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别怕,他进不来的。”
秦逸低低的笑声就在耳旁悄然响起。
是如此温柔!
如此魅惑。
却让苏盼儿浑身激灵灵的打了好几个寒颤,皮肤上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等她混沌的大脑想明白,一道道剧烈的刺激让她如触电般的浑身颤抖起来,此刻的她再也作不出任何抵抗,只能徒劳的死死用手把住浴桶,任由他从后面恣意征伐。
“哼!”
她痛苦闷叫一声。
他越是牢牢禁锢她的身体,她越是扭动挣扎,反而引发他更加强烈动作,两个人纠缠得你死我活!
原本剧烈挣扎的苏盼儿渐渐在那狂风骤雨般的侵蚀下沉沦了!
此时的她完全迷醉在了秦逸所挑起的情焰火山之中。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强烈刺激着她的感官,让她癫狂,让她紧张,让她害怕,让她担忧无比,却又令她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
她完全形容不出此刻她心底的感觉。
这简直就是挠心挠肺,心里恨不能立刻结束,身体却似乎在期待他的动作能一直延续下去。一直到地老天荒!
这一切对秦逸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
也许是这样的环境下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这具刚刚被他开发的美丽躯体对于他来说,简直就像是在饿极了的黑熊面前,摆放了一罐子开了盖的香味儿浓郁的蜂蜜!
这等致命的诱-惑,若是不能立刻品尝到,那简直就是抓心挠肺般,忒的难受。
“怪事,明明听见里面有声音的,现在怎么又没有动静了?算了……”
珂儿的呢喃声再度传来。
他似乎放弃了继续敲门,那拐杖杵地的声响再度响起,很快便渐渐远去。
屋里最终安静下来,周围再度恢复了平静。
两人瞬间感觉放松了下来,心理压力消失了,身体的感觉却越发的明显,彼此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心跳,每一次肌肤相融,每一次摩擦,似乎都能清晰的感应到。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变得异常的敏锐,令人沉醉、流连忘返的感觉在不断的扩大,如浪潮般冲击着全身心。
伴随着秦逸的疯狂,苏盼儿感觉自己仿佛大海中一叶孤舟,承受着无穷无尽狂风巨浪的冲袭,无可奈何只能随波逐浪,任由风吹雨打。
又仿佛冬日残雪被置身于春日暖阳下,温暖充实感觉充斥全身,身体在悄无声息的融化,化作了一汪春水。
她仿佛变成绵绵春水,却被如火山般炙热的秦逸炙烤得沸腾了起来,化作了水雾,化作了云彩。
身体飘啊飘,直向九重云霄。
看到苏盼儿全身痉挛,瘫软如泥,秦逸低喝一声,心中的火山轰然爆发。
狂猛动作,炙热冲击令苏盼儿再度无声颤抖。
已经到达绚丽巅峰的二人全身都禁不住泛起一阵颤栗。
苏盼儿的美眸早已迷离。
清冷的月光星星点点洒落,照映在二人身上。
她那面若桃李的脸颊上绯红一片,她的嘴也无意识的微微张开,那股沉醉般的神情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癫狂!
无尽沉沦!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
秦逸的喉头里低吼一声,一把扭转她的面庞,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个带着惩罚性的吻,霸道强烈,不给她丁点喘息的机会。
那征伐的动作越发快捷,每一次动作都用尽全力,如同狂风刮过暴雨肆虐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那浴桶里的温水不住晃荡,撒了一地。
“放开……”
她再也坚持不住,嘴里发出一阵呜咽声,奋力挣扎着,总算摆脱了他的桎梏。
她好容易挣脱了他,赶忙朝着浴房外逃。
又想起自己浑身啥也没有穿,赶忙回头去抓搭在架子上衣衫。
这么一耽搁,又如何能逃得过秦逸的追逐?
她还想跑,却根本快不过秦逸的动作,她就被他直接圈禁在了他和墙壁之间。
一拉一扯一提!
他再度深深占有了她。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我的好盼儿,都到了现在,你还想逃?”
他狂狷而又邪魅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下一刻,耳垂一疼,痛得苏盼儿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该死的秦逸,是用啃的不成?
苏盼儿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耳垂恐怕都被他咬出了血了!
壁咚、壁咚、壁咚!
他欺身而上,动作又快又狠,次次到底!
让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只能被动承受着。
“混蛋,你、你还想怎么样!”
苏盼儿火了!
苏盼儿怒了!
她更是恨不能一巴掌呼过去,直接将他拍成个面饼。
可实际上,她根本啥也做不了,也什么也无法做。
浑身瘫软成泥,身体不住往下缩成一团,试图躲避他的猛攻。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当然是还想……这样!”
他邪魅一笑,恶作剧一般猛地往前一送。
当即将她整个身体往上一推,重重探到她最深的里面。
苏盼儿被这一撞,疼得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眉头拧成一团儿,想要躲,却被他双臂困在墙角处丝毫动弹不得。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是他的意思吗?
苏盼儿感觉整个人都散了架,大脑里一片空白。
“你究竟够了没有!还要多久?”
秦逸嘴里发出一阵低沉的浅笑,颇为欢喜地在她脖颈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
“当然不够,你不会以为,我会就这样放过你吧?漫漫长夜,你别急,我们还有的是时间慢慢来。正所谓:‘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盼儿,为夫可舍不得你这朵娇艳的花失去雨露的灌溉。哈哈哈……”
这些让人羞愧得完全抬不起头来的露骨的话,他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却让苏盼儿瞬间心跳如鼓。
“你……你混蛋!你还能再无耻点么?”
苏盼儿浑身一颤,险些直接栽倒在地。却又被他挟制着,根本连动弹也动弹不得。
浴房外,一头小香猪正缩头缩脑着。
只见它浑身都是小伤口,不知道又跑去哪里鬼混了来。
它的猪嘴不住在浴房后面轻嗅着,十足十猥琐样儿,猪嘴里吧唧吧唧着。
“好像是……是那个的味道儿,难不成是……”
它的小猪眼在眼眶里滴溜溜直打转儿,忍不住蹑手蹑脚地的朝着浴房上方那虚掩的小窗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