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误会……”银月低声呢喃俊逸的面颜凝满了苦笑,不等夏侯丞回话他便猛地抬头冷冽继续道:“这事就此打断。”
“难道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听着银月要中止话题夏侯丞不觉的惆怅的起来,满脸掩盖不住的悲伤,毕竟难得跟他银月敞开心扉说这件事情,如今又要停止不说了,就今天的情况等到下一次根本就不可能了。
“不相信。”
低低沉沉像利刃一般的字眼深深的‘插’进了夏侯丞的心口,让之血流成河,而银月在夜空下映衬的俊美之貌经过冷风的穿刺,夏侯丞的痛心的盯瞧,还是那么般的无动于衷。
“呵呵……不相信……”气息萎靡而下的夏侯丞没有蹙眉只是凝视呆望着一脸决意如此的银月,感觉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就像一只可悲的蝼蚁,然呼呼的刺骨的风从耳边穿过,留下的是侵身的凉意。
那就那么一瞬间,静谧到不能在静谧的深谷中,猛然的‘啪’的一声响久久的回‘荡’着,惊吓住了调零干枯的草木,更加的惊愕了伸手掴掌的夏侯丞。
万物似乎在这一刻全然的静止,夏侯丞瞳仁微颤,难以置信的瞧望着自己的依旧保持着甩掌动作的手,然而,触碰到银月面颊的手的地方炙热的烧心,回神之际夏侯丞身形慌忙,想要去轻抚他的颊面问他疼不疼,却被他一手狠戾的拨开。
站起身来,银月居高临下的倪望着坐在干枯草地上的夏侯丞,也许是黑夜洗礼的问题,他的面彰显的比平时要委屈的很多。
但那掌始终让银月芥蒂,除了那些被他杀了的人之外,当今世上还没有人敢掌掴他的面。
但,纵然心尖蹭蹭冒火,银月的眸犀而利面冷而寒,盯着夏侯丞却一声未吭,更别提会把那一掌返还给他的事情。
从始至终银月都在总结一个问题,不是他不敢说是他不舍得说,不是他不敢动他是他早已深入他心。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有一个付出就会有一个人沦陷,当然,现在沦陷的是他,所以,不说话是对他的宠溺与包容。
夏侯丞眼球一直跟着银月的动作而动,他不知道自己改如何解释打了他的那一掌,甚至可以说他就是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听他那么决绝的说‘不相信’三个字完全的让他懵了神壮了胆,所以就做出那个夸张的举动。
后悔了……对于自己的冲动夏侯丞后悔了,可……银月已经不搭理他走了,想要叫住他又觉得自己太没面子了。
打都打了难道还要道歉吗?毕竟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不对,爹怎可能杀了他的父母,他为什么就不能相信自己一次!
如果这件事再重新的讨论一遍,估计两个人还是会以这种僵化的局面来对峙,其实这样也好,不仅没有发生更夸张的事情,而且彼此也可以好好的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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