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不作声,让我感觉很为难,不知是是还是不是。
呆了一会儿,眼看他就要发怒,但是忽而又变换了笑脸,一阵笑声开始传来,让我好是惊讶。
“好小子,就当你是喝醉迷路了吧,但是你现在是走不掉的,还是乖乖地呆在这里,哪也别去,我是不会杀你的。”说着,又笑了一下,“来人,把他带到囚禁室里去,严加看管,千万别让他跑了,他要是跑了你们的命也就没了,自己看着办吧。”
我愣了一下,果然他是不会放过我的,那么就只有顺其自然了,反正现在还死不了,就是不知道小蛇怎么样了,她自己一个人不会出什么危险吧?听那个人说,应该是一个叫老猫的人抓地她,不知道这个老猫究竟是何方神圣,会不会就是那个老头?那就奇怪了,这个老头可不像是普用人,万一小蛇对付不了,被抓了怎么办?
我没敢再继续想下去了,因为我会想到她死,然后会在这里悲伤好久。
这里面其实是灯火的世界,一路走过,几乎是三十厘米一个小灯,五米一个大灯,大灯尤其华丽,看上去就有一种不可割舍的感觉。
这里的弯也很多,几乎是每走五六米就会有一个拐角。我不敢走拐角,因为一到拐角处,我就会想一个人躲在拐角后面,会把我杀掉。我也不敢走有灯火的地方,因为这里不像是真实世界了,世界上只有白与黑,还没有看到过黄色的世界,可是这里的一切都是我害怕的类型,我几乎不敢睁眼,只要默默地什么都不想就好了。
忽然,一阵怒吼从一间房子中传出,又大喊一声:“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定睛看时,却是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男子,这人看上去受了很多煎熬,手上脚上都上着镣铐。衣服几乎烂的不成样子,破旧的满是灰尘,头发已经枯燥地卷到一起,看上去至少有几十年没有洗过头的样子,这人到底是谁?面目狰狞,眼神可怕,连身上散发的气息都是那么恐怖。
再仔细看时,他竟然有一只眼睛瞎了,脖子上脚背上都是疤痕。脸上还有一道道痕迹,像是这几天留下的。
“再叫,再叫我们就再打,哼,要不是我们老大饶你一命,你早已经死了,还敢叫。”这个人也是大吼道。
“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但他仍孜孜不倦,继续叫嚷着,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在这个地方,响声回荡。
“来几个人,继续给我打,给我上大刑,哼,不是你了,看我不整死你。”
说完,便领着我向里走去,眼中没有一丝怜悯,有的只是凶狠。
“他是谁?怎么会在这?你们又为什么囚禁他啊?”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因为那嘶叫声越来越大,惨烈地叫声传遍每个角落,为这个教堂添上了一种不一样的罪恶,简直是侮辱了教堂的存在,我虽然不信基督,但是我可是一个宗教维护者。
“你都是个快死之人了,还管这么多干什么,好好管住你吧,一会儿到了牢里,好好想想自己的后事,到你死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说不定还会帮你完成。”他说后,便大笑起来,与那人的叫声响成一片,在这个黑漆漆的地方又奏了一曲哀伤。
我没在答话了,因为我知道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现在只希望小蛇能够好好的,千万别被逮到,也千万别来救我啊!她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她才是最重要的,我死掉没关系,重要的是她,是她。我的心中开始反复回荡这些,希望她别来,希望她无恙吧。
“赶紧走,赶紧走,别墨迹了。”那个人推了一下正在发呆的我,我猛地怔了一下。
这个地方像是个牢房,但又没有刚才那人居住地点的肮脏,像是个刚刚收拾好的房间,而且这里有门,而不是一根根钢筋围成的牢笼。这里的一切都很平整,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好让我死在一个安静的环境中吗?这个有点不值当吧。我这样一个人,本来到这里,就应该是最下层的,怎么可能给我一个这么好的环境?
“别看了,你就住在着,这里是专门住新犯人的,到你住过一段时间后,就会移到那边。”他指着那边很破旧肮脏的牢房。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不是快死了吗?”我看向他。
“你一个罪犯怎么那么多问题,赶紧进去,再问我就把你的舌头割掉。”他爆喝道。
听到这话,我丝毫没有犹豫,立刻走了进去,身体因为猛的前行,脚下还绊了一下,差点绊倒在牢房里。
坐在地上,我并没有感觉到很冷。呆呆地望着四周,默默地看着来来往往的查囚人,我的心时刻不能平静,我知道那个人说的话,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假的,但是我不知道这个用意是什么,不过很快我就知道我为什么快死了,也知道了我为什么会被安排到这么一个干净的房间了。
他们简直是禽兽,他们说要用我做实验,听到这,我的整颗心都炸开了,我要被拿去做实验,怎么会这样?不要,我还不想死,你自己以为自己不怕死,但是一旦面临死亡,你就会发现这是多么可怕,几乎整个脑子中都是自己死亡的画面,几乎整颗心都快崩溃了。
……
我感觉自己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心底的孤独开始叹息,一切的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真切自然,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中,我竟然找到了我的一个伙伴--小老鼠。它可爱,勇敢,一点都不怕我,相反,他竟然还给我叼来了食物,这让我很是惊讶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通人性的小动物,尤其在这牢中,顿时给了我希望,它都能不怕孤独的生存下去,更何况我一个人类呢?我怎么也不能那么脆弱。
就这样,我和它相依相偎,一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