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丽突然说道:“小妖精你怎不来当钟大人的老婆?”
我刚想说话,西言说了:“人家曲曲年纪比咱们小,有点不合适啊。”
精明的海丽立刻明白了什么,朝着我眨巴眼睛说道:“哦哦,我明白了。”
她知道我要寻找唐佑远,于是不再问下去了。
然而西言的神色却突然不悦起来,我知道她想到了自己的毒盅,我的心真的很痛,决心一定要找出这个方子来破解。
为了西言,为了唐佑远,为了阴间被下盅的那些鬼们。
紧张的研究实验工作有了重大的进展。
然而也渐渐证实了一些猜疑。
钟馗带来内部消息,说这个动物精有可能与毒盅有关,让我们密切注意观察他。
我的实验研究工作也进一部有了重大的突破,发现这毒盅与血液有关,一旦被下了盅,血液化验时异常,有一种特殊的成分。
为了证实一下,西言悄悄把自己的血液化验了一下,果然证实如此,但是令人比较宽心的是,这盅不传染,但是血液要是流入到正常人的体内,便会被下了盅。
只要血液不进入正常人的血管就没事。
这对于我们来说真是一个重大的消息,为以后继续研究提供了重要的线索。
血液可以传播,动物精鬼是个有关人员,这两个消息令我和海丽西言振奋起来。
西言邀请我晚上去她家吃饭,说是庆祝一下。
我们几个兴高采烈的在西言家吃饭,西言说等一会,钟馗也回来。
不知为啥我顿时有些紧张,唯恐这个钟大人再打我的注意,但是看到坐在一边的海丽,心里有些安稳,一会吃饭时我就撮合撮合他俩吧。悄悄看了一眼海丽,发现她的脸颊发红,我心里有数了,这家伙一定是心里有意思的。不管钟馗长得身什么样,起码人家这个官衔在那里,跟着他便是什么也不需要愁了。
不多一会便见钟馗回来了,我忙将头转向一边,和海丽说着话,说真的我还真有点怕他,怕他在打我主意,我可是一点心思都没有,在这阴间,我心里只有唐佑远,何况他目前这种状况,我更是担心极了。
钟馗上了桌子,很自然的和海丽打着招呼,看来他们已经很熟悉了。
似乎才发现我似的,钟馗惊讶地说道:“曲曲,你也来了,稀客啊,很久没来我家了。”
我忙不好意思笑笑道:“平时都忙,每天和西言在医院见面就没怎么来了。”
“呵呵,你心里只有西言?”
听着这话很惊秫,我忙说道:“钟大人那天在小旅馆我们也见面了,还谢谢你去接我们回来。”
“”看来这个曲曲还是对我有意见啊,看人家海丽多乖,人家多听话。”钟馗越说似乎越不像话了。
这时西言忙接话道:“开饭了,人家曲曲住在外边自然有道理的,这还能勉强啊。”
钟馗闻言,笑了笑,便不再说话,只管低头说话。
这时我想起来给海丽撮合之事,赶紧用脚踢踢西言,又朝着海丽努努嘴,西言自然是明白我的意思,看了海丽一眼。
海丽只管低头吃饭,不说话,可是明显看出有些不自然,脸颊一直红红的。
西言咽下一口饭朝着钟馗说道:“大人,你瞧海丽人家多怪乖巧,文静又漂亮,要不也来咱家吧?”
西言的心里,海丽一定会同意的,我猜测她们肯定交流过,不然西言不会这样直接说出来的。
至于钟馗,我觉得西言没有和他正式聊过,可能也提起过。
我们都认为一个男的,这种是事情一般不会推辞的,何况人家海丽本身就很优秀呢。
海丽闻言,头低的更深了,也不敢抬头看一眼,我发现她的手都在发抖,这让我心里好笑,海丽这么一个如此豪放的女子,在世时做小三的劲头,还有和我争夺唐佑远的情景,怎么这会倒是像个腼腆少女了呢?
看来这钟馗大人还是有一定魄力的。
然而万没想到的是钟馗闻言,竟然说了一句:“这事以后再说吧。”
天啊,这太尴尬了啊,这下可让海丽下不了台了,失了脸面。
我们三人都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情况。钟馗几下吃完饭,便离去了。
西言有些不好意思忙说道:“海丽,其实我有和他说过这事,他没有反对啊,今天可能是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吧,你可别在意吧,回头我好好问问他。”
海丽缓缓抬起头,朝着我看了一眼说了一句西言听不懂的话:“总是和我对着干。”
海丽站起来也走了,西言望着我有些懵。
我冲她摇摇头。
我知道,这海丽又怪我了。
吃完饭,我觉得不便久留,便告辞离开了,护卫忠实地保护着我回到了出租屋。
想起今天吃饭的情景,心里很不舒服,为什么我总是要惹事呢?
海丽再次误会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了。
医院的工作开展的很顺利,除了我们小组正常进展以外,院里其他治疗的生意也越来越火,医院名声在外,很多的病者千里迢迢来我们医院治病。
因为要会诊一个特殊的患者,我去了门诊,在门诊竟然看到了那位动物精鬼,有些鬼鬼祟祟的样子,伸头探脑的,我觉得他的行为很奇怪,刚想前去问问,他竟然快速离去。望着他走出医院的背影,更是感到奇怪。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是西言打来的,让我赶快回到实验室一趟。
一定是有什么好的消息了,我急忙回头跑去。
回到实验室门口,我一下愣住了,看到动物精这个鬼,穿着白大褂坐在实验室里正埋头看仪器?
我顿时惊呆了,他不是才出去了吗?
顾不上西言喊我,我一把拉过旁边的海丽,悄悄问道:“海丽,他一直在这里吗?没有出去过?”
海丽疑惑地望着我说:“你神经病啊,他什么时候出去了,你看到他出去了?”
我知道海丽对我一直耿耿在怀,并没在意,只是听说这个家伙没出去,我的心里一震,难道他本身也被下了毒盅?
这时西言喊我了,我急忙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