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丽的话提醒了我们,不禁感到一阵寒战。
唐佑远似乎也才反应过来,忙说是对不起对不起,提醒海丽小心点千万别将血液弄到她身上。
海丽气呼呼说道:“现在哪有出血了,都烧焦了,这肉烧焦了该多疼啊,真是这不大个人还不小心。”
包扎完后,我们都松一口气,海丽又给了一些消炎药物。
我们这才有空说话。
我问道:“存希怎样了?还好吗?”
海丽没回答我,倒是问起唐佑远的伤是怎回事?
我说这话说来太长,还是看看存希去,再详细说吧,正好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呢。
海丽沉默了一下说道:“好吧,跟我一起回家吧,一起吃饭再说吧。”
看着海丽这个样子,我很是奇怪,难道有什么事情了?我们才分开几天啊?
海丽也不说话,只顾自己在前边走,我和唐明显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紧紧跟着,一句话也不问。
转眼就来到了西言家,当然现在也是海丽的家。
走到门口,我愣住了,这怎么变成了两个大门了,原先不是一个门进院子里吗?
海丽站在右边稍微小一点的门口说道:“这是西言的住处。”
随即迈腿跨了进去,我紧紧跟着进去,赫然发现这原本一个大院子一分而二了,中间垒砌了一堵墙,将一个大院子分隔成两个小院子了,明显的西言这边稍微小一点。
“这咋回事?”我惊愕的望着海丽。
这时西言或许是听到动静走了出来,后边还跟着存希。
“曲曲,你来了,快进来快进来……”西言毫无变化笑着招呼着我们。
我和唐佑远走了进去,海丽则回头出去了。
“发生什么情况了?”我边走边问道。
这时海丽进来了,手里端着吃的东西,放到桌子边说道:“还是我来说吧。”
我望着海丽又望了一眼西言,在看看旁边傻兮兮的存希,心里一紧,知道没什么好事了。
“曲曲,我们把存希带回来了,西言实实在在的把在世时有关和存希的事情对钟馗说了。虽然他表面没什么,但心里有了一些不舒服,接着就拿西言身体有毒盅这事说事了,说为了孩子们的健康,希望能稍微隔离一下,西言带着存希住在一起,我们其他人和她们保留一点距离,于是西言提出将院子分开,就这样,他俩住在这边,有个下人照料着……”
望着西言,我十分不忍,要不是存希来了,不会是这样的,他们一家还是好好的,就是因为存希,这和钟馗竟然也是个吃错的男人。
“西言,要不我把存希带走吧?”我说道。
“不行,你放心,我现在这样挺好的,正好也减轻了压力,不然整日里也担心着,这样更好,孩子更安全了,也不用再整日里面对着钟馗了。”
西言表现的一点也无所谓的说道,但我从她的话里听的出来,钟馗其实也是膈应这个毒盅的。
加上有个存希的介入,虽然是个傻子了,但是一想起曾经和西言的那些事,他的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西言是我害你成这样的。”我拉着她的手说道。
“要不然西言也跟我们一起去,带着存希?”唐佑远插话道。
“不行!西言不能离开医院,这是她亲手建立起来了,人一旦离开了,我一个人不一定能应付了,万一再有什么变化呢?再说了西言的孩子也离不开啊。”海丽说道。
我想了想海丽说的有道理,这个医院是我们的大本营,万不能随便拱手让人,那钟馗谁知道会不会变?
这目前的情景来看,就是已经有变化了。
西言也说自己不能离开这里,起码现在医院还是她手中的,要是离开真不好说了。
“曲曲,你放心去吧,这里没事,还有海丽呢,要不是放心,你可以经常回来看看啊,存希不会有什么事情,我也会尽力给他治疗,希望能有好转,医院我们要看住,这也有你的心血在里面,我们还要指着医院生活呢。再说孩子我也舍不得离开的。”
他们的话都有道理,我们没有再勉强了,只是希望一切都会越来越好。
接着我又把二牛他们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也说了唐佑远的烫伤原因。
大家一阵嘘嘘,尤其是海丽有些不自然。
至于有草药之事,西言和海丽都有点不相信,不相信就不相信,有更好,没有也就算了。本来也没指望的。
在他家吃了晚饭后,我和唐佑远就回小旅馆了,带了一些药物。
我们又住了三两天,看着他的伤口没什么二恶化的迹象,便准备动身了。
唐佑远雇了一辆马车,拉着我们俩的行李出发了。
…………
我们已经来到这小山庄三天了。
在牛大妈的张罗下,村里给了我们两间闲置的库房暂时居住,还有一个小院子。
我和唐很满意,一来到就有地方住,很方便。
“咕咕……咕咕……”一阵喂鸡声传来,院子里顿时窜出来一群黄色的小鸡仔。
唐佑远手里端着簸箕一点点撒着鸡食,嘴里叫着不停,我立在门口满脸的欢笑,这家伙做起事情来像模像样的,就连喂鸡都像个十足的娘们啊。
真是个过日子的男人。
正当我喜滋滋的望着他喂鸡时,忽然门口一个人影闪了一下,我觉得很是奇怪,便走到们口朝外张望着……
一个背影急匆匆走了去,从后背我明显的认出来是二牛。
二牛怎么来了?
我有些纳闷。
这个库房距离二牛家有一段距离,虽然说是一个村子,但这个村子每家每户坐落的比较零散,从村子这头到那头有很长的距离,我们住的这儿正好和二牛家住的地方是个对角线,也是村里最远的一个距离。
当初,我看到这地方非常高兴,远离二牛家正是我所希望的。
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