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竟然拉起缰绳,大吼了一句,之间这马儿又搞好撩起了前蹄子,我原本躺在马背上,此时却垂直地树立了起来。吓得我浑身冒冷汗。
“不去了不去了,放下我,放下我……”再也无法忍受这惊怕的刺激,我拼命大声喊叫起来。
“嘘嘘……别说话,马儿真会惊的……”唐佑远似乎就很严肃地喊道。
我再次屈服,不敢说话了,在马背上不是要,我的主场,除非我不要命了。
看到我不说话了,他松松缰绳,马儿四蹄落地继续奔跑。
马儿奔跑的速度比较稳了,唐佑远又开始了新的花样。
被捆在马背上的我,一定不能动,倒是会感觉很稳当。
他伸出一只手,开始解开我的裤子带,我顿时觉得很不好意思,忸怩着望着他。
一脸坏笑,猛地俯身亲了亲我的嘴唇,然后又舔了舔我的耳垂,此时我的裤带已经被解开,拉开裤子,甚至拉开了我的短裤,天啊,我的**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在他的眼睛下,我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这个大胆狂妄的唐佑远一下伏在了我的身上,那马儿像是脱缰的马,任由他自由自在的狂奔着。
唐佑远小钢炮没有任何启示和暗示,直接就找准了目标,瞬间一阵钻心的小疼痛向全心袭来。
我哼呀着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啥感觉。
唐佑远此时向一个勇猛的斗士,脸红脖子粗的,浑身大喘气,一身大汗淋漓,竟然开始上下浮动起来……
我的天啊,不用你用力,这马儿奔跑的巨大动作就足够代替他的行动,然而这家伙似乎不满足一般,狂妄地运动着。
我在双层的撞击下,身子完全进入麻木状态,先前的疼痛感渐渐转换成一种麻痹感,一种说不出的穿入五腹六脏的麻麻的酥酥的劲儿……
在阴间原野中进行动物本性的律动,这种感觉号线更融入到了自然重,融入到了云中雾里,已经超越人类自身的感受。
我渐渐地贱贱迷上了这种超感觉的感觉,真的希望时间就此停住,希望永远沉浸在这个感觉中,我的全身似乎已经高度崩溃,已经四分五裂,已经不是我自己的身体了。
唐佑远这个钢炮型男鬼,连续开炮无数次,已经将我炸的粉身碎骨,但是我依然向他喊道:“向我开炮,别停别停……”
天不知啥时暗淡下来,我们的马儿依旧在飞奔,我和唐佑远依旧在缠绵……
很久很久终于双方精疲力尽不再缠绕。
马儿也累了,竟然站住不走了。
唐佑远将捆住我的绳索解开,自己翻身下了马,接着又将我抱下来,四处看了看,说道:“前边不远处有住家,我们去借个宿。”
牵着马,往前走,我跛着腿的姿势,让唐佑远心疼,非让我骑在马上,他牵着,谁知我骑上马,马却不走了,怎么都不迈步。
看来这马儿也是累极了。
我坚持下了马,这时唐佑远二话不说,一把将我背起来。
我想下来,他不干,非要背着我,于是,我便不再坚持,再说也实在是走不了路了。
就这样,唐佑远背着我,牵着马儿,走在空旷的阴间原野大地上,我觉得另有一番风味。
我们三个,一个人,一个鬼,一个动物就这样凑到一起,走在阴间的小路上。
或许是我们在马背上太过于用力,我的大腿根处开始巨疼,还有丝丝血迹渗出,我更加你不能走路了,站在地上都疼,只有劈开双腿才觉得好受些,我是医生,知道是用力过大拉上了肌肉,拉伤了皮肤。
唐佑远十分心疼,干脆松拉开了马缰绳,两只手将背上的我双腿分开,慢慢走着,唯恐走路震动了我。
此时的我虽然很是委屈,做这等事竟然会做成这等丢人的模样,但是唐佑远的温柔,着实温暖了我,我再他心里不仅仅是一个女人,而且就是他的心肝宝贝,就是他的唯一就是他用全身样生命呵护的一个女人。
唐佑远的温暖和存希不一样,存希有存希的诱惑力,他有他的诱惑力,但是不能不说唐佑远比存希男人的多,更具有男性的一种吸引力。
我此时心里很甜,也很满足,阳间和阴间各有一喜欢的男性,我岂不是修来的福气。
只是两个男性迄今都没正式成为我的男人,心里尚有意思失落,这说明随时都会失去的。
渐渐回想到现实,心里又是一阵郁闷。
唐佑远发现我不吱声了,以为是疼痛加剧,他十小心地将我轻轻放在地上,然后又轻轻扒开了我的双腿,查看伤情,我被他认真的劲儿弄的不好意思了,我一时间怀疑他到底是人还是鬼了。
唐佑远突然付下头朝着那地,我吓得一抖,难道又要……
一阵阵轻轻地吹气朝着疼处吹去,立马赶到了一阵舒适,疼痛感减轻了很多、
我有点感动,他继续卖力地吹着是,说吹一吹就会减轻疼痛感觉。
…………
我们休息了一会,继续朝前走去,不一会到了有住家的地方,唐佑远前去不知说了些什么,那住户便客气地让我们进去了。
一夜无话,也许是看到我的伤势了,便也没再干什么了。
天亮后,便又急急赶路,估计剩下的路程不太远了,唐佑远没有在马上,我坐在马上,他牵着一路走去。
我知道他一是心疼我,二是心疼马。
晌午前终于走到了目的地,远远地我一眼就认出那个曾经生活了几天的钟府。
下了马,我也顾不上腿疼了,匆匆朝府上奔去。
推开虚掩的院子门,一眼看到吉婆婆,正在院子里逗孩子玩,站在门口,我到处看着。
“开门的声音引起了吉婆婆的注意,她抬头看来,看到我有些竟然地问道:“你是谁?””
我这才想起我是一身男童打扮。
我顾不上和她说话,直接问道:“西言在吗?”
“二太太啊?你是谁?”吉婆婆说道。
二太太,西言怎么是二太太了,大老婆不是已经死了吗?我有些疑惑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