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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嘣!嘣!
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纠缠在一起,却呈现出一模一样的攻击模式,每一次交手都是不计其数的粒子冲撞在一起。
挥手间,火树银花,如银河破碎。
清水玲子从噩梦中苏醒,她看着荒凉的四周,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却惊愕地发现,在天上打斗的两个人不是谁,正是食我真和瑰拉。
而瑰拉在战斗中落了下风,食我真从天而降,一掌落下来,将瑰拉从空中打落,冲击波接踵而至,使得整个大地都震酥了。
清水哀嚎着,“不要!”
她拖着一条几近残废的腿,扑上去接住了瑰拉,而瑰拉身上的烟雾却迅速攀附了上来,不断地腐蚀她的身体。
与此同时,食我真一脚落在地上,飞沙走石,强悍的力量震慑着四周的空气,一举一动都伴随着冲击波的扩散。
他听到了一声声哀嚎。
清水用身体抱住了瑰拉,而烟雾却在不停地腐蚀她,她的身体伤痕累累,就像烧焦了的瓷器,皮肤一点点地裂开,流露出的红光如滚烫的熔岩。
食我真从迷茫中恢复了理智,他看着眼前这不知所以然的一幕,错愕了,脚挣扎着退了半步,却被一股灼热的风刮得眼睛疼。
烟雾逐渐散去,瑰拉从中剥落了出来。
但一股烧灼的狂风平地起,围绕着瑰拉将周围的泥沙都掀上了天空,空气呈现出烧焦的颜色,四周一片昏黄。
食我真用手臂抵着泥沙,一点点地走了进去,他的脚刚落在那一片烧焦的区域上,就传来了灼热的气息。
这种灼热并不是从外到内的那种,相反却是从内到外的那种,仿佛一团火压在肺里,连吐出口的空气都夹杂着炽热的火星。
现在不仅仅是清水玲子,就连他的身体也在蒸发,从身体内部开始沸腾,逐渐皲裂的皮肤,似乎有熔岩在里面喷薄。
食我真惊讶到,“钦原?”
在加斯顿大学里,不光是他的第七感,就连瑰拉的第七感也是不为人知的秘密,不同的是,魔法部在刻意隐瞒瑰拉的第七感。
第七感钦原『指画杀人』,排名第5位。
如果把所有的超能力全部打乱,然后按照危险度来排名,那么不管第二名的位置争得有多么厉害,钦原永远都是最危险的。
钦原的注释:指画杀人。
指画是指手画脚的指画,代表的是非常短的时间内,连起来解释就是,在一瞬间杀死所有的人,不分敌我的毁灭性打击。
一直以来,魔法部的人都无法正确地解读这个能力,一直到二十世纪,物理学家爱因斯坦发表了相对论,他们才恍然大悟。
他们给了钦原第二个注释:中子激发。
从此,排名第5位的第七感被现代人成功破译,同时也掌控了隐藏在其中的力量,因为中子激发而产生的放射性能量。
食我真跪了下去,用手环住了清水玲子和瑰拉,三个人紧紧地抱成一团,而瑰拉控制下的核反应炉仍在继续工作。
三人的头发在随风起落……
时间停止在那一刻,烧灼的狂风渐而衰弱,漫天飞舞的沙石重新落回地面,一行泪从瑰拉的眼睛里滑落了出来。
她轻轻地呢喃着,“哥哥,姐姐……”
里世界的规则开始降临,庞大的法则落在地上,身遭的事物像流星一样湮灭在夜空里,整个世界都在重组,三人变作缥缈的星光,成了无尽星辰中的一颗。
战争结束了!
正世界,马歇尔·图灵在马斯威尔广场上庄严宣布,“第一届四王争霸赛,获胜的学院是,人类科学与神机学院。”
等待多时的人们在夕阳下欢呼,战斗的画面投影在马斯威尔广场,无数人目视下的战争迎来了最后的封笔。
今晚注定是个庆功的好时候,食我真却躺在维森教授的实验室里,窝着沙发,沉沉地睡了三小时,疲倦,懒惰,都有吧。
当他醒来的时候,感觉头痛欲裂,手不停地敲打自己的脑袋,但他却感觉身体有一种非常沉的负重感,这是一种明显的区别,因为在里世界里,人的身体会很轻的,就像梦境一样,所有人都能依靠这个把正世界和里世界区别开来。
他凝望着自己的手,自言自语,“身体感觉好沉,这不是里世界,结束了?”
维森教授拿着本书靠在沙发上,推了推老花镜,乐呵呵地笑到,“是啊,结束了,你做得很棒,不愧是我的学生。”
食我真惊喜到,“老师?”
突然,他又感觉自己的脖子也多了一种负重感,这就很奇怪了,他含着下巴,朝自己的脖子望去,可不管他如何摆弄自己的头,就是看不见自己脖子上的那串东西。
终于,他想起了自己的超能力。
食我真用上帝之眼扫描自己,脑海中浮现出照镜子般的影像,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套着一条黑色的皮带,也许应该说是颈带。
维森教授笑到,“这条颈带是我给你做的魂器,可以说它现在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它能让你尽可能地保持理智,不至于走火入魔。”
食我真鼓着腮帮子,还徘徊在错愕中。
维森教授合起手上的魔法书,抿着一嘴和蔼可亲的笑容,走上了楼梯,临走前他提醒到,“有人来找你,也许我该回避一下。”
食我真嘟囔着嘴,从迟钝中回过神来,一脸怪怪地歪着头,一个劲地盯着自己看,他在想,这条颈带会不会让自己看起来很别扭啊。
实验室的门咯吱响了一声,清水玲子蹑手蹑脚地推开门,手里提着老陈中餐馆的袋子,低着头含情脉脉。
她换了一套休闲健身的体操服,乳白色的短袖上衣,粉红色的包臀裤,无限放大了她的活力,又没有收敛她的一丝诱惑。
优美的曲线从头流畅到脚,一双修长的玉腿儿白花花的,苗条的五分袜刚好停在膝盖下面,白底,却和紧身的上衣一样绣着粉红色的条纹。
鸦雏色的姬发披在肩膀上,一分湿,多一分太湿,少一分又没了那种仙气,就是这种云里看雾的感觉,才令人神往。
食我真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脸茫然。
清水坐在他身旁,甜甜地笑着,从袋子里翻出一碗薏米粥,勺了一小勺,鼓着嘴吹了吹,送到了食我真的嘴边。
她说,“来,我喂你。”
食我真用鼻子嗅了嗅,一股橘子皮般的清香味儿,不是薏米粥的那种清香,而是少女出浴的那种清香,闻起来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