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让他停下。
她想对他说：“落空，你太累了。
还是歇息一会儿吧。
没有关系的，歇息一会儿吧。
没……没事的。”
他望着远方。
气喘吁吁。
却是快乐如同儿童一般：“不要紧。
不要紧的。
灵，我们很快就要到了。
很快就要到了呢？”
“落空？”
女子柔声颤颤而又是那么得恍惚忧虑着。
她迟疑着，“不要太开心了。
如果一切不想我们想的那么好。
不像我们想的那么顺利的话，
还是做好心理准备的好吧……
落空，其实，我……”
“灵，你累了。
还是别说话了，我心里有数。”
落空背着灵。
继续沿着那乡村的小道，
继续不停歇地往前走，
他就那么得背着她往前走，
背着虚弱的她一路地往前走去。
——仿佛他会这么背她一辈子……
灵身子虚弱。
经常不时得生着病。
总是一些小病，
就会让她发着高烧。
他经常手抚摸她的额头，
心怜不已。
更是心伤，
更是心痛，
更是心忧。
心更是苦，
为她心伤，
为她心痛，
为她心忧，
为她心苦，
为她心揪……
——却也是徒劳无用……
他曾痛怜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柔和地对她说：“灵……
不要多言。
不要多语。
你只要静静地养病。
你只要乖乖地养病就好。
只需要听话地养病就好了，你什么都不用想了。
什么都不要多想，
也不该多想。
你想那么多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