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蛇白天一起去了老王街,老王街现在人心惶惶,听说不少居民已经移出了老王街,迁到别的地方去了,不过那只是少数人,对于祖祖辈辈生活在老王街上的居民当然不会轻易迁移,只有那些胆小怕死或者是外来人员才会迁移出去。
就是这些迁移,让我感觉到这件事情的奇怪,死了人就迁移,那以前这里死了那么多人都没有过,怎么这次会有迁移的呢?这个让我很是奇怪。于是,我便去偷偷找那些迁移出去的人,想向他们询问一番,可是更令我惊奇的是,这些迁移出去的人都不见了踪迹,有人甚至说他们被人杀了,这就更可疑了,难道有什么组织在策划着什么阴谋,或者说是什么人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报复老王街,但是这个组织又是什么,这个人又是谁,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杀那么多人。
我继续在探查,先去的地方就是死者的家。
一座富丽堂皇的房子,还有一个大花园,一个游泳池,无不显示出这家的富裕,但就是这样一个富裕的家,现在却死了人,而这人正是一家之主,正值年轻貌美的王丽。王丽的丈夫王宏早年经商,后来便不知干的什么了,只知道他是十八岁来到这里,在这里干了二十年。期间他卖过小玩意,卖过衣物,家庭用品,开过饭馆,但是并不是说赚的富可敌国。只是听说就在五年前,他突然发了笔横财,不过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弄的这么多钱,不过他立刻开始打造自己的房子,还到处投资,到处购买房地产,购买股票等,让人看得那叫一个垂涎欲滴,但是好事并没有持续多久,只一年,他便死了,据说是什么人杀死的,还有的说是得病死的。他死后,王丽就掌管了这个家,起初,王丽深陷丧夫之痛,没有任何投资,做生意的动静,但是不久之后,她开始学起了王宏,只要有人找她做生意她就去看,觉得可以就会投资,由于这个王丽为人比较豁达,所以很多人都愿意找她做生意,于是仅一年时间,她的家又变的更加富裕了。这是她开始盖起了抚养院,专门收养那些没家的孩子,但是她不让这些孩子叫她妈妈,而是叫她主人,这就是为什么那人说这是她的主人。自从这个抚养院建议之后,她就特别关心,经常去送好多好东西,这里的孩子无不喜欢她,爱她。就这样,两三年又过去了,她被杀害了,就在前天。
这次,不知道谁是凶手,下手竟如此残忍,他的尸体据说是死了五六个小时才被发现,当时面色已经发青了,但仍旧貌美,不可一世。然后他家中之人皆哭得稀里哗啦,那叫一个凄惨,全家的顶梁柱没有了。
我又去了那个死人家中探查,发现这一家竟和他家正好相反,死者家中贫穷的吃饭都快顾不上了,甚至物业还在催着交电费水费,让人头疼,就是这样一个家,现在竟然死了人。我查了查,发现这是老王街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不会有人去杀一个毫无用处的人,也不会有人在意他们的,但是现在摆在眼前的就是一起杀人事件,而且这事件杀的是一个毫无用处的人,怎么会有人这么狠心。
这家的顶梁柱死了,现在家中就剩下一个妻子和一个刚刚十岁的孩子。还是在这样一个地方,要他们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据说家里人死后,邻居曾劝她们离开这里,让她们到那些经济落后一点的地方,也好有个求生的地方,但他们却死活不愿意,问他们为什么,他们只摇头,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我感觉这里定有蹊跷。
破旧的院子,两棵老槐树,地上到处都是泥土,一个扫把就放在一个角落里,其他再没有什么了。现在,我就来到了那个死人的家里,此人名叫王鹏,专业修理拉链,平日也是无所事事,对家里虽然很照顾,但是毕竟无能为力。正是因为贫穷,所以对孩子要求严格的要死,甚至有些时候会拿起扫把打孩子,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死的不明不白,甚至还有人说闲话。
我来时,家里的两人都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棺材,一动不动没有话,也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注视着。
见我们来了,他们并没有说话,反倒是我先开了口。
“请问这里是王鹏的家吗?”我向那个女人问道。
“是的,请问你有什么事吗?”那女人回答的很是礼貌,让我有些惊呆,在这样的时刻,却仍旧能保持一颗平静的心,真是难得。
“我想向你问几个事情可以吗?”我说。
“好,你说吧,我看着回答。”
“请问你知道这里的经过吗?”我直接切入主题,不想做任何拖延,因为我感觉那是在浪费时间,不仅是我的,还有他们的。当然,我是和小蛇一块来的,还没等那女人说话,小蛇就补了一句:“就是这件时的经过,不要害怕,我们是来帮你们的。”
她愣愣地看着我们,良久,才说起了话来:“我不知道,我又不是凶手,怎么会知道经过。”她说得很坚决,让我感觉这一件事正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凶手所为,并不是他们所能知道的。
但是她的儿子看上去却有一丝紧张,让我感觉到了一丝不对。
“你放心,我们是来帮你们的,不碍事的,我知道你们知道些什么。”我向她又说了起来。
她好像变的愤怒了几分,表情也激动了起来,随后站起身来,准备轰我们出去,嘴里还在说道:“你们赶紧走,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也别问了,跟你们没什么关系,就算你们能找到凶手,又能怎么样,难道还杀了他们不成。”她说的很坚决,让我无力辩驳,但是我还是坚信,她定知一二。
我不再说什么了,小蛇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走出院子。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究竟是什么人,什么事,竟然让她们不敢说出去,竟害怕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