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军攻占托布鲁克后,隆美尔的威望如日中天,信件象雪片似地飞向非洲。(请记住我们的
网址)纳粹‘妇’‘女’组织寄给他许多巧克力,只不过收到时都融化了。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在新闻纪录片中看到她的这位偶像后,从奥格斯堡写信给他:“我并不害怕象别人一样,从您那里得到冷淡的回答。对于您——隆美尔将军,我可以从心底倾吐自己的语言,我非常崇拜您和您的非洲军,并热切地希望您赢得最后的胜利。”隆美尔也用同样的热情回答了他的小粉丝。
几家欢乐几家忧。托布鲁克的陷落对于盟军是个严重打击。首相大人称之为“令人震惊而悲哀的损失”。他是在华盛顿会见罗斯福总统时得知这个消息的。他当时对此的评论很简短:“非常令人不安。”不过英国首相身边的参谋长注意到他从来没有如此消沉过,叼着的雪茄烟连连划了一盒子火柴也没能点着。他回国后还要面对下院的质询。
4月20日清晨5点钟,元首驱车进入托布鲁克市区。阿拉伯人披着‘色’彩‘艳’丽的斗篷,成群结队地围拢在车辆边,向德国元首出售‘鸡’蛋、桔子、枣子和其他鲜美的食物。到处都是碎瓦颓垣,凄凉满目,元首的车被宪兵拦住:西地马穆德十字路口被一辆击毁侧翻的英国坦克堵塞,德军工兵实施定向爆破。一声巨大的响声中,坦克像被一把无形的手牵引着,重重地惯进街心‘花’园里,恰好被炸得正过来了,横卧在‘花’园里,形成了一道独特的城市雕像。
从这个十字路口再向前进发,来到皮拉斯垂罗地区的炮台上,炮台被飞机炸成了蜂窝煤,然后又沿着巴尔比亚大道向西驶去。大道两侧到处都有正在燃烧中的车辆,呈现出一片‘混’‘乱’和毁灭的景象,一名德军少尉向元首讲述一天前这里的战斗……
英军在托布鲁克的外围据点非常坚固,每一个独立的据点外面又围绕着一道战防壕和纵深的铁丝网,每一个据点都有地下坑道,通到许多机关枪掩体和战防炮阵地,关健时刻掀开伪装,用猛烈的火力向攻击部队疯狂‘射’击。
6月19日上午,德军22师的先头部队从东面攻城,清晨7点30分,300架德国飞机发出尖厉的叫声,开始向要塞东南面轮番投弹,德军重炮也同时轰击,航空炸弹与炮弹密得找不出炸点,开始时还能看到破碎的铁丝网、武器和人的躯体被炸得在半空中飞舞,后来只能看到一股股碎屑。印度人和南非人据守的阵地涌起的沙尘直冲云霄,初升的太阳被尘埃笼罩,大地又仿佛回归到黎明前的黑暗中。由于惨状太甚,连德军都对敌人产生了一丝同情。
烟雾还没散尽,德军22师装甲团、俄罗斯第一团和意军第二十军的步兵马上突击,德军先派出33辆扫雷车在雷区开辟通路,工兵架起便桥,后面紧紧跟着坦克和步兵。两个钟头之后,德军的冲锋部队突入雷区,与震晕的守军展开你死我活的‘肉’搏战,火焰喷‘射’器对准地下堡垒喷出几千度的高温。敌人的据点一个又一个地攻了下来。
上午十点,攻势继续向市内发展。几天前满沙漠找水的海姆少尉带着一辆坦克和三辆装甲车冲向皮拉斯垂罗炮台,守卫炮台的南非重炮连用直‘射’火炮把三辆装甲车炸成了一堆废旧物资,连个完整的螺钉都没剩下。海姆的坦克因为翻进水沟里才逃脱了此等下场,他要求空中支援,两架斯图卡如期飞来,南非军马上举起了白旗,但已经太迟了,无法叫停飞机,成串的炸弹统统落在炮台上,尚未炸死的士兵跌跌撞撞地跑到海姆跟前,以避免德军飞机的扫‘射’。(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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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姆马上跟着另一队装甲分队向索拉罗炮台冲击,这里的炮兵干脆利落地放下了武器。德军马上把炮口对准港口轰击,一艘炮艇被击沉了,几艘轮船被打得冒烟。到了中午,市区和港口被非洲军团占领了。
隆美尔只‘花’了不到24小时就完成了他几个月以来梦寐以求的目标。据报道说,他当时向被俘英**官宣称:“先生们,对你们而言战斗结束了。你们象狮子一样英勇战斗,只是被驴子率领着。”
20日上午8点,元首来到非洲军团的新司令部。二十几名坦克营长齐聚在司令部里,聆听隆美尔吵架一般的讲话:
“你们如此迅速地占领了托布鲁克,使会战戴上了最后的王冠。我们一共俘获了4.5万名以上的战俘,毁灭和俘获了1000辆以上的装甲战斗车辆和400‘门’火炮。在这个长达四个星期的艰苦奋斗中,由于你们的忠勇,才使得敌人不断受到打击。现在正是完全歼灭敌人的时候。在没有把英国第八集团军的最后残余兵力扫‘荡’完毕之前,我们还不能休息。在未来的时日中,我要求大家再次尽最大的努力,达到胜利的巅峰。”
营长们‘骚’动起来,司令部的所有人都立正,他们惊奇地看到元首进来了,李德频频向大家挥手,军人们醒悟过来,用雷鸣般的掌声回应。
元首从营长们面前走过,营长们在元首走到自己跟前时头猛一甩,直直地瞪着前方,不久前爬在巨大沙盘上的几个‘女’军官尽力‘挺’起凸现的‘胸’部,眼巴巴地瞅着元首,同时嫉妒地斜睨着元首身边的两个‘女’人。
“给前线将士发放巧克力。”随着元首一声令下,冉妮亚和丽达忙碌起来,从一个‘精’美的铁筒里拿出‘鸡’蛋大小的巧克力发放起来,这是李德专‘门’从巴黎给大家带来的,营长们一脸神圣地受领恩赐,不过一个心急营长的一声惊呼打破了神圣的气氛:他剥落那层‘花’里胡哨的锡纸后,一团褐‘色’的粘液流淌到手上。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沙漠地区的高温下连黄油都无法保存,前线士兵只能吃橄榄油,何况这巧克力。
尽管巧克力没吃成,士兵们对元首的敬仰丝毫不减。李德刚说了一句:“我的士兵们,你们辛苦啦。”营长们仿佛有人统一指挥一般跺脚伴奏,气吞山河地唱起了《装甲兵之歌》:
无论寒冬与烈曰,
或许我们将面对死亡,
但我们的士气永远高昂;
咆哮的引擎带着我们冲在最前,
去撕开敌人的战线……
营长们迅速回前线作战前准备,司令部里只剩下隆美尔、参谋长拜尔莱因,第1军军长布兰登贝格尔中将、第2军军长阿尼姆中将和两个意大利军长了。他们来到大沙盘前,最后一次审慎作战方案。
托布鲁克已被占领,对元首来说,这只是取得了令人目眩的胜利,但不是令人眩晕的成果。李德毫不动摇的作战理念是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目前,6个师又2个旅的英国第8集团军损失过半,老牌的第7装甲师、第1南非师、第4印度师和第4坦克旅作为一支军事力量已不复存在了。
但这还不够:戈特中将的第13师里的第50师和诺里将军的第30军第1装甲师基本完整,柯尼西将军的自由法国旅还相当有战斗力,霍姆斯的英军第10军仍然完整无损,据叙利亚的间谍报告,新西兰第2师昨天开始从那里开跋。他要利用当前的有利战机,在利埃边境打一场歼灭战。否则,这些部队定然会在埃及境内节节抵抗德军。
李德把德军快速拿下托布鲁克的首要功劳归功于自己:正是由于自己运筹帷幄,指挥隆美尔稳扎稳打,把敌人一次次‘诱’到野外,在运动中消灭了敌人,为攻克据点创造了条件:防守托布鲁克的南非师有一半在向贾扎拉的反攻中被消耗,印度师的一半还要提防南面的德军。当然,隆美尔的才智也是不可或缺的。他把沙漠战中的坦克利用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攻取托布鲁克前向东虚晃一枪,然后掉过头猛扑目标,不愧为是战术大师。
现在,这位大师手里提着几个模型坦克在沙盘上讲解着:“德21师沿着海滨公路向敌人跟踪追击,23师沿着卡普措小道,将于明晚进占塞卢姆,切断英军退路,22师将从南面拐入阿卜德小道,进占西迪奥尔玛。”他把模型坦克放到这三个地方,一只坦克自行掉进埃及境内。
李德站起身强调指出:“动作要快。不过隆美尔,你这幅美丽图画上有一个小破绽。你的坦克已经给我们提醒过了。”他把小坦克模型推开,手指磕打着一个地方,指甲差点把纸戳破了:“这里,哈拉法亚山口。这是我们进入埃及的天堑,如果敌人在这里摆上一个师,等于关上了大‘门’,我们别想到埃及。”
隆重尔挠头:“其实我也知道这个地方的重要‘性’,只是没有多余的兵力。”“从第1军出动一个团。”元首命令道。1军是元首的杀手锏,从3月份开始登陆非洲后,一直化装成意大利军分散隐蔽在卜雷加港到梅基利的荒野和绿山的山‘洞’里。李德一直小心翼翼地珍藏着,准备用在攻占尼罗河的战役中。
墙上的特制钟表启动了,那是个只转一圈的表,转完48小时后,预想中的战斗胜利了。远方炮声隆隆,指挥部里电话齐响,参谋们忙碌起来。
鲍曼第二次督促元首回去了,隆美尔不经意地瞟了墙上的日历,一个‘激’灵后望着元首,轻声说:“4月20日,今天是4月20日。”
他返回到里屋,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把短剑和一些橄榄椰枣,他把橄榄送给鲍曼,把椰枣给施佩尔,把短剑送给元首:“这是奥玛穆德用过的,我送给你当生日礼物。”
“你已经送过礼物了,托布鲁克。”李德客气了一下,接受了这个礼物。他知道鲍曼肯定发问,‘抽’出闪着寒光的短剑解释:“奥玛穆德是战前利比亚回教游击队对抗墨索里尼意大利占领军的领袖,这把剑上沾满了多少意大利人的鲜血啊。”他瞥见两个意大利军官别过脸去了。
每次战役开始后,隆美尔多半亲自到前线指挥。元首看他坐卧不安的样子,便跟随他到托布鲁克以东20公里的扎法兰前线,在21师指挥部站到炮镜前观战。
前面烟雾弥漫,斯图卡飞机在硝烟云端俯冲翻滚,机头上喷出桔红‘色’的火光。地面上坦克轰隆隆驶进烟尘里,几个士兵跟随坦克‘挺’进,忽然士兵们卧倒,为首的士官转身向大家打手语。一发炮弹在附近炸开,士官的胳膊被炸成几截飞溅到高空,士官哭喊着,两个卫生员把他抬下来了,他挣扎着死活不离开那片地方,可能在惦记他的胳膊。而他的战友们已经冲进了烟雾里。
接着发生了惊天动地的钢铁碰撞。9辆t34苏式坦克、15辆德国3号坦克和7辆4号长管坦克在一群意大利小坦克的簇拥下冲到扎法兰以南,突然,英国第1装甲师的30辆m3中型坦克蜂拥而来,3的三层火力网喷出粗细不一的火舌,意大利小坦克被压进沙子里,几辆德国3号坦克连连起火,炮弹打在t34坦克上,被它的倾斜装甲弹开了。很快双方的大炮失去了作用,很快碰撞、纠结在一起。
一辆4号坦克的炮塔被炸离车体,咂到旁边战场报务小组的三个士兵身上。美国的m3中型坦克一辆接一辆地失去控制。施佩尔很快掌握了这种坦克的弱点:由于车体是铆接结构,只要一发炮弹咂上去,铆钉就会在车内飞溅,其效果不亚于子弹。
海姆的坦克履带脱落了,他们竟然有时间从容上履带:海姆指挥驾驶员和炮长抓住钢丝绳使劲地拽,指挥后面的两个往拖带轮上用力推,将履带安放好,费劲地‘插’上销钉,然后几人争先恐后地从侧‘门’、从炮塔、从底下安全‘门’分别进入坦克,一股黑烟一冒,坦克又冲进钢铁角斗场。
又一队德军坦克到来了,他们绕过这些缠绕着的相扑运动员,从东南面向扎法兰冲去。喷着火舌的坦克铿铿锵锵压过去,成群结队的步兵边‘射’击边在坦克后面狂奔,偶然跑得太慢的已卷在后面坦克的履带下。英军的防线已经动摇了,老兵们提起燃烧瓶扑向坦克,有的被坦克机枪击中,整个人变成了四肢‘乱’舞的火炬,另一些往前跑了几步,然后扔掉燃烧瓶,转身以更快的速度往后逃去。整个沙漠被浓烟笼罩,堑壕里的守卫者不见了,代之以层层叠叠的尸体。
德军坦克冲到面前了,一个英军少校将燃烧瓶夹在双‘腿’间,抖抖索索地掏出火柴,第一根因无力而过度用力,火柴粳折断了,燃烧瓶也随之掉落。第二次划时整个火柴盒弹了出去,掉进正在燃烧着的小火堆里,变成依次蓬然点亮的小小火苗。他豁然开朗,把燃烧瓶口对准火苗,燃烧瓶轰然燃烧,不光瓶口在燃烧,而是整个瓶子都着火了。他举起这个烫手的山芋,顾不得流向袖子的火‘花’,狠狠掷向近在呎尺的坦克发动机舱。
一面军旗在元首的炮镜里摇曳着。“德国的公共汽车到站了,站名叫扎法兰。”李德开了一句玩笑,率领随从前向飞机场。他对施佩尔‘交’待,尽快发明不用点燃的燃烧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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