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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蜜月(1 / 1)

他怔愣的那一瞬。

我也愣住了。

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

就在我低头懊恼地准备再说一遍时,金慕渊说话了。

他用那把低沉惑人的嗓音说,“好。”

哦。

他说好。

等会!

他说什么?

我怔怔地抬头看着他问,“金慕渊,你刚刚,说什么?”

尾音上扬,是难以置信地语气。

他眯起眼睛看我,眉锋拧在一起,把眉骨显了出来,延着线条极深的鼻梁向下是削薄轻抿的唇,五官犀利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伸手挑起我的下巴,声音撩火勾人,“不是你说的吗,度蜜月。”

他指腹的热度很烫,刚触及我的脸,我就哆嗦着打了个冷颤。

再听到他的话,我几乎瞬间腿软跌倒在他怀里,鼻腔里尽是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我不禁用力搂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听着他强烈有力的心跳,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又从脑子里过了一遍。

居然是真的。

他说了好。

他大手揽着我,摸到我身上的湿裙子,突然冷了脸推开我,“你在外面淋了雨?”

声音明显是不悦地。

糟糕,本来打算给自己来一出苦情戏来着。

没想到是自掘坟墓。

我咬着唇,支吾着。

没想到他不等我说话就开始动手扒我的衣服。

“哎——金慕渊,你,你干嘛?!”我护着胸口,向后退。

小短腿和大长腿的追逐戏码。

结果可想而知。

大长腿完胜。

他长臂一捞再次把我抵在门板上,箍在他胸口。

他沉着脸看我,眸光里晦暗不明,声音不冷不淡地问,“不脱?”

我傻乎乎地看着他好看的眉眼,有些茫然地问,“脱什么?”

“那好,我帮你脱。”耳边传来他气息微乱地声音。

近距离看到他眸子里的火花,我还想客气委婉地拒绝时,还没来得及发出的声音就被他吞进了口里。

原以为,萧启睿诳我。

却不想,旁观者清,竟是真的。

萧启睿说,“说实话,老大对你算是特别的了,你跟他服个软就行,方法的话,很多,苦肉计,苦情计,包括,美人计。”

嘛,虽然我一直认为他不靠谱,断定他说的这些计划也是胡诌八扯瞎糊弄我的。

但他下一句却是说对了。

他说,“在他宠你的时候,你不论做什么,他都能原谅你,如果你失宠那就没办法了。”

那么。

此时此刻,热情拥吻我的金慕渊,确实是原谅我了。

可是。

你接吻归接吻。

为什么要...

“金,金慕渊,你...你脱我衣服干什么?”我微微侧头躲开他的亲吻,却在问完话后又被他堵了口。

我被他吻得晕晕乎乎,上身一凉,我才清醒过来惊呼了声。

唇上却换来他更凶狠的吮吸啃咬,身体换来他更用力地搂抱,几乎嵌进了他的身体里。

身后是冰凉的门板,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

我身处冰火两重天的交界,身体的感官格外敏|感,一冷一热,耳边脸颊是他灼烫的鼻息。

我忍着发软地几乎站立不住地身体轻轻推开他,“金慕渊,你,你不生我气了吗?”

他呼吸一转,薄唇贴着我细长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

听到我的痛呼声,他这才满意地松了牙齿的力度,不过对着脖子那处还是又啃又吮。

身体又冷又烫,我几乎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恰在这时,耳边传来他喑哑地带着浓重情欲地嗓音说,“我真想干死你!”

我不知道自己那一刻心里轰然倒塌地是什么。

照结果来看。

估计是,所谓的,矜持。

因为我听到他那句话之后,直接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去吻他的下巴,两腿圈上他的腰。

他捧着我的臀从客厅进到卧室。

我们一路干柴烈火,烧的噼里啪啦。

直到他眸中的火快烧穿我的身体时,我才推着他轻轻喘了口气,“金慕渊,孩子,我怀孕了。”

他声音沙哑地“嗯”了一声。

下一秒却依旧啃着我。

身上被他碰触过的地方像被火点燃了一样,浑身发烫,身体又软又无力。

眼睛不经意一瞥,却看到他卧室里那个古色古香的大圆镜。

那个五百万的镜子就被他放在卧床的正对面。

正……对着我们?!

“金慕渊,你…”我推着他。

他身上已经不能用滚烫来形容了,一双眸子吃人一样地燃着火。

“你,把镜子放在这,干嘛?”

我几乎是喘息着才把话说完,却发现问完这句话后,他似是勾起唇笑了。

“干你。”他说。

我,“……”

他在床上的时候犯起混来,我是招架不住的。

我轻轻环住他的腰。

“金慕渊。”我说,“你还有我。”

他身子有一瞬的僵直。

却没有说话。

金家是金慕渊的奶奶掌家。

我不知道金母怎么会嫁给金父,就像我不知道金父怎么会害金慕渊一样。

如果说罪孽来自于父母,那又为何要从孩子身上抽取代价。

这样的父母,对金慕渊公平吗?

我理解金慕渊。

可我也理解慕城。

慕城在医院走廊跟我说,“苏燃,我这辈子做过的唯一一件错事就是,差点害死你。”

那一刻,我知道,我车祸的源头,是金父。

而他所说的,差点,害死。

就是指,他们的目标是金慕渊。

金慕渊是商人,他这辈子都离不开猜忌怀疑,狡诈多疑是商人本性。

可他的猜忌都是对的。

他说的没错。

从五一那天在医院见到金父那一刻,我就猜到了。

我甚至还去了慕城的病房里确认过。

我看到了病床前的那张原先放在窗台边的凳子。

可即便慕城是金父的儿子。

我仍然相信他的本质是善良的。

他表现出来的,没有一处是假的。

他是鲜活地,用自己的方式活着,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他给过别人温暖。

明明,他自己,已经那样脆弱。

我知道,我不能向金慕渊求情。

我还知道。

他一定怀疑慕城是刻意认识的我。

只有我自己知道。

是我自己走错了病房,才认识了那样悲伤的慕城。

谁说命运会无端开启新的篇章。

从来都是。

既定好的。

无法改变的。

“苏燃。”金慕渊把下巴搁在我肩颈的位置。

我微微偏头,鼻子就擦到了他的头发。

好闻的洗发水味道充斥在鼻尖,让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腔里都涨满他的味道。

“只要你好好地呆在我身边。”他说,“我可以无条件对你好。”

他的嗓音还是沙哑,却沙哑得性感。

我点点头。

他大掌摸着我光滑的背,无意识般轻轻抚着,我听到他轻声问,“苏燃,你爸去世那天,你是恨多一点,还是难过多一点?”

这是我爸去世这么久以来。

我和他第一次直面这个话题。

想到我爸,我心里就有种窒息的疼。

我轻轻做了个深呼吸,“应该是恨吧。”

我攀着他的肩头,想了想还是继续说,“我那时候以为我爸他,因为你们而死。”

“我知道。”金慕渊接过话,“那只录音笔。”

我索性问了出来,“那是假的对不对?”

背上抚着我的那只大手停了下来,他说,“我没听到内容,这是一次性录音笔,只能播放一次,不过我猜到了。”

他把呼吸都喷到我的脖颈处,声音又沉又低,“苏燃,过一阵子,我会送你一份大礼。”

我不明白,为什么话题突然跳跃这么大。

隐约觉得和我爸的事情有关。

心里有些紧张。

嘴上却很快地说,“好。”

隔了很久他都没有再说话。

我推了他一下,他才恢复神智般抱着我说,“去洗澡。”

我拉住他的胳膊,用很冷静地声音问,“金慕渊,你找到你的亲生父亲了是吗?”

所以。

才会问我爸的事。

金慕渊似是笑了,胸腔震了震,传来沉沉地低笑声。

他说,“嗯,找到了。”

不知为何。

他这样的反应让我觉得,有些怪异。

我却说不出哪里怪异。

那时候地我又傻又笨的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那你有没有和他相认?有没有问他,当初为什么没有和你…阿姨结婚?”

差点脱口而出的【你妈】两个字被我极快地咽进肚子里了。

金慕渊听着我的问题,过了很久才慢慢回答。

“相认?”

他低嗤一声,“那些问题,没有什么值得问的。”

我用掌心覆上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音也不由自主缓了下来,“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从我知道真相那一刻起,我就不想知道他的存在。”

金慕渊推开我,又找了毯子把我裹了起来,重新抱到了怀里。

我咬着唇,“那,那你,为什么问我那个问题?”

为什么问我,我爸去世,到底是恨多一点还是难过多一点呢。

他抿唇没有回答。

我乖乖闭了嘴。

然后他抱我去洗了澡。

直到我们一起躺在床上,面对面,呼吸可闻的距离。

他才低声告诉我。

他说,“苏燃,他死了。”

他说,“五月二十号那一天。”

我知道,那天是柳小夏和萧启睿结婚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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