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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老婆(1 / 1)

面对镜头时,我装作随意的靠在金慕渊怀里,小鸟依人的模样乖巧可人。

耳边听到什么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只是心底笑笑。

他是气场极强的狼,我只不过是给这头狼打掩护的羊罢了。

从早上见面,我和金慕渊一共说了不到三句话。

他看到我第一句是,“戒指给你。”

我说,“哦。”

然后自己戴了上去,嗯,看了一眼没记住什么款式。

下车时,他说,“到了。”

我就自然而然地挽着他一起进来。

越来越得心应手。

像是前天夜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梦。

我们互相取暖,我们互相慰藉。

只不过我们之间没有爱。

用性来维持的感情让我觉得卑贱耻辱,可我无法拒绝他的碰触,只因我还爱他,他就可以对我做任何我无法反抗的事。

多么讽刺。

我们谁都不再提起,像是种无声的安慰,那天之后加上那场噩梦,我发了高烧,嘴里说了什么胡话我也不太清楚,只不过在第二天清醒时,他把徐来又送到了我身边。

因为徐来伤的是后背,也没有及时处理伤口,我给他留了号码让他去市医院找林欢。

从进场到现在,一路不停有某某商业大亨,某某集团经理,副总裁,某广告公司老总朝金慕渊敬酒的,有的会问金慕渊身边这位是?

金慕渊揽着我,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我老婆,苏燃。”

不知道金慕渊这一出是哪样,宣誓占有权?

百分百是戏。

总之我全力配合,我也朝对方露出大方得体的笑,轻轻抿着杯里的酒。

从自己的订婚宴以及柳小夏的订婚宴上吸取教训,我不再单纯的欣赏美酒女宾,而是装作随意的打量着预防着一切未知突发状况。

肖全正在和宾客寒暄,看到我时,浓厚的眉毛下,一双丹凤眼明亮如炬,眼里有惊讶,欣喜。

时隔两年,他的一言一行已经看不到我心中的学长的影子了,整张脸刻着荣辱不惊的神态,要不是刚刚看到我时,眼里火花一闪,我几乎看不出他有情绪波动。

“恭喜你,肖全。”

我拿了杯香槟,朝他碰了碰。

他却直接夺过我手里的杯子,皱眉问,“你吃过早饭没,别空腹喝酒,到时候胃痛有你好受的。”

就像我们从没分开过一样,他说着两年前我就习以为常的话。

那么暖心。

一旁的金慕渊看了我一眼,揽着我的胳膊用力捏着我的肩膀,“谢谢肖科长两年前对我老婆的照顾,目前,肖科长还是抽空多关心自己的老婆吧,我的老婆有我照顾。”

肖全点点头,脸上的笑像是狐狸的脸,“那就拜托了,特别感谢你能带她出来参加,我最想听到的就是她的祝福。”

两人针锋相对,一时我都差点分不清是为了秦安雅还是我。

想再跟肖全说话时,司仪把他喊走了。

“怎么,恋恋不舍?”

听到这话,我哼了一声,只不过看了眼肖全的背影而已,被扣这么大的帽子,回过头我朝金慕渊笑了笑,“要不要先去看看秦安雅?”

各自的初恋而已,我们彼此彼此。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不用。”

就像那次斯文男问他怎么不介绍我时,那样的风轻云淡。

——

会客厅旁边的休息室坐了一桌子人,要不是放了五张单人沙发,我差点以为他们是要搓麻将,还是如此光明正大在别人的结婚典礼上。

真是.....有兴致。

金慕渊回头看了眼我,我瞄了眼他手上的牌,摇摇头。

他就把牌压在手心,“小。”

几个奔三的男人坐在一起抽牌猜大小,真真是幼稚。

对面的席南立马哀嚎一声,趴在长桌上,“老大一直欺负人,现在带着嫂子一起来欺负我!”

我心惊肉跳的看着他,没错,这个嫂子两个字叫的是我。

但我惊讶的不是这个,我捂着心脏看着那个长得非常帅气的男人,看起来年纪最小,皮肤很白皙,刚刚那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特别嗲,平白让人产生一种大白天见鬼的感觉。

但下一秒,我才发现受惊什么的都是浮云。

霍一邢直接搂着席南按到怀里,然后抱着他仰躺进舒适的单人沙发里,打散桌上的牌说,“我来陪老大玩。”

说这话的是个长相冷酷的男人,眉毛上剔出一个倒写的N字母,虽然看着有点生人勿近,但他笑起来特别孩子气。当然,他只对席南笑。

金慕渊掐掉指尖的烟,神情淡淡的,“别在这秀,愿赌服输,脱。”

席南瘪着嘴不情不愿的脱了上衣。

一只白里透红的白斩鸡闪瞎了我的眼。

霍一邢皱着眉把他再次按进怀里,那架势像是要把他塞进衬衫里。

虽然一开始见到他们的时候,金慕渊已经告诉了我他俩的关系,可真正看到还是免不了一阵心惊。

这里是结婚典礼,难道就不怕狗仔队拍到么?

最最...要紧的是,金慕渊光明正大的把我带给他几个兄弟看,是什么意思。

像是看穿我的想法,谭宗华朝我笑笑,“这里没人会进来,门口有人看着。”

这个男人虽然长相一般,脸上一直挂着谦逊温和的笑,但很会察言观色,而且待在一边的时候存在感极低,可每每说话,却总能一针见血,直击要点。

金慕渊介绍的时候,我记得他是做房产的,还是家族企业。

“老二呢?”

我回神时,霍一邢也脱了个干净,席南趴在他怀里瘪着嘴委屈的问,“只有靠老二跟老大抗衡帮我们找回场子....”

其实这个纸牌游戏很简单,就是抽牌比大小,但金慕渊每次都很准,刚刚可能也只是想回头看看我,让我误以为他让我猜牌。

但输了的人就要脱一件衣服,这个变态的惩罚不知道是谁设立的。

我私心里认为,这种惩罚除了金慕渊不作他想。

“在等我?”

萧启睿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他旁边的女伴,惊呼了声,“柳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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