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菜刀直挺挺的插在邢寒脖子的上方,留玉儿哭着拦下李牧向下的刀势,雪白的刀尖离着邢寒的脖颈也就一根汗毛的距离,邢寒吓出一身冷汗,暴起,朝着李牧就是一记手刀。
““玉儿,你这是干什么呀!“
“不!你不能这样!“
“松手!“
“不!“
“玉儿,你难道忘记了,是谁杀了你的父母了吗!是修仙者!是那些该死的修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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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修仙者杀了哥哥嫂嫂,是修仙者蛊惑了哥哥嫂嫂唯一的血脉,是修仙者离间了我和玉儿的关系,修仙者都该死!都得死!“
李牧一把掰开留玉儿,将留玉儿推飞,留玉儿撞到墙上,气血攻心昏迷过去。
李牧摆好姿势,双手握刀,菜刀高高举到脑后,猛的往下一抡,使出力劈华山之力,砍入邢寒的额头。
“滚!“邢寒憋忍许久,听完留玉儿和李牧的对话,见李牧不听留玉儿的金玉良言,一心想要弄死自己,邢寒再也忍不住,五根手指笔直的并在一起,化作刀型,一记手刀就朝着李牧后颈劈去。
李牧拿着菜刀劈向邢寒的时候,邢寒就准备当场弄死李牧,但邢寒眯着的眼,又看到留玉儿就坐在自己旁边,自己当场杀了留玉儿,不是让留玉儿难堪吗!
如果真的这样做,恐怕留玉儿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自己这辈子都不能再和留玉儿,再说上一句话。
按照留玉儿的性格,说不定还真的会这样,自己和留玉儿的关系自此一刀两断,覆水难收,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也不是不能发生的!
不过现在留玉儿可是昏了----
更况且昨天晚上,我一个后天武者拿着元阶宝剑自刎,自杀了好几个小时,自己都没死的成,你一个凡人,拿着一把破菜刀来杀我,呵呵,是你傻,还是我傻?
现在留儿昏了,看不见将要发生的事情,李牧,死去吧你!
小小的手掌夹挟着风雷之势,如同滚滚长江东逝水,一巴掌扇到李牧脸上,但邢寒手上的力道还是收了九成九,又在这九成九中又收了九成九,邢寒自己觉着得轻飘飘一掌,犹如重锤般扇到了李牧的左脸颊上。
“扑~“李牧一口血箭吐出,喷出几颗牙齿,脑袋撞在土墙上,半个脑袋深深的陷了进去。
邢寒看了看镶嵌在土墙里的李牧,仔细的检查一番,不由得惊叹自己刚在这么轻飘飘一拳的剽悍,还感慨了一下李牧生命力之顽强,撞的墙上都死不了,骨头一根没伤,就是脸肿的好高,牙齿掉了几颗。
“算了,看在你是留儿家长的面子,你如此害我,我也不稀罕和你计较,从此以后,留儿和你一刀两断,再无关系!“邢寒忍痛道,毕竟眼前这个人是自己娘子的干爹,一定程度上也是我自己的爸,虎毒尚不食子,嗨~,李牧呀,李牧,你都干了些什么,白瞎了这么好的名字,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算了,是非之地,赶紧走吧,邢寒轻轻的将昏倒的李牧放躺在炕上,为其盖好被子,垫好枕头,将昏着的留玉儿收到九转虚空塔里,又收拾了留玉儿的几身衣服,破破烂烂,一件衣服有好多补丁,看了留玉儿一家日子过得很是清贫。
邢寒在柜子里找出自己的宝剑,送到九转虚空塔里,吹灭油灯,踏出房门,关好门窗,照着天水城的方向,直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