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不乐的我看到没什么事情,独自回到了宿舍。
刘嫂正陪着存希玩耍,看到我神秘的说道:“陈大夫,俺瞧着这个傻子有时候一点也不傻呢?”
刘嫂的话开始我并没在意,可是不一会我便引起了注意,我发现存希是个傻乎乎的样子,可有时候那眼神看人时,却一点都不傻,深邃幽幽,像是在研究什么。
一会一定要把这个发现告诉西言。
晚饭时,西言才回来,这家伙就是一个工作狂,工作起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刘嫂已经做好饭,我们几个人一起坐下来吃。
我刻意坐在存希的对面,不时地观察着他,却再也没发现什么又价值的眼神,一副傻乎乎的神态怎么看都不像是装的。
也许是我多心了,我暗自想到。
晚上睡觉时,睡不着便和西言聊天,我告诉了她,我看到存希好似正常目光的事情,西言笑着说道:“我早就察觉到这就是我为甚说他能治好的依据。”
我惊呆了,怪不得西言这么有信心,看来不只是心情所致,确实有可能啊。
闻言,我也非常高兴,存希能在阴间好好活着,我也算是了却了一个心事。
接着我又说起了有关唐佑远事情,把我的想法都说给了西言。
西言只是笑笑说道:“曲曲,不是我说你,有时候你是有点矫情,唐是个直爽的男人,很有大男子主意,也有情有义,我觉得他的做法也不能算全错,要是你处在哪个状态下怎么办?”
我再次沉默,说实话我就是不能赞同他的这样做法,既然你爱我,为什么要考虑其他?二牛自杀是自己的行为,唐完全可以不用自责,便是可以自责也不能拿自己的爱情开玩笑啊,这是对对自己不负责,对我不负责,也是对大牛不负责。
我觉得他这事办的太欠考虑了。
总之,我从心里无法接受。
这事和西言说,说不到我的心里,我也就不说了,我们又聊了一些业务上的事情。
一直聊了很晚。
准备睡觉时,我发现西言情绪变得不好,便问了一句:“你有什么心事吗?”
西言苦笑一下说道:“其实,你们都不知道,我和钟馗早已经是分居了,自打我有了毒盅后,我主动提出,他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我大吃一惊,这事谁都不知道,我估计海丽也不知道。
“为什么?海丽知道吗?好像她也不知道吧?”我追问道。
“其实,海丽早就知道了,只是不说罢了。”西言说道。
望着她的神情,我知道她的心里其实很苦,比我苦的多,不由地我靠近西言,竟然说道:“西言,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别着急,也别难过了,钟馗这个男人,我一开始就不看好,不是说他坏话,这只是我的看法,我觉得你要是离开他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现在咱有了医院,也有经济基础,离开谁都能活下去。我们尽快给存希治病,一旦真的治好了,你还可以和存希重新开始。”
西言听了我的话,惊愕地望着我说道:“曲曲,你胡说什么,存希喜欢的是你,即使他能治好了,也会是选择你的,不会是我的,你也别误会,我是真的希望他能正常,并没有其他意思啊?”
我咯咯笑着说道:“西言别隐藏了,我知道你对存希还是有感觉的,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别说有个唐佑远,即使没有唐,我也不能原谅他在世时对我的隐瞒,还有他亲生父母是杀害母亲的凶手啊。我能和他好吗?”
西言闻言,没有再吱声了,但是让我千万别胡说,她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再说和钟馗还是夫妻呢。
我也没再说下去,睡觉去了。
躺在床上,我却怎也睡不着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来想去,一会是唐佑远,一会是存希,一会又是西言和海丽,我们几个人纠缠了一生一世不够,又来到阴间继续纠缠在一起,看着这真是几世的缘分啊!
天快亮时渐渐入睡了。
…………
转眼我们已经来到这里半年了,我和唐佑远一直是不远不近,我不主动和好,他也不主动求我,就这样每日里各自忙着,也是不知不觉的过来了。
对于唐的治疗目前还是没有什么新的进展,他的毒盅也是一点点加重,据我所知他的分身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频繁,我的心开始纠结起来。
因为分身不是按照他真实的意思行事的,万一惹出麻烦来就更麻烦了。
唐似乎也知道这些道理,从不远去,每日就在自己的住的地方活动,一般不到处走动。
当然那个大牛,还是三天两头的去看唐佑远,帮助做饭洗衣等等。
我也习惯了,唐一直没有喜欢上大牛,也一直在等着我。
我觉得让时间来决定吧。
中午在卫生室快下班时,忽然大牛来了,后面跟着大牛娘。大牛娘一进来就笑呵呵的说道:“快给俺家大牛瞧瞧是不是有了孩子了。”
大牛这时突然一阵呕吐状。
闻言,我顿时一怔,有孩子了?谁的?
我发呆的站着,西言忙去招呼大牛她们去检查。
我的脑子乱极了,迅速判断出来,一定是唐佑远的分身和大牛有了孩子,天啊!
虽然是分身,那也是他啊?
我顿时跌入到深渊之处。
西言给她诊断,半晌说道:“恭喜你,真的是怀孕了,两个月了。”
大牛和她娘兴高采烈的离去了,我却像是五雷轰顶,完全瘫倒了。
西言走出去把门关上,扶起我坐在椅子上。说道:“曲曲,你别激动,会有办法的。”
“办法,孩子都生下来了,还有什么办法……”我疯狂地喊道。
“曲曲,你了解唐佑远的,你是了解他的啊……”
“我了解,我是了解,可是大牛她毕竟是怀了唐佑远的孩子啊……这是铁的事实,我了解有什么用?”我已经失去理智。
我正歇斯底里喊着,忽然见唐佑远匆匆跑了进来。
这是他第一次来卫生室,也是第一次主动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