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1)

“宫主内力尽失乃是药物所为,若要恢复内力,除了每日饮汤药,浸药浴之外,还需越戈圣物映月棺作为极为重要的辅助。”一布衣老者坐于床边登上,身侧围着绯羽,谨洛,沁兰与才赶到的沁竹沁梅无人,此话既是对着蝶影所说,亦是在告知众人要准备的器具。而这老者便是当初绯羽的车夫,被绯羽称为凌伯的人。

“汤药药浴一事有老夫与沁竹姑娘自然无事,只是这映月棺乃是越戈圣物,恐怕有些难……”凌伯有些担忧犹豫之色。

“没什么难的,不过是空置无用的东西,与其闲放着倒不如拿出来做些有益的事。”绯羽在一旁说得极轻松,全然不见凌伯所说的难色。

众人向绯羽投去惊愕的目光,连蝶影皆是微微惊讶。

却见绯羽坦然接受着这些目光,道:“用到映月棺的时候通知本公子就是了,其他的你们也不必多管。”

“公子……”凌伯颇为不赞同的看着绯羽。

“此事便如此做。”绯羽说得十分坚决,凌伯见状也不好多说。

夜间,沁竹端着空的药碗走出来,正好迎面遇上沁兰。

“沁竹。”沁兰唤住沁兰,问道,“宫主如何了。”

“身子渐渐好转,有我和凌伯应是无事。”沁竹的回答特意略过蝶影心态。

“可知道宫主是因何种药物而导致功力全无。”

“还未判断出来,下药之人做得极精巧,一时很难分辨。”沁竹也是十分苦恼这事,不能对症下药的医治见效甚微。

“辛苦你们。”沁兰微笑道,“我去看看宫主。”

二人擦肩离开,也是在此时,沁兰闻到沁竹身上隐隐的血腥味,沁兰因着八岁那年苍云发动的暴乱,对血腥味甚是敏感,此刻她闻到血腥气虽淡,其中还和着浓浓的药味,显然是可以掩饰的,沁兰诧异地望着沁竹远处的身影,只对自己说是沁竹处理蝶影伤口时所沾染上的。

随即不做多想,到蝶影处探望其状况。

蝶影坐在床上,手执书卷,见沁兰裹着斗篷轻声走来,微微泛起一笑。

“晋安比晟祁西绛远远冷得多。”沁兰微笑着解下斗篷,做到蝶影身边。

“未外出过,我倒不知。”蝶影依旧苍白的面容难得浮起一笑。

“这太子府确实是好。”沁兰笑容颇深,倒换得蝶影微微一惊的神色。

“楚宸烨?”蝶影问道。

沁兰微微点头,她与谨洛到这儿时马车是直接进入府中,直到绯羽所等候的院落前才停下,他们二人原本也以为此乃绯羽的暗枭阁,只是今日绯羽如此轻易允诺越戈圣物映月棺可借给蝶影恢复功力所用,此以大大超出了只是一杀手组织头目的能力范围,毕竟映月棺乃是皇室之物。谨洛有疑,她亦是,不想绯羽却是坦白,将自己是越戈太子的身份公知众人面前,那么自然,此处便是楚宸烨的太子府无疑。

“他也是不想我们有什么疑虑,同样也是放心我们。”

蝶影闻言微微点头,问道:“夜间寒冷,你应不止是告知我这事罢。”

沁兰对于蝶影的敏感无奈一笑,道:“本也是想等你大好了再告知你的,只是今日下午暗枭阁遭人入侵,虽未有血流成河,暗枭阁却也是有死伤损失。”

“对方是凤羽零华?”蝶影显然对于凤羽零华不信任至极。

沁兰摇头,道:“是醉茓宫旧部,与几次三番入侵白凜宫与挑断你手筋的人为同一批。”

“他们的目的知道吗?”蝶影淡淡问道,瞧不出对着这一连串醉茓宫所谓的事抱有着何种态度。

“很难猜测证实,他们既敢明目张胆的入侵白凜宫、凤羽零华与暗枭阁,势力定是不容小觑的,野心必然也是有的。”沁兰明显话中有话,蝶影也不插嘴,让沁兰继续说下去:“其实且不说这些远的,就那夜你受重伤而导致手筋尽毁的事而言,这件事本身就怪,对方究竟是针对靖安王妃沐语滢去的还是白凜宫宫主去的?”

面对沁兰的问题蝶影有些呆滞,如今想想,那夜,到底是针对谁而进行的刺杀?

“或许,是对他。”蝶影平静答道。

“这样的可能是有,可你莫忘了,他的伤比你轻的多,就此来说应是说不过去。”

“你可有答案?”

沁兰无奈摇头,道:“我曾做过大胆猜测,只是太过大胆,连自己都是不信。”沁兰见蝶影无说话的意向,便继续说下去:“内奸。”

蝶影闻言神情虽无多大变化,可就是这一点细微的变化告诉沁兰蝶影对于沁兰的话所有的惊愕。

“那夜对方行刺的主要目的你我不知,却知道并不是针对玉珩,而对方是醉茓宫的残余势力,必然对于五年前亲手剿灭醉茓宫的蝶影恨意甚浓,可那晚他们找上的却是身为靖安王妃的沐语滢,其中原委虽还未看透,却能猜着一些。”

蝶影听着沁兰的分析,细细一想,也觉是有理,道:“故而我内力全废一事也是那人所为?”

“这倒不能确定,只我猜着你这一遭事兴许也是与那人脱不了干系。”

“可他是主导者,这点已是现实。”

“这确实无法否认,可也不能说明那人没参与进去。”沁兰明白蝶影如今对于玉珩的恨意,她也着实不忍见二人如此。

“你怀疑那人是谁。”蝶影问道。

“沁竹。”沁兰有些犹豫,其实她自己都不愿做此猜想。

“你疯了。”蝶影对于沁兰这一疯狂的想法一时不能接受,在她眼中那个乖巧只一心钻研医理的姑娘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靖安王府的人下不了手,相比起沁梅,沁竹自身精通毒术药理,更有可能。”沁兰沉声说道。

靖安王府的人下不了手……

蝶影望着沁兰想着这话,自己在靖安王府时只用着沁竹沁梅,也唯有这二人近身,沁兰说得即便在她眼中有些牵强,却并不是不在理。

“沁竹照料着你的身子,你受伤的一月中,她不可能诊断不出来你已有一月的身孕。”沁兰见蝶影神情是不相信的模样,又将此事说出。

蝶影微皱眉,一些事其实一经他人提醒便又想出些头绪来,那一月中沁竹只对自己将自己的伤势如何,只字不提怀孕的事,按着沁竹对自己忠心的程度,此等大事她不会知情不报,而那一月中,先是自己昏迷,后即便是醒来,在手筋尽断的情景下,也无法通过切脉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而当时的虚弱程度也着实验证了医者不自医的话。

“我且留心着。”蝶影望着沁兰关切地脸,只说出这几字,却让沁兰知道,蝶影已将她的话真正听了进去。

“沁竹如今在着力应对你内力恢复一事,此事她还尽心吧。”沁兰不放心地问道。

“我同样是对医术精通的人,即便她是,面对这样的情形她还是尽心的。”蝶影微微一笑,也是让沁兰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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