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寒算是明白了,自己脸上的那只精致的“小“乌龟,没有个一时半会,绝对是画不出来的!感情是留玉儿的父亲认为自己受到留玉儿的欺负,出手教训了留玉儿一下,随后留玉儿把自己赶了了出来,弄了半天感情伯父是向着自己的!
既然那样那就好办了!
现在的人间道,就好比中国的古代,古道盛行,世风淳朴,讲究女大当婚,更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孩子不同意,那我就从家长下手。邢寒邪恶的笑了起来,一脸猥琐,活像是八辈子没吃过饭,却又偷到了鸡一样。
“玉儿,帮我烧水,烫烫鸡!好拔毛!“留玉儿的父亲把鸡放在菜案上,开膛破肚,拿出内脏。
“爹,我今天没砍,家里没柴了。“留玉儿低着头,抿嘴,声音越来越小,细若蚊蝇。两手垂到腰间,漏出两双白玉葱般的纤手,不停的扣着手指甲。
“嗨,算了,这样凑活拔吧!“留玉儿的父亲无语道。平时一向乖巧的女儿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呢?
“我,我。“留玉儿还想说些什么,但却又赶紧住嘴,耳根不住的羞红了起来,按照平时的生活规律,留玉儿应该每天下午背着背篓,拿着砍柴的刀,上山砍柴。可是今天下午,自己被邢寒哥哥抱抱在怀里,卿卿我我了一下午----
留玉儿一想到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两只手不住的捂住小脸,脸颊红的像熟透的大虾一样,麻热的感觉猛的涌上全身,雪白的玉颈,“刷“的一下全都红了起来,捂着脸,娇羞的跑到东房,钻进被子里,捂着头难为情起来。
“这孩子~“留玉儿的父亲,摇了摇头,静静的看着留玉儿“逃走“,目光中有些无奈,又有些疼爱。
没热水又怎能烫鸡毛呢?留玉儿的父亲把刨好内脏的野鸡放在菜案上,拿起砍柴刀,走了出去。
“伯父伯父!“邢寒急忙跑上前从留玉儿的父亲手里夺下砍菜刀,殷勤的拿起放在门外的背篓,讨好的说道“伯父,还是让我去吧!“
“这怎么行!大晚上的山里很危险!再说你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干活的呀!“留玉儿的父亲摆摆手,便欲夺下工具。
邢寒避让着躲开,右手持刀,刀放在手下,拱手,单膝跪下,行礼道:“恩公于我有救命之恩,小生更是感激不尽,无以回报,如若恩公有难,哪怕是拼了性命也在所不惜!何况是砍柴这件小事!更何况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世界不养活闲人,要吃饭就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努力!还请恩公答允!“
“你是修仙者!“留玉儿的父亲冷眼睥睨道。
“是!“
“什么境界?“
“后天武者!“
“那你就去吧!小心山路。“留玉儿的父亲随意嘱托道。
“是!还请问恩公的尊姓大名!“邢寒恭敬道。
“李牧!我是她的义父!“李牧缓缓说道。
“还请伯父稍等片刻!“邢寒起身,压制自身功力,以普通的后天武者的速度,一步跑出两丈远,几个纵身,跑出数百米,消失出李牧的视野。
邢寒说是出去砍柴,背着背篓,拿着砍柴的刀,可实际却是跑进了森林后,又在里面转悠了几圈,又接着绕着村子转悠了几遍,找了一个无人察觉的空地,从九转虚空塔里拿出了几十根柴火,放在背篓里。
当时自己出邢府大院的时候,可是带了一个柴房的柴,光柴房就比留玉儿的家大了不止一倍,那还用着砍柴!
“不对呀!李牧怎么知道我是修仙者的?有蹊跷呀!“邢寒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