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现在黑市的东西,当然没人会问来路,但是这么光明正大的炼制毒丹,这还是头一个。
三长老无语的看看,随后宣布夜沫顺利进入。
但是余下的风澈和闻人逸,最后经过商量,还是让闻人逸进入最后一关。
毕竟筑基丹要比回灵丹高级,所以在技术方面闻人逸应该要比风澈高一些。
当然这是三长老的看法,以及目前两人所表现出来的模样。
“那么最后一关,也是皇帝陛下增加的关卡!”
“来人,将他们抬上来。”
南寻的语气,严肃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然,一张俊美的脸,毫无表情。
侍从将两个半死不活的男人抬上来,两个都是气息微弱面色发青,一靠近就感受到他们身上的冷意。
好像搁置两块大冰块一样,台下的人纷纷看着皇帝加塞的这一关,本就是毫无意义的一关。
往年的灵材大会,都是比灵药,比赛谁认识的灵花灵草多,可是今天居然更加注重炼丹或者是治疗!
这不就是两个病入膏肓的人?
“这两人你们谁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治好,谁就是第一名!”
“需要什么灵材,随时和旁边的助手说。”
他这个意思是,这场比赛的是技术,而非灵材的高低。
总觉得有些脱离本身,该有的规则。
“……。”
夜沫拉下眼帘,又是一场挂羊头卖狗肉的事儿。
这套路和上次一样,关键是都到这里了,爹爹也不见出来,传说中的并蒂莲也没看见影子。
到底是何人放出的假消息,这么做的意义又是什么?
‘沫沫,要……救吗?’
凤夙秋传音给她,想听听她的意见。
毕竟她们的主要目地可不是为了夺取什么冠军,而是找爹爹。
表现得这般突出,爹爹都没出来,估计那个消息是假的。
‘救!’
人命关天,而且……或许皇宫是个藏匿人的好地方。
这里找不到,那么那个地方或许会有一点消息。
而且这南浔皇宫是阿秋母妃的家,她总觉得那场和亲背后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娘亲的死以及母妃的死都不是偶然,也是时候查查清楚了。这样不但能弥补伤害或许还能将背后的黑暗势力揪出来。
‘听你的。’
凤夙秋点头,随后退开一步。
这个动作让夜赫之神经紧张,高手之间不需要太多动作,他自然明白。
两人的合作还没有结束,什么都不好说。
夜沫和闻人逸检查完各自的患者,脸上的表情不尽相同。
作为一名天赋异禀的炼药师,闻人逸从未见过这种情况,气息微弱,脉搏时而飞快时而缓慢的让人以为他已经死掉了,明明身体中有灵力,但是完全不用起作用。
甚至于这个东西还在腐蚀这人的灵根,灵台处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
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场景,用千疮百孔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随后划破那人的手指,奇怪的是完全没有血从里面流出来。只能看见粉色的伤口,随后伤口飞快的结冰冻住。
这可吓坏了闻人逸,他是炼药师不是医师!
这种无法掌握的情况有些可怕!
炼药师也是有类别之分的,有的炼药师比较擅长炼制各种各样的修复丹,复原丹,或者其他什么相对少见的丹药。
而他擅长的是修炼升级的丹药,对于其他的可谓是一窍不通。
“我好像没办法解决?”
闻人逸苦笑的看着夜赫之,这种情况他听都没有听说过,更别说解决。
要是随便乱来,可能会导致这个人丢掉性命,所以他还真的就是不敢下手。
“你想不战而败?”
夜赫之幽幽的看着他,那模样好像在说你怎么可以不试试就放手。
“呃!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一动手就会打破他身体的平衡,这样会害死他的。”
杀人不可怕,但是随意的弄死一个本可以不死的人可不是他想做的事情,也不是他能控制的范围。
与其这样不如顺其自然,或许别人可以了。
就不如夜沫公主。
脑袋微微的点点示意他看看那边的情况,在他束手无策的时候,别人可是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了。
只见夜沫非常有条理的炼制丹药,往里面添加的都是些常见的东西,甚至有些就是路边的杂草。
淡淡的药香混合着一股诡异的炙热,好像要将人给烤化一样。
不过三刻钟时间,已经将一炉丹药炼制好。
随后凤夙秋拿出小刀将割开男子的手腕,当然和那边闻人逸遇到的情况一样,伤口处飞快的结疤。
夜沫递给他一枚丹药,示意他给这个人吃下去随后一抹淡色的灵力从指间流出,伤口处的冰飞快的融化,随着时间的推移,男子的面色也是越发的趋于正常。
“这也……太厉害了!”
三长老看着她激动的从座位上站起来,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坐回去。
“看出来有什么苗头吗,刚才他都用了什么灵材,你可知道。”
南寻看着三长老,想要从他嘴里知道夜沫刚才所使用的东西,可惜三长老只是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那个手法很隐秘,我没看清,不过那个躺着的男子真的减轻了不少。”
不知道是丹药起了作用还是那股灵力气作用,每个炼丹师都有属于自己的独门秘术。
贸然去询问肯定不会有任何结果!不过这皇帝看来是有救了。
陌浔离这会儿正坐在比较隐秘的位置观看这场比赛,虽然结果并不让人意外,但这一切都太过巧合。
炼药师工会的会长都不一定能解开的东西,居然被她这么轻松的解开,而且从开始到最后这个人表现得实在是太突出,完全不想她原本的性格。
具体调查的消息和自己接触的这些时间,这个人性格非常冷淡!大概是那种别人摔倒在她面前,她都不会多看一样的存在。
但是今天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
“太子殿下,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子。”
丞相那张老态龙钟的脸,一副饱经沧桑的莫言,明明不过五十多岁的人,但是看着好像有七八十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