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回孟州道蒋霸摆擂施俊夺回快活林
上回书说到武林带三女来到孟州,遇到金眼彪施恩的公子施俊,菜园子张青、母夜叉孙二娘的公子张猛、千金张秀,得知蒋霸强行霸占施俊在快活林的生意,决定先打擂,再夺回施俊的生意。
武林带着三女先行进入快活林,街上的人很少了,可能都去擂台了,武林昨晚已经来过,熟门熟路,直接去的擂台,擂台前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打擂还没有开始,后台坐的是蒋霸请来的江湖朋友,蒋霸坐在中间,他们的后面站了一排蒋霸的徒弟,
武林环视了一下,发现施俊、张猛、张秀乔装打扮也混在人群中,一个师爷模样的人来到台前,抱拳拱手大声喊:“诸位乡亲静一静!蒋老爷设此擂台,无非是想结交江湖豪杰,请各路英雄上台一试身手,
凡胜一场赏银十两!胜两场赏银五十两,连胜三场者,蒋老爷将尊他为武师,跟着蒋老爷享受荣华富贵,可惜了,已经打了两天了,还没有那位英雄拿走五十两银子,闲话少说,打擂现在开始,凡上台打擂者,先签生死文书。”
师爷讲完转身退后,后台站起一位,此人一袭白杉,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扎一看此人书生模样,观五官就不行了,坏就坏在他那双眼睛上,一双色眯眯的小眼睛尽往年轻姑娘身上瞄,他摇了摇扇子,道:“小生高会,练过几天功夫,先来个抛砖引玉,那位英雄上台赐教。”
“我来领教!”从台下窜上来一位三十多岁,一副武师打扮的人,师爷忙上前递上生死文书,二人按上手印,开始拳来脚往交起手来,高会轻功极佳,前后左右游走,武师只能随着高会转,“呲!”一声,武师胸前被高会的折扇划了一道口子,
武师大怒,道:“小辈,敢使暗器!”高会手中的折扇就是他的兵器,精钢打造,锋利无比,高会道:“你也可以使啊,又没规定不准使用暗器。”武师倒是有自知之明,看了高会一眼,转身跳下擂台,师爷敲了一下锣,喊:“第一场,高爷胜!高爷,请去喝茶。”
高会说:“有那位上来赐教,我随时奉陪。”接着又上去两位,都伤在高会的折扇下,乔玉看不下去了,小声道:“公子爷,我上去教训教训他。”武林道:“他轻功不如你,小心他那把折扇。”
乔玉道:“明白,他不是仗着自己轻功好吗,我就让他明白明白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乔玉没有显示轻功,而是从台阶走上去的,高会已经胜了三场,正站在台上沾沾自喜,
看到上来一位美女,眼珠子都绿了,嬉皮笑脸的调戏乔玉,道:“小妹妹,你也是来和哥哥我过招的?”乔玉道:“我可不会什么武功,就是看你这一双眼不舒服。”
高会道:“小妹妹,你不会武功上来干什么?还是下去歇着,哥哥一会打完了再陪你,哥哥也恨爹妈给我这双眼睛,没办法啊!”乔玉道:“我有办法!”高会色心已起,往乔玉面前凑了凑,道:“小妹妹,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哥哥的眼睛?”
乔玉说:“瞎了就不那么讨人厌了。”高会根本就没看起乔玉,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就算出生就练武,也高不到那里去,何况乔玉赤手空拳,“嘿嘿”一笑,道:“我倒是想看看小妹妹有什么本事,能弄瞎哥哥的眼睛。”乔玉问:“你在江湖算几流高手?”
他又来了,和人交手,先问人家算几流,高会道:“一流高手不敢妄称,勉强算二流吧。”乔玉道:“才二流啊!就凭你这点功夫,也敢上台设擂?本姑娘空手和你过几招。”
高会又往前凑了一步,道:“小妹妹,你还真想和哥哥动手啊!哥哥可不想伤你,你背上那把刀会不会用啊?哥哥可以教你。”乔玉往后退一步,高会往前凑一步,乔玉道:“把你那双眼睛移开,我越看越恶心。”
高会伸手想摸乔玉的脸蛋,乔玉岂能让他的脏手摸到自己,身子一晃闪到一旁,高会道:“小妹妹,身法不错,哥哥真不能小瞧你了。”乔玉道:“让你笑吧,待会有你笑不出来的时候。”高会说:“哥哥我打小就没哭过,不知道怎么哭。”
乔玉不再和他搭腔身形一晃,围着高会打转,高会不敢大意,折扇对着乔玉挥舞,跟不上乔玉的步伐,乔玉突然一停,高会打了个趔趄,折扇一下子到了乔玉手里,乔玉顺势插进高会的眼睛里,一根扇骨刺瞎了高会的左眼,
高会“妈呀”一声,手捂着眼蹲在地上哭爹喊娘,血从指缝里流出来,乔玉并没有伤害高会的性命,道:“不笑了?”师爷上前招呼:“来人哪!把高爷抬下去。”乔玉正准备下台,
从后台站起来一位铁塔般的汉子,喊:“慢着!”来人脱掉外衣,露出健壮的肌肉,道:“小娃儿,年纪轻轻,下手如此歹毒,待雷鸣教训教训你。”
乔玉道:“我不是来打擂的,就是看到刚才那人眼睛老是往女人身上瞄,很不舒服,你放心,我还给他留一只眼睛,希望他以后不再这样盯着女人看。”台下一阵大笑,雷鸣双手一挥想抱住乔玉,
乔玉岂能让他抱住,身形一转“啪啪!”煽了雷鸣两个耳光,道:“一样的下流坯子。”乔玉身形往上一翻,站在雷鸣的肩上,雷鸣双手想抓,乔玉站到雷鸣的脑袋上,雷鸣连连摆头就是摇不下来乔玉,乔玉道:“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也弄瞎了。”
雷鸣连忙双手捂眼,乔玉轻轻一跳落在台上,转身跳下擂台,雷鸣被乔玉耍的团团转,想继续叫阵根本不是乔玉的对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还是师爷过来解围,道:“雷爷,后台休息!”
雷鸣道:“不用了,谁上来受死?”台下上来一位,把长衫脱下扔给同伴,道:“在下郭桥,路过此地,刚才那位小妹妹只是和你开了个玩笑,我来领教几招。”雷鸣一看郭桥足足比自己矮了一头,信心又上来了,他也想找回面子,道:“来吧!”
张开双手向郭桥扑去,郭桥一闪,右拳击中雷鸣后背,雷鸣皮糙肉厚,像没事一样,郭桥身法也不慢,接连击中雷鸣,雷鸣毫发无损,一不留神,反而被雷鸣抱住,雷鸣抓起郭桥把郭桥举了起来,往台前走几步,想把郭桥扔下台去,
台下一阵惊叫,胆小的连忙往旁边闪开,哪知道郭桥早有准备,就在雷鸣撒手的时候,郭桥左脚勾住雷鸣的脖子,右脚接连在雷鸣脸上踢了几脚,身子往下一沉,把雷鸣翻下台去,雷鸣一个倒栽葱一头落到地上,
扑通一声,雷鸣的脖子都短了,翻白眼了,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了,师爷招呼人抬走了,郭桥正准备下擂台,师爷喊:“郭英雄,你已经胜了一局,赢十两银子,来人!拿银子!”蒋霸的徒弟拿着银子跑过来,
郭桥道:“以武会友,银子就免了。”飞身下台,拉着同伴走了,刚好从武林身边走过,郭桥看了武林一眼,武林冲他点点头,郭桥也冲武林点点头,一个拿着烟袋的老者挤过来道:“你们还不快点走,马上离开快活林,晚了就走不掉了。”
郭桥道:“谢谢,我们这就走。”老者看着乔玉道:“小娃儿,轻功不错,你师父是谁?”乔玉看看武林,武林觉得老者面善,又劝郭桥赶快离开,不像是和蒋霸一伙的,直言道:“我们的师父是志清真人。”
老者道:“是志清真人的徒弟,怪不得这么小就有这么好的轻功,你们的功夫不弱,刚才那两个人已经被蒋霸派去的人盯上了,帮他们逃过一劫吧。”武林道:“谢谢老先生,玉儿!”
乔玉心神领会,拨开人群走了,武林道:“老前辈认识家师?”老者道:“老夫谢万堂,听说过志清真人的大名,没有见过真人,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说完走了。
擂台上还在打,一个和尚手持一根铜棍,站在台前喊:“还有谁上来与和尚比试比试?”台下上来一位中年人,手使朴刀,才打了见过回合,朴刀被和尚的铜棍打折,铜棍击打在中年人的脑门上,脑浆打出来了,师爷招呼人抬走了,
台下又上来一位使护手****的,也没见过回合,被和尚的铜棍击中胸口,狂吐鲜血,一会的功夫,被和尚打的一死一伤,武林唯恐还有人上台,脱下长衫递给丁兰,还没来得及上台,从台下窜上去一个黑大汉,手持一条扁担,
武林看的真切,喊:“黑牛哥!”此人正是李黑牛,他听到有人喊他,往台下看看,人太多没有看清楚是谁,施俊问:“兄长认识此人?”武林道:“我来汴梁城就是与他相约,没想到会在此地遇到,他是黑旋风李逵叔叔的侄儿李黑牛。”
李黑牛指着和尚道:“贼秃驴,你不在庙里吃斋念佛,跑到这里作恶,连伤二人性命。”和尚道:“早已签下生死文书,生死各安天命,只怪他们学艺不精。”李黑牛喊:“贼秃驴,你有多大本事?爷爷会会你。”
二人一般的高大,一样的身材,都有一股蛮力,说打就打,大战三十回合,不相上下,和尚看李黑牛用的是一根枣木扁担,铜棍抡起来使出泰山压顶,李黑牛扁担向上一迎,扁担“咔嚓”一声断了,
武林早有准备,弹出一枚铜钱,击中和尚的穴道,和尚无法加力,铜棍落到李黑牛肩上,要不是武林出手及时,这一棍,李黑牛不死也得重伤,李黑牛一看和尚不动,双手抡起断扁担左右开弓照着和尚头一顿乱打,和尚一声没坑,
被李黑牛打的七窍流血倒地身亡,李黑牛扔掉断扁担,捡起和尚的铜棍,道:“和尚,爷爷看你学艺也不咋地!你把爷爷的扁担打断了,这条铜棍算是赔给爷爷了。”李黑牛提着铜棍准备下台,从后面窜出来一位老道,用剑拦住了李黑牛的去路,
李黑牛道:“老道士,你不怕死?就你这身板能经的起我这一棍?还是回去多活几年吧。”台下的人被李黑牛此话逗的哈哈大笑,老道士又小又瘦,抚摸几根山羊胡子,道:“楞小子,你以为你真的能打的过铜头和尚?那是有人暗中帮你。”
老道士没看清楚是谁暗中帮忙,捡起那枚铜钱对着武林那个方向扔过去,喊:“谁的铜钱?还给你。”武林悄无声息的接住,老道士蹬了武林一眼,李黑牛也想往台下看是谁帮他,老道士知道武林是高手,想先解决了李黑牛,
武林一定来帮忙,到时候一块解决了,道:“楞小子,别看了,那人是个缩头乌龟,不敢出来的,待本真人先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楞小子。”李黑牛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道:“老道士,还是算了吧,把你打死了,人家还不笑话死我。”
老道士道:“楞小子,使出你全身的力气来。”李黑牛道:“老道士,是你让我打的,我不客气了。”铜棍抡起来虎虎生风,老道士不和他硬碰硬,不时的在李黑牛身上划一下,老道士存心戏弄李黑牛,破皮就收,李黑牛皮糙肉厚,
一会的功夫长衫被老道士划的一条一条的,李黑牛索性把长衫撕了,露出一身黑肉,老道士看戏弄的差不多了,一剑挑断李黑牛的腰带,李黑牛的裤子落下去了,连忙把提着裤子,老道士准备下毒手了,
武林飞身上台,与此同时刚才和武林打过招呼的谢万堂也上来了,李黑牛看到是武林,喊:“兄弟,你怎么在这里?”武林道:“我也是刚到这里,你怎么和这老道士打起来了?”李黑牛道:“我看不惯那个铜头和尚伤人才上来的,老道士想和我打。”
谢万堂道:“二位,台下叙旧。”武林对谢万堂拱拱手,道:“谢老前辈辛苦。”拉着李黑牛下来,谢万堂喊:“你的扁担。”脚尖一挑,铜棍向他们飞过来,武林头也不回伸手接住,谢万堂一上台,
老道士就落出害怕的表情,完全没有刚才那股威风,喊:“师兄。”谢万堂道:“你眼里还知道有我这个师兄啊?你知道刚才上来的是谁吗?”老道士道:“不知道。”
蒋霸不急不怒一直观看打擂,见老道士的师兄提起刚才上台的人,他也想知道此人是谁,拦住想上前的师爷,谢万堂道:“他是师叔。”老道士道:“师叔?”谢万堂道:“是的,他是智清真人的亲传弟子,我们不喊师叔喊什么?”
老道士道:“师伯祖?他老人家还活着?”谢万堂道:“我还能骗你咋的?你这个不知道长进的东西,一天到晚就和一些瘪三、无赖混在一起,刚才要不是我上来,你已经死在师叔手里了,我先教训教训你。”
谢万堂手里的烟袋就是他的兵器,抡起来敲打老道士,老道士不敢还手,只能躲躲闪闪,从台下上来一个莽汉,手持大刀,喊:“师父,你怎么不还手?怕他作甚?”谢万堂停手,问:“他是你收的徒弟?你一个道士咋就收楞种为徒?”
老道士道:“是他自己喊我师父,我没想收他为徒。”莽汉道:“师父,他是谁,为啥打你?”谢万堂刚才打自己的师弟手下留情,老道士只感觉疼痛,不会受伤,现在这个莽汉在自己面前大呼小叫的,
谢万堂有出气的地方了,抡起烟袋运起功敲打莽汉,边打边骂:“我教训师弟,怎么轮到你大呼小叫的,在长辈面前不知礼数,一点规矩都不懂,先学会做人再拜人为师。”谢万堂的烟袋窝有拳头大小,而且是运功击打,
莽汉虽说皮糙肉厚,还是受不住“哎呦!哎呦!”叫唤,不是自己的孩子不心疼的,莽汉被他打的无还手之力,大刀也掉在地上了,谢万堂又一下敲打在莽汉的脑袋上,莽汉手捂着头跪在地上,
谢万堂道:“现在知道跪了?晚了,我替你师父将你逐出师门,滚吧!”莽汉捂着头连滚带爬跑了,谢万堂一把扯着老道士的耳朵,道:“走!跟我去给师叔赔礼道歉去。”
老道士乖乖的跟着走了,好好的一场比武变成了闹剧,蒋霸气的脸都青了,对师爷耳语几句,师爷上前喊:“今天的比武到此结束,散了吧!”蒋霸心中暗自盘算,自己请来的人,
高会眼睛瞎了一只,雷鸣、铜头和尚不死也落个残废,武功最好的青云道长,被他师兄像教训小孩子一样,刚才和青云道长师兄一块上来的那个人还是道长的师叔,武功深不可测,再打下去没有便宜可占,,只能草草收场,另想他法。
武林一行人刚出了快活林,乔玉追上来了,武林道:“回去再说。”到了张猛的酒馆,武林道:“黑牛哥,晓娇姐,这位是金眼彪施恩叔叔的公子施俊,这两位是菜园子张青叔叔的公子张猛、千金张秀,
黑牛哥的叔叔是黑旋风李逵,晓娇姐的父母是矮脚虎王英、一丈青扈三娘。”他们免不了亲热一番,武林问:“黑牛哥,不是说好去汴梁府,怎么来到这里?”
李黑牛把去乌龙岭拜祭遇到一伙强人,结识燕方、马良、项太、李扬的经过说了一遍,道:“我们约好在孟州见面,然后去汴梁府找你们的,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们。”武林问:“黑牛哥,你的胳膊伤了?现在怎么样了?”
李黑牛道:“已经好了,没事了。”王晓娇道:“不让他上台就是不听。”李黑牛道说:“我要是不上台,武林兄弟也看不到我哪。”武林问:“你们说的那四位兄长什么时候到?”晓娇道:“也快了吧,就这两天。”
武林问:“玉儿,那两个人什么情况?”乔玉道:“公子爷,我已经打探清楚了,他们住在悦来客栈,蒋霸也派人盯上了。”武林道:“你再辛苦一趟,有什么情况马上回来说一声,我们好去营救。”乔玉道:“不辛苦,一眨眼的功夫。”
郭桥听了谢万堂的劝告,道:“吕敏兄弟,此地不可久留,马上离开。”吕敏道:“好!”他们贩卖的药材,伙计装好车刚出了快活林,就被人拦下来了,不容他们解释,硬是说他们的药材有问题,连人带马车押进了衙门,
乔玉赶到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个情况,他没有回去报告武林,暗中跟着他们,看着他们被押进了衙门,乔玉决定去蒋霸的武馆看看,蒋霸正好一帮江湖豪杰讨论今天的事,
蒋霸道:“各位英雄,本来打算摆擂杀杀一些不听话人的锐气,从此快活林还是我们爷们说了算,没想到被几个过路的给搅合了,还伤了几个兄弟,那两个药材贩子我已经安排人扣下来了,夜里弄到外面灭了他们,我担心的是青云道长的师叔,那个年轻人武功深不可测,他身边那个丫头轻功了得,还伤了高会兄弟的眼睛,高会兄弟,眼睛还疼吗?”
高会道:“谢谢蒋兄的关心,你找来的大夫手艺不错,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高会一只眼裹着纱布,蒋霸道:“还要仰仗高会兄弟的。”高会道:“蒋兄大恩,高会铭记在心,今晚我就去探一下他们的住处,找机会宰了他们出出心中这口恶气。”
蒋霸道:“放心吧,他们走不掉的,我已经派人盯着他们了,一会就回来。”“报!”去打探武林消息的人回来了,对蒋霸耳语一番,蒋霸点点头,道:“已经知道他们住在那里了,我保证他们出不了孟州,先忍一下。”
高会道:“蒋兄,我一刻也忍不了,今晚就去宰了他们。”邱标道:“高兄,你是想那个丫头了吧?”“哈哈!”众贼一起大笑,乔玉在暗中气得银牙紧咬,暗道:“小淫贼,姑奶奶给你留了一只眼睛,你还不思悔过。”房贵道:“那对双胞胎也是美人胚子。”
邱标道:“房兄,看中那对双胞胎了?”众贼又是一阵大笑,高会眼睛疼,捂着眼睛不敢笑,道:“今晚,有愿意和兄弟我一块去享受的吗?”邱标道:“小丫头片子功夫不错,我是无福消受了,还是留给你吧。”
蒋霸道:“先去吃饭吧,喝完酒去翠云楼,姑娘随你们挑,别误了正事。”富贵道:“蒋兄放心,保证误不了正事。”
邱标道:“先去喝酒,然后去赌场摸两把,再去翠云楼。”他们这帮魔鬼说说笑笑走了,高会原来就是采花大盗,专干****妇女之事,自从来到蒋霸这里,天天有翠云楼的姑娘陪着,附近的女人才没有遭罪。
乔玉待他们走远,悄悄地下来回到张猛酒馆,把打听到的情况向众人叙述一遍,道;“高会这淫贼今晚肯定会来。”
武林道:“高会这淫贼,就怕他不来,来了就让他有来无回,大伙吃好早点休息,今晚要有硬仗打,蒋霸既然说了在镇外动手,估计郭桥他们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漆黑的夜,一丝月光也没有,这大概就是常说的月黑杀人夜吧,女眷挤在内间,男人守在外间,武林和乔玉潜伏在树上,就等高会来了,高会淫贼艺高人胆大,他看中乔玉了,趁着月黑夜悄悄地溜过来,四周观看一番,没有什么动静,
爬上房顶,拨开茅草,准备放迷烟,武林岂能让他得逞,两枚棋子击中高会的穴道,高会骨碌一下子从房顶滚下来,等施俊他们出来,乔玉已经把刀顶在高会的脖子上了,道:“小淫贼,姑奶奶给你留了一只眼睛,你还不思悔过,找上门来了?”
高会磕头,喊:“姑奶奶饶命,高会再也不敢了。”武林道:“这种人留着就是祸害,黑牛哥!”李黑牛应道:“明白!”提到外面手起刀落砍了,等李黑牛埋好高会,武林道:“开始行动吧,先到快活林镇外等着。”
众人带好兵刃出发,郭桥和吕敏一直被他们拖到太黑才放出来,平白无故的被抓起来,查了半天药材也没有什么问题,郭桥心里窝了一肚子火,道:“吕敏,离开这个鬼地方。”吕敏道:“哥,这么晚了,会不会有事?”
郭桥道:“我们哥俩跑了这么多地方,怕过谁?走!”脚夫赶着马车,郭桥在前、吕敏在后护着货物,出了快活林没有什么事发生,前面是一片树林,他们刚到树林跟前,从两边一下子冲出来二三十人,拦住他们的去路,
蒋霸走过来,道:“识相的药材放下,滚蛋!”郭桥道:“你们想干什么?”蒋霸道:“你们运的都是些名贵药材,我想要还不想出银子。”邱标、富贵大笑,邱标道:“还没明白?”郭桥道:“明白了,药材拿去就是。”
房贵道:“万一你们传出去,有损我们蒋大哥的名声,只能把你们也留下了。”郭桥道:“衙门离这里可不远,你们杀人越货不怕衙门的人抓你们?”
邱标道:“你们也不想想,大白天不好办事,所以蒋兄才让衙门拖到现在,这里就算闹翻了天,也不好有人出来管的。”蒋霸道:“房贵,给他啰嗦什么?动手!”郭桥、吕敏把方天画戟握在手中,喊道:“不怕死的,尽管来!”
脚夫躲到一旁,郭桥和吕敏二人寡不敌众,眼看着要命丧快活林,武林带着兄弟们冲出来了,武林挑上蒋霸,施俊对阵邱标,张猛和房贵战在一起,其他的人个找对手,郭桥、吕敏一看有人帮忙,方天画戟连续挑翻了几个小喽啰,
蒋霸看到是老道士青阳的师叔,心里就已经胆怯,邱标和房贵被施俊、张猛逼的无还手之力,大骂:“一帮饭桶!”蒋霸的徒弟过来帮忙,蒋霸趁机跳出去,逃进树林,邱标和房贵已经带伤,看到蒋霸跑了,也跟着跑了,
武林大喊:“不能让他们跑了,追!”李黑牛大叫:“哪里走!留下命来!”对面有人喊:“是黑牛兄吗?”李黑牛道:“是我,前面是燕方兄吗?不要让这伙贼人跑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