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得没有原因,
那么得没有缘由,
在那伤痛的错落之间,
慢慢地支撑着。
握紧心脏,
揪痛它,
深深地揪痛它,
深深地抓紧什么。
然后,
深深地安慰着自己,
重新地去安慰着自己,
低头地舔舐着伤口。
白狐慰己,
慰心的一场安慰,
一场长远而又长久的安慰,
仿佛好长,
又仿佛好短,
仿佛无力,
又仿佛无气。
是那么得抖索着,
是那么得颤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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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问:
“走了吗?”
她低头无声。
轻轻地呼吸着,
轻轻地【呻,,吟】着:
“不行,
还是不行……”
有着什么的?
做不到的什么?
还在那里争吵着,
还在那里抽搐着,
还在那里孤单与落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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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着什么的重新得落寞?
重新得落单,
让流血的伤口,
不再愈合。
就仿佛……
伤口……
已不会愈合。
——不会好了。
伤口,
在撕裂,
伤口,
只是不断地裂开,
什么都是如此这般得难以办到得撕裂着,
破碎着,
长久的撕裂,
长久的破碎,
还那么得哭泣着。
挣扎之中,
喃喃无言,
喃喃无声,
有着什么的会是那么得远,
会是那么得越来越远,
是追寻不到的,
是永远的难以追寻。
是一场破碎?
是一场深刻的伤口的撕裂与破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