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啊!你死得好惨啊!好惨啊!”
“儿啊!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啊!啊啊啊!”
“哪个丧心病狂的杀千刀的!啊!猪狗不如!猪狗不如啊!”
……
若翾被吵醒,听了好一会来回就这么三句,下床问长平怎么回事。
长平黑着脸,口气很冲:“一帮人抬着两具尸体堵在门口,哭天抢地的,说要给死人偿命。”
“尸体?怎么搬这门口?”
“不知道!”
若翾木着脸,人抬着尸体堵你门口你不去交涉,这么激动干屁:“人是怎么死的?”
长平颤了下,阴狠的道:“被人剥了脸皮。”
若翾当下冷了脸,转身朝院外走。
长平闷不吭声的跟着。
“……儿啊!儿啊!定要让杀人凶手千刀万剐!……”
“娘!我们报官!一定要把那个畜生找出来!他们害刑二,害叶五!畜生!畜生!”
咯吱!
长平打开门,脸色阴沉。
门口停了哭嚎,都愣愣的看着开门的人。
若翾平静的开口:“你儿子叫刑二?”突然想到昨天在后山上听到的那一声惨叫声……
一个中年黝黑的男人起身,看着走出来的一男一女,冲上去握着拳头暴怒道:“你们这群狗娘养得!是你们杀了我弟弟!我要报仇!报仇!”
长平一脚将人踹翻。
那头又凄厉的哭嚎起来,这一次是抱着被踹出去的男人。
“杀人了!杀人了!”
“没王法了!杀人了!”
若翾冷着脸走到鬼叫的老太婆面前,不耐烦说:“别吵!”
老太婆是个乡村老妇,没见过什么市面,又被没脸的儿子吓坏了,被这么一吼,剩一把骨头的身子瑟瑟发抖,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女娃。
几个男人拿着家伙靠过来,被长平凶狠的眼神瞪着不敢动。
若翾在两具尸体身边蹲下,一会后招呼长平:“过来。”
长平刚动,几个男人手中拽着农用工具,忌惮的看着他跟着动,一个胆子大的就喊:“你你你别过来,我们才才不怕你。”
说着将手里的锄头往身前举了举。
长平没理会他们,往女大夫面前蹲着,面色难看:“女大夫?”这两具尸体他只远远的看过一眼,就没敢在看第二眼。
“把他们的衣服脱了。”
长平动手。
拿着农用工具的男人和老太婆这回不干了,齐齐扑上来:“你们这群畜生,人都死了,你们还不放过我们,你们想做什么,住手,住手啊!”
若翾被吵得脑袋疼,面无表情道:“闭!嘴!”
她这脸一拉下来,身上杀气全开,愣是把闹腾的人给镇住了。这些人只是普通老百姓,哪经得住会武功人身上的杀气和压迫。老太婆情绪激动,被她大儿子顶着头皮硬是拉住,眼睁睁的看着就要糟蹋她死去的儿子。
长平也是一副不好惹的摸样,快速将两具尸体脱光:“女大夫,衣服脱了。”
若翾嗯了声,伸手从两具尸体的脖子开始往下摸。
一根肋骨都没放过。
这两具尸体都有不同程度的内伤,尤其是较为年轻骨骼的那具尸体,内脏有明显的错位,死因暂且不明;骨骼较为年长的那具尸体除了身体上肋骨断裂等轻伤,死因是心脉被震碎。
若翾收了手:“两具尸体的脸皮都没了?”
长平阴冷的回道:“是!两具尸体的脸上都没了脸皮,血肉模糊,看不出人原来的面貌。”
若翾又转头问老太婆:“这两人是你儿子?”
老太婆知道这女娃不是在糟蹋她儿子的身体后,情绪便缓了下来。但始终不敢对上女娃的眼睛,只一个劲的点头,她也不敢看自己儿子血肉模糊的脸,佝偻的十指抓着尸体的衣服,眼泪一直掉。
“把人抬回去,找个地方埋了吧。”
“可……可……”
若翾起身,很平静的说:“人已经死了,死者为尊,入土为安吧。”
老太婆扶着她大儿子的手颤抖的朝女娃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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