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也不是没有人这么做，但是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个。”曹寅有些匪夷所思：“不知怎的今日突然就这么多了，就跟受了什么人挑唆似的。”
宋云澜心道，哪个二傻子敢挑唆宫女集体这么做。
“皇上已经派人去查此事了，相信很快便会有结果了。”
曹寅的话刚说完，便见着一个侍卫打扮的人拉着一个宫女走了进来。
那宫女的模样，宋云澜记得，正是昨天她去卖消息时，那个说时机还没到的那个宫女。
宋云澜再次戳了一下曹寅：“她犯了什么事？”
曹寅斜眼看着那宫女：“她便是第一个摔倒在皇上面前的人，从她之后便接二连三的都来了。”
宋云澜突然灵光一闪，今日发生在江辞月身上的事情该不会跟她有关吧？
她真是低估了那些个宫女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心。
还好她当时戴了面纱，否则此刻早已被认出来了。
侍卫将那宫女拉到江辞月跟前跪下。
江辞月睨了那宫女一眼：“你们今日一个接一个的在朕面前花样百出，是什么情况？”
宫女伏在地上，诚惶诚恐道：“皇上，奴婢不小心失了态，求皇上饶恕。”
曹寅冷声：“你们一个失了态，还能八个九个都失了态。”
宫女脸色僵了僵。
曹寅继续道：“你若是不说，便只能受些皮肉之苦了。”
宫女从怀中取出来一张宣纸，摊开来，高举过头顶，
曹寅从她手里取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然后递给了江辞月。
江辞月越是往下看，脸色越黑，看得宋云澜是心惊肉跳的。
宫女的脸吓得惨白，一边磕头一边道：“奴婢们今日的古怪都是因为这个东西。昨日奴婢遇到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她说她有如何俘获皇上心的办法，让我们买，当时奴婢以为她就卖了咱们几个，没想到宫里好几十个宫女都有这东西，奴婢一时糊涂才会听信了那女子的话，求皇上开恩。”
曹寅代江辞月发问：“那宫女长什么样？哪个宫的？”
宫女使劲摇头：“这些奴婢一概不知，她戴着面纱，奴婢也不清楚她的长相。”
“当真？”曹寅话锋陡然一冷。
“奴婢不敢有隐瞒。”
宋云澜此刻能做的只能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被认出来。
“罢了，把她带下去吧。”江辞月终于发话了。
看着宫女被带下去的身影，宋云澜有些于心不忍，朝曹寅询问：“公公，她不会有什么事吧？”
“顶多就是弄去什么地方干些累活，只要她人机灵，说不定很快便翻身了。”
宋云澜松了一口气：“那还好。”
“曹寅！”江辞月沉声吩咐：“宫里有多少这东西，朕便要它一张不少的都在这里。”
“是，奴才这就差人去办。”曹寅领了吩咐，立刻退了出去。
宋云澜腆着脸，笑道：“皇上，国家大事要紧，何必为了这些小事动怒呢？”
江辞月抬头对视着她：“你是不是缺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