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边躺着她,
躺着昏厥的她,
白狐昏迷不醒着,
疲倦之后的昏迷不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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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昏沉的睡眠里,
全是噩梦,
她被追杀着,
全是恐怖的噩梦,
全是追逐与追杀的噩梦。
那是怎样的破灭?
那是怎样的逃亡而又逃不走,
而又逃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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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谁的声音?
仿若一女子的声音:
“放手,快放手啊!”
手……没有预兆得放开了。
却有着什么昏晕地折磨着,
仿佛触痛得昏晕而痛得抽痛与抽搐着。
仿佛失忆了一般,
长久的失忆了,
那记忆里的神经搅碎得肝肠寸断着,
断了很长很长的一般。
是那么得难以办到,
是那么得难以重新地办到,
难以重新地做到,
难以重新地寻觅与守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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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空在那一处曾说过:
“遗忘好似一缕烟。
只需一阵风,
吹碎了它,
吹熄了它。
一切便好像随风而逝,
虚无缥缈,
而又一无所有,
什么得都没有了。
什么的又……
到死都寻觅不到了。”
只剩下了死亡的气息,
与淡漠的气息。
而那只是落空未曾说出来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