越衍于今日高调在媒体面前寻找初恋情人,下面请看我台的独家视频。’
闪光灯下的越衍眉目清朗,身姿卓越,安安静静的坐在媒体面前拿着一张小女孩的照片,神色温柔的对着媒体呼唤一个名字。
“随忆,我很挂念你,从孤儿院分开后,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更不知如何找寻你,幸好,我现在生活的镁光灯下,希望你看到这个新闻,可以联系我。”
那个眉目干净的少年和记忆中一身脏污的少年不断的重合,又不断的撞击她脑海中的回忆。
他是她幼年里唯一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