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要喊,不要喊啊,”春儿谨慎的左右张望着,然后压低声音说道:“要是被人听到,不但奴婢要死,连主子都有危险的,”
春儿不时的回头张望着,然后压低声音小声道:“主子,夫人出事了,”
“是主子的亲娘,好像……没了,”春儿压抑着害怕低声说。
春儿压抑着心里的恐惧长话短说的道:“主子,这事情跟吕家有关系,具体的,奴婢也不清楚,但今天奴婢去找大少爷的时候,听他跟那个公主保证,说夫人没了,不能让主子也没了,免得引人怀疑而添是非,让那个公主耐心的等等,他总会找时间收拾主子的……,”
所有的一切,竟然是吕家闹的,他们为什么要说对娘下手?
“还有什么?”庄苏沫睁大诡异阴狠的双眼继续问着,外面的春儿不知道她的样子,不然的话,肯定连话都不敢说的。
现在的她跟主子是捆在一起的,她活着,自己才有机会活着,不然的话,她只有一个下场,她还年轻,不想那么早就死。
要是这会儿被人发现她在这里,她就算十条命也不够杀的。
“吕家,”睚眦欲裂的表情里带着深深的恨意,双眸里拢上了一层让人说不出的冷意。
这流言一出,最紧张的就是吕家了,他们是心虚。
退朝之后,吕兆年急急的去见了太后,这惊慌的样子到是很少见,让领路的宫女不由的多看了一眼。
太后也是满脸的戾气,这件事要真的被查出来,不要说吕家,就是她这个太后也危险了。
“饶敏已经死了,庄苏沫绝对不能有事,让人看牢了,不许有人靠近,找心腹给她送吃的,免得又徒增是非,”只要庄苏沫还活着,饶敏的事情在没有证据之前,就不会牵扯到吕家。
“臣已经安排妥当了,除了信任的人,府里任何人都不许接近,”
这边,太后宫里商议着应付的法子,那边,长公主则冷眼看着京城慢慢传开的流言,嘴角露出的笑意是森冷可怕的。
“嗯,每天多增加一点,让吕家在琢磨不透的时候多点胆战心惊,”她没有实质的证据,但是,饶敏偏偏说了,她就算不能把吕家给扳倒了,也能让吕家一大半的人睡不着。
“主子放心,老奴安排的妥妥的,”
为了权利,竟然背叛东周国,他们还配留在东周国享受一切吗?
京城的动荡,云舒不知道,她还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跟杨家村的村民一样,尽心的照顾着那些下种了的土豆,不敢有一丝的懈怠,就怕自己的努力会功亏一篑。
或许是新的法子让他们多了一些希望,所以比云舒更尽心。
这是云舒第一次一个人,没有孩子,没有饶明旭陪着过的年,让她有些不习惯。
早知道一年是完不成的,他就该阻止着欧阳惜来这里,更应该把她拐带去江南,好让父亲知道自己给他找了个极好的儿媳妇。
她有在这里过年的心里准备,却不料饶明旭会回京。
“我爹习惯了,”他娘根本就记不起自己这个儿子了。
云舒深深的看了他一样,到没有多说什么,反正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自己斟酌着,她不提意见。
这白映月到真忘记自己是谁了,在这里住的跟自己人似的,一点都不提要回去的事情,她是不是该跟白怀远聊聊了,他妹子在这白吃白喝了好几个月,总要意思一点才行。
云舒捂脸,这哪儿跟哪儿啊?
“不是我不想回去,是我根本回不去,”迟疑了一下,白映月才幽幽的说。
白映月犹豫了一下,偷偷的看了于寒一样之后道:“我大哥之前来跟我说,那应家想要我嫁过去,还说拿那块令牌当嫁妆就行,只要我把令牌交出来,一切都过去了,也会好好的对我的……,”
“大哥说他宁可要我二哥娶了应茜,也不要我嫁过去,万一被应家人欺负的话,他们都帮不了,”大哥的话让她感动,她更不想成为应家的棋子,他们能不顾白家而追杀自己,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就放过自己呢。
“那白家什么态度呢?”云舒若有所思的问道。
“你爹娘那么一说,不是等于拒绝了他们的提亲?”欧阳惜在一边惊呼道:“那应家能忍得下这口气啊?”
见人家好像忐忑不安似的,云舒冲着欧阳惜眨了一下眼,安抚着她说:“那你就留下吧,这总归是你家族的事情,要是应付不了,你大哥也会说的,”白怀远要是理智,就不会为了保护一个妹妹而毁掉整个家族。
云舒望着这一对,心里叹息了一声:这又是一对充满波折跟苦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