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个月了,最后的检查结果全部出来了。
二哥一切都正常,但是脑子里的瘤子依然存在,只是没有发展,而且萎缩了,这就说明病灶还在,做好的办法是手术,可是这萎缩的瘤子正好在脑大血管边上,是不能手术的。
虽然目前啥事也没有,但是从理论上说,有复发的理论系数,但是这不一定,也许明天就复发了,也许一辈子不复发。
二哥的对这而结果很满意,他相信自己会没事的,一辈子都不会复发,而我心里还是担心一点点,毕竟有个病灶呢,但是二哥的经历已经证明他是强大的,因此我也不是十分担心了。
二哥要跟着我回到县城里,于是,我们在这里办了一切手续,医院特斯照顾二哥,给他一个正式招工的指标,这样的话,二哥就算是调动到县医院工作。
告别的大家,我俩兴冲冲的回到县医院,已经知道情况的三哥他们,更是兴奋不已着急的等着我们的回来。
见到二哥,三哥激动不已,激动的还有一个人就是欢欢。
二哥则抱住小尔歌,更加激动不已。
历经数年,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团员了。
二哥的工作安排上引起了争论,三哥一定让二哥去他科室上班,而二哥却还是想去医院天平间。
三哥有些着急,问我什么想法,我说就依着二哥吧,好容易
活过来了,随着他自己吧。
然而三哥却一点也不同意,说什么要好好享受生活,来到他这里让他负责一块,又体面又有钱,言下之意,我终于明白三哥是怕丢人,自己二哥是天平间的工人,有损他的面子。
二哥和三哥就这样闹下了矛盾,因为二哥的坚持,去了天平间上班。
过后,我想了想还是支持二哥,不说别的,单说三哥那个科室,我觉得便不能呆下去的。
然而,我也不想在三哥的科室待下去了,但是又不好意思,我便说自己暂时不上班了,要休息一段时间,这么长时间天天寻找二哥,身体已经很差了,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欢欢悄悄和我说,我留下的那封信咋办?
我说暂时用不着了,不要拿出来了。
便还是在欢欢那里放着。
二哥高兴都去上班,我则每天在家和欢欢一起带着孩子,小日子过的倒是很舒心,二哥和欢欢的丈夫回来就吃饭,我们两家住在一起,很融洽。
只是不久,欢欢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说是要自己搬出去住,我没同意,坚决留下她在家里一起住,在我的心里,欢欢就是我的家人。
……
转眼时间又过去了半年,正如我所说的,三哥的科室开始出现问题。
接着出现了亏损。
再接着亏损严重,已经付不起给医院的股份了,医院开始有了解除合约的意愿。
三哥着急了,找到我。
说实话,我已经有很久没太科室的事情了,不是我不管,是三哥根本就听不进去我的意见。
这样也好,给三哥一个教训,不然他总也不会反省。
我也没办法,科室弄成这样,其中有很多原因,也不是一天两天出现的问题。
这时我让欢欢拿出了我当初的一封信,去交给三哥,然后,我在外边租了一套大一点的房子,带着欢欢两口子一起搬进去了,三哥的房子还给了他,因为他要弄清这些债务,做个了解,也需要一笔钱。
我是宿舍就成了我们两家的仓库,一些暂时用不上的东西,放在那里,毕竟住两家人要一些空间的。
三哥啥话也说,知道说啥也没用,他接受了房子,把所有的欠债一一结清。
然而有一天,他带着明姐和孩子回老家了,所有科室的人都辞退了。
但是那套房子他留下了,他变卖了自己的住房,结清一切账务,我住的那套房子依旧还给了我。
走后,我收到他一封信。
上面写到:“妹子,三哥终于回到了自己该去的地方。之前干出了一点成绩,便以为自己了不起,后来才明白,三哥本事还没达到那种高度,三哥竟然也看不起妹子了,现在就是下场,三哥的本事还是回到老家去办一个诊所,这还是有信心的。妹子你和二哥好好生活吧,那套房子原本就属于你,三哥其实欠你的很多很多……”
简单几句话,完全说道理上去了,我也庆幸他能及时发现。走了也好,原本他就不属于这里,三哥毕竟没有正规学习过,要想支撑起一个大事业是有难度的,但愿他回到老家能平平安安的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像大哥一样脚踏实地的做好本分的事情。
三哥留下了房子,我们准备搬回去,可是欢欢说什么也不愿意去一起住,说从前二哥不在家,现在二哥回来了,她不能再住在一起了,说他们两个人再去租一个小户住。
看到欢欢的倔强,我也没办法,便同意了,但是要求欢欢继续给我看孩子,我要付给她保姆费,欢欢同意了,另外欢欢的丈夫,也去了医院天平间上班,这样就能保证欢欢两口子的生活。
我早就当欢欢是我的家人了。
三哥走后,我发现二哥也变了性格,不再像以前一样坚定自信,总是有些自卑的感觉。
我悄悄去问了医院脑科室。
主任对我说,二哥脑子里的瘤子可能会影响他的性格,让我心里有所准备。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为二哥难过,也做好了准备,因为主任说,这瘤子留在脑子里,说不定会改变一些正常的行为,也可能啥事没有,也可能会出现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古怪行为。
我心里有了数,便对二哥更加关心起来,他有时候的一些不正常的话语活行为,我都加以谅解。
二哥是行为越来月娥古怪,有一天自己会家,钥匙没开好,就是没插进去,进来以后,却说是我在屋里把他插在了门外,我怎解释都没用根本不听。
二哥是第一次这样不讲理,我忍住了。
接着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都是这一种情况,我都觉得可笑,我为什么要一次次把你插在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