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佑远冷哼了一声,提着裤子朝门外走去,不消一刻,便又折回来,关起门,一屁股坐在床铺上,伸手从床铺的一角拿出一盒老掉牙的大前门牌子烟,点燃起来,双脚交叉在床铺上,那鬼样子悠闲又狂妄。
我恨恨地瞪着她,满脸的泪痕,我被这鬼流氓糟蹋了……
“呜呜……”我无助地哭泣起来。
唐佑远看到我哭了,靠近过来俯下身子盯着我,轻轻勾了一下薄唇,半眯起厉色的眼睛,接着语气快速冷漠低沉地说道:“乖,哭什么?本鬼爷,只是预预热,也没开炮……哼,总有一天,你会主动找鬼爷约炮的!”
闻言,我有些惊愕,啥?预热?没开炮?约炮?
我心跳迅速加快,忙低头朝自己的某部望去……天啊,万幸万幸,小内内依然完好地套在身上,难怪没什么特别疼感觉呢?原来这鬼流氓还有点良心。
或许是兴奋过头,我忙朝着唐佑远说道:“谢谢你!”
唐佑远沉着脸,微眯着眼睛盯了我一会,脸色逐渐显出平日那种温和的样子,接着转过身子手一摆,沉沉说道:“走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便发现自己穿戴整齐,已经站在城市的大马路上。遂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晨起五点左右。
长吁了一口气,我忙辨别了一下方向,朝着医院方向走去。
…………
又添心事,鬼的事情没摆脱掉,又出现继母和存希的事情。
周一上班,我看到西言一下便想起了于海丽。
唐佑选那个鬼说于海丽不久就要去阴间了,明摆着说她就要死了啊,我要不要把这消息告诉西言呢?
她一定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一定还会想方设法让我去精神病医院看病。怎么办?
但愿唐佑远是胡说八道,但是我又确实看到了于海丽,这又怎么解释?
想了半天,决定还是不告诉西言,但我提出这几天抽空去看看于海丽去。
或许我能发现些什么,提醒一下。
其他的事情暂时放在一边把,毕竟生死才是大事。
西言闻言我要去看海丽,很是惊讶,撇着嘴道:“曲曲,你竟然主动找海丽,是不是你也想那个了……哈哈,你的小男友是不行吧?”
我深深喘口气,抬起手臂捋了捋额上的散发,撇了一眼她说道:“对,我是想那样了,小男友确实不行,看来你脱身及时啊……”
不料,就我这句戏言,却埋下了隐患。
西言好像达到了她想要的答案,立马说道:“今天晚上下班我俩就去找她,我给她联系啊。”
其实,是她真的想找海丽了,我猜测一定是用那玩意想交流一下经验。
呵呵。
晚饭后,我便和西言一起乘坐出租去了省医院。
看到海丽时,我俩都大吃一惊,才几天不见,海丽面容憔悴,整个人萎靡不振,像是得了一场大病似的。
“哎哟我的天啊,海丽你这是怎么了?”西言急急问道。
“没事,就是觉得活得没有意思。”海丽有气无力地说道。
“遇到什么事情了?是身体不舒服了还是工作上的事情还是家里的事情还是谈朋友不顺利?”
海丽的情景让我心里一震,忙也一口气问道。
“啥都不是,就是忽然觉得没意思。”海丽依然颓废的神情说道。
海丽的宿舍更加凌乱,上次才帮她收拾好,又乱的不像样子了。
“海丽你还是回家去住吧,我去你家对你爸爸妈妈说去。”
西言真是一个热心的人。
“不,千万别啊,我自己住的很自由,我都习惯了,对了,西言你怎样了?”海丽忽然来了精神头。
“啥怎么样了?”
“就是送给你的那玩意啊?用的行不?有效果吗?”海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起这事浑身都是劲。
俩人有了话题,忘却了海丽先前的不适,就那个问题热烈的讨论了起来。
我默默坐在一旁观察着海丽,试图寻找出什么不妥的线索。
他俩人足足交流了一个多小时,我心不在焉地也没听清楚她俩说什么。
但是我明确地发现海丽谈起这个话题的兴奋劲儿,难道她性的**如此高?我心里暗自琢磨着。
这时,我听到海丽说道:“我又让朋友捎来了一个红色的器具,这才发现还是g点更舒服,哎呀,我现在成瘾了呢,我也只有做这事才心情好些。”
…………
晚上九点多钟,我和西言离开了海丽。
一路上西言情绪低落,我也觉得有什么心事一般。
“西言,你说海丽是不是刺激过度了?产生了副作用?”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曲曲,我怀疑海丽患了轻微的抑郁症了?”西言一本正经说道。
“啊,这么严重啊,怎么办?”
“你没听她说吗。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厌世,只有这种事情有兴趣,不知道你听到没,她还有窥私症了呢?控制不住的想窥视别人的性生活。”
“天啊,这就是说海丽的**特别强烈?”我惊讶地问道。
“应该是一种病态的**强烈。”西言真不愧为技术权威,即使自己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却也能及时分析出原因来,我不得不再次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可怎么?我们要劝说她治疗啊!”
这种病人一般初期不承认自己有抑郁症,但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至于原因还需要探索一下。
我明白西言的意思,她这个人在业务上就是这样精益求精,不然怎么能有如此高超的技术呢。
我暗自一定要向她学习,尽快在业务上有所进展。
下班时,我一头钻进了书籍里,反复查找资料,想在西言的前边弄清这个问题。
经过几天苦思冥想,我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海丽不断地刺激g点,不断地产生快感大潮,时间久了,是不是雌激素紊乱了?缺乏?抑郁症是多方面原因引起的,雌激素缺乏也是其中一个因素。
我喜滋滋的将答案告诉了西言,西言赞许地望着我说道:“有点道理,但这里面因素可能更要复杂些。”
哦哦,我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