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歌说:“天命是不是人生来天生注定的命运呢?也就是说这个天命也就是所谓的宿命?”
御瑶盘笑道:“哈哈,你说的对,也说的不对,天命者上天之旨意,受天命而行驶人之使命……”
御瑶盘说:“能量越大,吸引力就越大……”
天歌说:“什么,天命就是说,你的命运已经在冥冥中安排好了,只有认命——不管是富贵和贫穷。这是唯心论的观点,其实还蛮有道理。有很多人一辈子拼命奋斗,结果还在原地踏步。天命人一般指50岁的人,50而知天命。”
御瑶盘说:“庄子《逍遥游》中说: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
天歌说:“这个意思是说,如果你要去郊区的话,你准备了三餐就可以往返,回来的时候肚子还饱饱的;如果你要走一百里的地呢,你就要用一晚上的时间准备足够的干粮;如果你要去千里之外的话,你要提前准备三个月的干粮。这个道理很浅显。尽管现在大部分的人要去远的地方,坐火车和飞机都可以很快到达。”
御瑶盘说:“但《庄子》用这件事情引发了一个思考,你准备走多远?你准备为此做什么样的生命资粮的储备?”
天歌说:“我生命需要储备能量?”
御瑶盘说:“当然不光生命,精神也需要储备能量《庄子》给我们的启示是,不管你要走多远,你都要准备适当的粮食;如果你的心要走很远,你需要为你的心储存能量。”
天歌说:“比如年轻的时候你可以爱很多人,后来你可能只能爱一个人,再后来你可能只能爱自己,到最后很多人可能连自己都不爱。不是不想爱,是没有力气了。写字画画的人特别有感触,一个人写一幅字,他每天都写。按道理说,应该越写越好,但是那些每天都抄经的人却说,今天这一副不行,没有力气。他说这跟技巧无关,就是这一天“心”的能量不足,所以写出来的那个字,就没有心气儿。”
御瑶盘说:“精神的能量,需要一个方法来储备。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一个人,他的能量不是操练出来的,而是等待和积蓄出来的,尤其在精神层面上。所以不要为自己某一个阶段无作为而感到郁闷,这可能是我们的生命本身涉及的一种积蓄能量的程序。你待着,你修养着,它就会长出能量的利息,这就是休息。你待着,慢慢地你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东西就进入了你的身体,有可能你身体本来有,只是它像一汪泉水一样,以很缓慢的方式在释放,会有一天慢慢地饱满、充盈。”
天歌心想自己一直没人喜欢,也没人爱自己,说明自己没有吸引力。那自己为什么没有吸引力呢?
天歌说:“”人的吸引力来自有一些人,天生就有吸引别人的能力,也有人自己培育出了这种能力。另外一些人呢,他们追着哭着请你吃饭,也未必能让你提得起精神。那么一个有吸引力的人,他的吸引力是从哪里来的呢?”
御瑶盘说:“生命能量的提升?就来自能量的储备。中学物理告诉我们,一个物体的吸引力来自于它的质量,质量越大的物体,吸引力越大。质量来自什么?物体的长度、宽度、高度和密度。生命也是如此。生命的长度,一个活150岁的人,如果他还神智清醒的话,不需要说出多么深刻的道理,自然也能够吸引全世界各地的人。如果这个人能活到200岁,他还需要说什么呢?什么人他吸引不过来呢?”
天歌说:“原来活的久了人就有吸引力了!那等到我两百岁的时候,我都老掉牙了,谁还喜欢我呀!”
御瑶盘笑道:“呵呵,生命其实也有它的高度……”
天歌说:“生命也有高度吗?”
御瑶盘说:“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如果你能像《逍遥游》里的大鹏飞到九万里的高空,精神上的你就能够看得高、看得远。那么你生命的高度,自然会达到一个非常人能及的地步。这样的人,就会产生气场。生命的宽度,“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年。”你的知识的宽度,你看世界的宽度,就是你生命的宽度。生命有宽度的人,他的格局也宽阔。”
天歌说:“照你这样说,生命的密度,就如品酒,当一口好的茅台流入嘴里唾液会唰地一下充满口腔,然后徐徐咽下喉咙会产生灼热和温暖,然后呼气的时候会隐隐地体会到高粱发酵、经过时间陈放而舒展出来的粮食的昏黄……这种细腻真实的感受就是生命的密度。这样的人,他的生命磁场会更强。生命的长度,就是看你活得有多长;生命的高度,就是你看问题的维度;生命的宽度,就是你是否能够看到事物的另一面;生命的密度,就是你对事物的感受的细腻和丰富程度。”
御瑶盘说:“在任何一个维度上提升50,你整个吸引力会提升多少呢?计算后答案是一个很恐怖的数字,中学数学告诉我们,四个变量,每一个增加50,就是乘以15的四次方,就等于50625,也就是你的吸引力是以前的50625倍,很可怕吧?”
天歌说:“所以为什么有些人有吸引力?就是因为他积蓄了不同维度的能量,让每一个维度都加了分?”
御瑶盘说:“调好你生命的波段,庄子《逍遥游》中说: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枪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蜩是指蝉,学鸠是一种小鸟。一只小虫和一只小鸟的姿态,就是飞得低无所谓,能飞多高算多高,实在不行就掉到地上去。南怀瑾在《庄子諵哗》里说,你们不要学小鸟,没有远大的抱负和理想,以自由为借口做一些小事,能飞哪儿飞哪儿,能停哪儿停哪儿。爱新觉罗·毓鋆却认为,为什么不能够尊重一只小虫子和一只小鸟的自然之性呢?大人吃大馒头,小孩吃小馒头,这才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