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宁王夏侯翔逝世的消失传遍了整个夏侯国,一直呆在煞风的夏侯丞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可以说是用飞的来到了宁王府。
独身站立,夏侯丞气喘嘘嘘的伫立在府门前,然而白色的素缟却非常刺眼的走进他的瞳仁中,夏侯丞的脑袋有那么一瞬间的晕眩,漂亮的双眉拧的很紧很紧,狭长的眸眼中被悲伤与愤怒团团的包围住。
这一刻,清凉的风拂过,明明温煦的掠过肌肤,夏侯丞却感觉划的皮肤那么的痛,他已经告诉银月,宁王是他的亲生父亲,为什么?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情。
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疯了!
怒气冲天的踱步,右手掀起袍底大步走进宁王府,然而院内因为这些白色素缟的衬托,变得萧条很多,下人们见到他也都是一个个的哭丧着脸。
如今走在这个充满哀沉气息的府中,夏侯丞不知道该如何的表达自己的心情……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银月怎么可能真的杀了爹呢?
可是……如果没有,这算是怎么回事?
泪眼婆娑的走近宁王的房间,在愈加靠近房间的那一霎,夏侯丞源源不断的哀伤,骤然的变成了无边无际的愤怒。
笑声?紧闭的房门里传来的是一阵阵憨笑声,而且声音的来源还是宁王的,老头子的声音他听了这么多年,怎么也不会听错。
可是……他不是过世了吗?这又算怎么回事?想着夏侯丞绷着一张脸,便直直的冲进了宁王的房间,房门倏然打开的霎那间,房间的景象差点,没让他有杀人的冲动。
别的不说,就说宁王穿着一身缟服坐在灵前啃苹果大笑的那一幕,就让他怒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你们在干什么!”这一声怒吼夏侯丞简直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简直太过分了,他一个人伤心的跑回府,看到竟然这种场面。
“咦……回来了?”开口说话的是孔汝钦,此时他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惊讶,趣味倒是更多一些。
“裔儿呢?快去叫他!”宁王坐在灵前大摇大摆的,继续啃着苹果的动作,完全的把怒气冲天的夏侯丞忽视了个彻底。
夏侯丞怒的发红的俊美脸蛋跟着宁王的理所当然的忽视杠上了,他现在何止是浑身涨红充血,简直是气的难以入目,尤其是那一声吼,简直把在场的孔汝钦、夏侯木染等人吓死:“夏侯翔你太过分了!老子现在回来了,你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啊!”
丢下手中的啃了一半的苹果,宁王气哼哼的从铺着白素的小榻上走了下来,来到夏侯丞的身边,伸手一个大爆粟搁置在了他的头上:“小混蛋敢直讳你老子的名字的!啊!”
“老头……你……”
这边夏侯丞还想反驳宁王的话,突然从背后伸出的一只手把他直接的从房间里拉了出来。
“老六!你放开!”
“……”
“放开!”
“……”
一路上夏侯丞都在挣扎,想要甩掉银月紧紧拉着他的手臂,但是无论他怎么样都无法阻止他前行的动作。
最后夏侯丞被丢进了银月房间的大床上,没有想象中的上来就是一段激.情。
房间里,安静对峙的二人,用眼神的交流告诉了彼此‘我很想你’。
夏侯丞不由自主的摸着自己加速的心跳,身体的渴望让他躲着银月的深眸,歪头一瞬佯装生气的嫌弃了一句:“以后不要弄这种幼稚的把戏欺骗我!”
银月矗立在原地,水袖中的双手随着夏侯丞的躲避而逐渐的收紧,但是他妖异的眸眼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俊面如斯的面。
他懂他!所以不管夏侯丞想要怎么欺骗他,他的眼睛都会真诚的告诉,是骗人的!
“不要走……我听你的话原谅了爹,回来吧……有什么事情我帮你解决。”终于万千的不舍凝聚在一起的时候,银月还是把他的希望说了出来,他已经放下了那些曾经放不下的东西,为了追寻现在,他愿意为他付出所有。
夏侯丞回望着银月满脸认真的样子,倾心的审视着他绝美的眸子,那里有对他的情,对他的溺,还有对他的守护。
所以,他最害怕银月说出这种软话,他为他的改变他一直清楚的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可……如果事情是他能解决的,他也不会这么痛苦的自己承受。
一个人真的好累……好累……在煞风的呆的每一天,他都想投进银月的怀中,凄冷的夜在他看来很冷很寂寞,他真的好想在他拥抱下入睡,更想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听他说一句‘我爱你’。
但是,如果把现在的一切说出来是爱的表现,那么失去他,他又该如何?
不是不想说,只是他知道如今的银月愿意为他付出生命,同样他不舍的,不希望他为了自己而这样做,所以……请原谅自私的他!
夏侯丞起身踱步没有再去看银月一眼,他怕心中的不舍会让他放弃自己的自私:“我走了!也许你会找到更加适合你的!”
“不许走!”银月快速的踱步,猛地抓住夏侯丞的手臂,紧紧的不让他有任何挣脱的可能性,抬起的深邃黑眸,深望着他背影,随之展开双臂的紧紧的抱住他。
“……”夏侯丞怔愣的任由银月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背对着他,他的面部已经因为疼痛扭曲的不成样子,紧拧的双眉刻出深深的痕迹,此时此刻的他就连大哭的冲都有了,他放不下舍不得这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胸膛,熟悉的体温,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灼心。
“告诉我……你的苦衷……”隐含着神情的话语,跟着凉凉的嘴唇一起沾染上了夏侯丞柔软精致的耳垂,他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在他的身体上游走。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为了寒蝉玉珠!”夏侯丞掰开他的手,不想就此沉陷在他的身体下,他怕迷茫中会道说出前因后果。
“那我就把寒颤玉珠还给他!”说到这儿银月停止了对夏侯丞进行的动作,拿出了一颗闪着光芒的珠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夏侯丞惊讶的倪望着珠子,难以置信的抬头:“为什么你没有服用它?”
银月对着夏侯丞笑了,他的笑容很甜很妖异,房间里所有的精致雕美的装饰物,都没有他的笑容来的绚丽雨刺眼:“比起它,我可以废掉武功,比起你我愿意倾尽所有!”
夏侯丞见他伸掌的动作,快速的抓住他的手臂,乞求般的开口:“不要!”他已经了解的如今的情况,夏侯清之与微生羽二人一直虎视眈眈着鬼魅,如果他真的废掉了武功,那么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既然这样回来我的身边。”此话一出,银月面上凝聚的笑,全然的消失,那是一种坚毅一种不可捍卫的理念。
多次决绝他深爱的人,那种痛太让他难以承受了:“你也逼我吗?”
“不……我爱你……”轻声的话语如期的坠落,倾身的情意带着缠绵悱恻的吻落在了他的唇间。
夏侯丞感受着口腔里属于银月的火热舌头,感受着他的渴望与乞求,眼眶又一次的湿润了,他的双臂回搂着他的脖颈。
他的身体任由他亲吻,抚遍。
他的衣衫再一次为他而褪去。
榻间,夏侯丞骑着在银月的身体上,温柔的俯瞰着他面,感受着他为了自己而勃.起的冲动,低身热情到回吻住了他。
暧昧瞬间的交织在一起,如同榻间尽量释放爱的二人一样,从最初的情调到最后的狂野。
也许,现在的他们只有用身体的相撞,才能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也许,现在的他们在这种粗喘中,才能正确的寻找到自己最真诚的心。
“哎呀……好那啥啊……小染……要不晚上我们也来一次……”房门外偷偷听话的夏侯木染现在可谓是脸红脖子粗,这个样子让他怎么跟宁王汇报?再加上孔汝钦的调侃,与某处不老实的大手,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想要大吼出声!
“滚!不要爬我床上!”说着夏侯木染高傲的踱步摔下孔汝钦离开了。
“喂喂喂……等等我……”孔汝钦眼看那只似逃串般的身,心急的赶紧追了上去,哎……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办法,让这家伙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追在他屁股后面这么久了,夜夜爬上他的床,结果一次都没成功过!罪孽啊!眼看他也要回巫医谷了,如果在不把他弄到手,回去怎么成婚?
夏侯木染听着脚步声,不爽的转头,露出凶巴巴的悍妇脸:“不要跟着我!烦不烦!”
“不烦……”孔汝钦面呈可怜之态。
“哼……”夏侯木染才不会吃他那装可怜的一套,所以直接转身。
“喂……我可是你相公!”孔汝钦继续的迈着大步伐朝前追。
ps:我真的是亲妈……《攻前恭候》养肥的都拖出去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