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茜是在害你?”世上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不可能的,她要害我的话,我二哥肯定不会娶她的,更何况后来事情爆发的时候,她害怕的不行,还送我离开的,”这一切,只能算是她倒霉。
云舒跟罗清他们对视了一眼,觉得这真的或许是个乌龙,结果却惹下了弥天大祸。
那令牌在应家,算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云舒,那令牌什么样子的,能给我看看吗?”罗清突然开口问道。
“我是想呢,但那令牌在阿旭手里,他如今是带走了,我想给你看也看不了,”云舒一脸爱莫能助。
“什么?”白映月惊呼,“你把令牌给别人了?”
云舒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说:“不然呢?你觉得我一个弱女子拿着那么危险的东西,能睡的着吗?我还没怪你呢,要是被别人发现了,我这还有小命吗?”
原本想要责怪人家的白映月呐呐的嗫嚅着嘴角,有点发懵的说:“我……我还想着找到你之后,把令牌还给人家呢,”
满脸黑线的看着白映月,云舒不可思议的问道:“那之前为什么不还?”这姑娘是来逗她玩的吗?
“那什么……之前不是觉得自己挺委屈的,还被人这么追杀,所以故意不还的,”这个答案,让她自己都觉得脸红。
众人目瞪口呆的望着她,真心觉得被打败了。
“你就不怕自己一不小心被人给杀了吗?”这还死的真是冤枉,连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但依着应家人对这块令牌的在乎,这要真的杀个人,还不是小意思。就算白家在曲城算的上大户,但比起掌握兵权的应家来说,小巫见大巫,定然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已死的人跟应家不对付的。
砸吧了一下嘴,回想起来,白映月也是一脸的冷汗,“那个时候,哪里会想到这些……,”
众人语塞,“你还真的是命大,”沉默了许久之后,云舒归结了一句。
白映月的脸色变了变,然后想到最关键的,看着云舒追问道:“我的令牌呢,你什么时候还我?”要是没那东西的话,自己就不可能回去了,她可不想继续在外面流浪了。
在知道自己哪里都去不了的时候,她才冷静下来,知道自己是真的闯大祸了。一般的情况下,出了这种事情,爹娘他们矜持着,可哥哥们总该出来帮衬的,结果这一路就她一个人在逃命,白家没有任何一个人帮忙,要不是半路遇到阿汉,说不定……想到这里,她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觉得脑子里闪现的画满太可怕了。
“令牌不在我手里,你让我怎么还你?”就算知道,她也不会还的,这令牌的秘密,她一定要弄清楚。
或许,这令牌能扳倒应家人,所以她绝对是不会还给人家的。
白映月被噎了一下,弱弱的问:“那……你说的那个阿旭什么时候能回来?”
该死的,早知道那样,她就不该怎么玩了,这一下好了,令牌没了,她哭都哭不胡来了。
“我也不知道,”云舒一副赖皮的样子。
“你们不饿吗?我饿死了,能不能让我们先吃点东西?”一边的罗清觉得云舒有些不对劲,所以故意打断了白映月的纠缠,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
“饭菜早就做好了,你们去拿吧,罗清,你去摆碗筷,”云舒很干脆利落的回应着。
身边的人都忙去了,留下白映月一个人谷欠哭无泪的看着忙碌的众人,一下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令牌没找回来,她该怎么办啊?
“云舒,你是故意的?”罗清瞅个机会靠近云舒低声问道。
云舒睨了他一眼之后淡定的回答道:“嗯,”
“为什么?那令牌难道有猫腻?”他知道云舒的性子最为理性,一般的情况下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严肃的看着罗清,云舒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说:“对,不但有猫腻,而且还不简单,”
“怎么不简单了?”来了兴致的罗清继续追问道。
面无表情的云舒看了罗清一眼,想到他带着欧阳惜差点丢了,让自己担忧了一个早上,心里的气都没有发出来呢,又怎么可能会乖乖的告诉他,所以见他满脸好奇的样子,就故意使坏的回了一句:“就不告诉你!”
也不是她特意不说的,这令牌的事情太过诡异了,她到现在都还疑惑着封临佑手里的令牌是从哪里来的,他把这令牌留下来给连氏,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这令牌牵扯到应家,又怎么会留在京城呢?
这件事,越想,越觉得诡异,所以还是少一些人知道的为好。
白映月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饭了,所以这会儿看到有可口的饭菜是什么仪态都不顾了,弄的众人被她的吃相给吓了一跳。
“你是多久没有吃过饭了?我家阿汉是亏待你了吗?”云舒抽着嘴角问道。
“饭是吃了,可是吃的都是写乱七八糟的,”白映月觉得自己真的是委屈到极点了,“你们是不知道,从曲城跑出来之后,那个阿汉说要来择洋县,我就跟着来了,结果择洋县进不去……,”
“择洋县怎么进不去了?”罗清突然开口问道。
“门口都是检查的人,进进出出的查的好严,一看就是应家的手段,我要进去的话,肯定是找死,所以才让阿汉转移了方向的,结果在半路上遇到查找什么的应家人,然后阿汉为了护住我而受伤,那些应家人也被阿汉给杀了,”要不是遇上他们,这会儿,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了。
云舒跟罗清对视了一眼,知道这择洋县突然戒备起来,肯定是跟饶永烈有关系,却不知道那边的形势如何了。
既然还那么戒备,证明人是没有抓到的,也不知道饶明旭去了之后,情况会如何。
“我从昨晚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吃什么东西……,”嘴里塞满了东西,白映月咕哝着解释着,话虽然说的不清楚,但大家却听的明白了。
云舒默默的为她添了一碗汤,示意她多吃点。
这个白目的姑娘,也不知道是被人陷害的,还是运气真不好,本来可以舒舒服服的过日子的,结果莫名其妙的就被人追杀了,还真是可怜。
“白姑娘,人家在追杀你的时候,可说过这令牌的事情?”她知道令牌的重要性,可是什么关键都抓不住,也不好让人去找封临佑问清楚,所以想从白映月嘴里打探出些事情来,也好过什么都不知道的强。
白映月还在化悲愤为食量当中,一听到云舒的问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要回答一句,结果想到了什么之后面色变的有些古怪,语气很不是确定的说:“当初在应家的时候,应家老爷子在知道令牌不见之后就雷霆大怒,那会儿我因为心虚,根本跑不动,所以暗藏在外面的花园里,只听到那老爷子责怒应将军,说什么十几年的东西了,还藏着,不知道那东西见不得人吗?要是被有心人追查到,应家就算有太后娘娘护着,也保不住……,”
众人在听到白映月的话后,心都缩了一下,他们最是清楚,这一趟来北方,最最重要的情况就是要扳倒应家,好还北方百姓一个能活着过日子的清净地方。
那令牌,竟然有那么大的重要性,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其余的呢?就不知道了吗?”云舒压抑着内心的激动,继续追问道。
摇摇头,白映月觉得他们的表情有些古怪,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戒备的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几人听到她的话,拿着筷子或碗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纷纷抬头睨了她一眼,都低头默默的吃饭,唯有云舒被雷的不行,语气轻柔的问:“你不觉得现在问这个,有点迟了吗?”
欧阳惜绷不住的咧嘴笑了,整个人都抽搐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病了。
白映月的脸色变了变,一脸的哭泣样。
她一路上都觉得自己委屈了,所以极其的想要诉说一番,然后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人家是有点不对劲的——比如说,一般人家知道这件事跟应家有关,要嘛是极其的惶恐,要么是退避三舍的,可这表情都没有出现在这些人的脸上,而且,隐约的,她觉得这些人好像挺兴奋的,似乎是因为自己说的那些话……她不会又闯祸了吧?
云舒要知道白映月心里的想法,肯定会拍拍她的肩膀,告诉她一句:已经闯祸了,那就不要怕多,债多了不愁!
“我不管,你不把令牌还我,我就跟着你们了,”白映月见他们不怕应家人,然后阿汉又在这里,就有些赖皮的说。
对于这一点,云舒到没有反对,说不定留着她在这里,还有什么意外的惊喜呢。
至少,她对曲城的地形了解的很,这是他们最空缺的。
阿汉的情况还好,这白家毕竟是曲城大户,白映月又是嫡女,所以这药给的自然是好的。阿汉吃了之后,内伤稳定住了,剩下的就是调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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