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就是用了这种不恰当的方式,试图留下沈洛宁,不断的折磨她,威胁她,一直不答应离婚,这都是他为了挽留她所做的,但是听起来却是这么的残忍,这种变相的挽留方式只会产生不良的反响,他一直都用错了办法。
但这就是他的霸道的性格,目空一切的他认为身边的人都不应该主动离他而去,而只能由他来抛弃,这也是他不肯离婚的最初冲动,在他看来,只有用更加残忍的方式来逼迫她留下,才是最有效的办法。
平常用惯了他霸权主义的行为方式,在对待感情这件事情上,也不免过激了一些,那些伤害她的行为也是他在乎的表现,只不过他自己意识不到这种感情的存在,一味的只想让她回来,而不顾一切的方式和后果。
而现在他已经把沈洛宁逼的从这里完全消失了,没有了踪影,也不在会有她的消息,从前还能在新闻上看见她,能知道她最近又在忙些什么。
从她的神情、脸色上能看出她最近过得好不好,是瘦了还是胖了,偶尔也能因为漫漫而见见面,像上次一样随和的聊聊天,而不再是争吵。
他错过了那天最后一次见她的机会,很可能就错过了她接下来的人生,唐娜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会回来,也可能不会再回来了吧,她的打算没人知道,这让他心里更加的空落落。
在她销声匿迹后的几天里,他整个人都有点魂不守舍的状态,心里好像被掏走了一部分,他渐渐的发现自己总是会不自觉的思念沈洛宁,尤其是回到家里的时候,看着这个曾经有她的痕迹的地方,唤起了他很多的回忆。
虽然曾经的他对家里漠不关心,对她更是如此,现在想起来真是不理解自己为何要那么冷漠的对待她,仔细想想她并没有做错什么,而且结婚后的表现也让他很满意,可是他那时根本就不为所动,而且一直沉浸在陆雪晴离去的悲伤之中,对其他的一切都不在乎。
所以沈洛宁对他的万般关心照顾,也都被他拒之千里,根本就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看,现在想起来心里内疚不已,那个时候真的让她受了太多的委屈,但是她却总是任劳任怨的对自己好,就算有委屈也不会抱怨。
可是人为什么总是在失去了之后,才会懂得珍惜,这种性格的存在实在太不人性,伤了多少痴情男女的心,沈洛宁就是一个典型的受害者。
他回想起曾经与她相处的日子,大部分都是些冷眼相待的记忆,但是这也足够让他了解到,当初的她是多么贤惠的一个好妻子,而他又是那么的冷漠无情,心里更是自责不已。
又怨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发觉这一切,明明她有那么多的好,结果都被他亲手给扼杀了,也难怪她如今对自己心灰意冷到这样的地步。
就在对她的思念之中,意识到沈洛宁已经变成了他心里忘不掉的那个人,尤其是在她刚离去的这段时间里,他没有办法停住不去想念,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她的脸,她的美丽,她的举止,她的言语。
就在这种思念的缠绕之下,他又开始无心公司的事情,而且在顾珺衡的地位上升以后,公司里的事情分担在他身上的也就少了一些。
他还是会每天都来公司,但却不像往常那么精力充沛,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公司的人看在眼里都心怀猜疑,是不是因为顾珺衡的出现,才导致他这么心神不宁。
毕竟上次的事情是顾珺衡一手解决的,明明他才是主要责任人,但是在顾珺衡的挽救之下,大家也就都只记得有功劳的人,而不去在乎犯错的人了。
不过他们只是员工,就算理由正当,也不敢站出来对他进行指责,只不过是在心里把那面支持的旗号投给了顾珺衡那边罢了,随着员工的拥护和支持,在公司内部,他们俩的地位基本上是旗鼓相当,不分上下,只不过职位上总裁还是顾珺衍。
而他明知道顾珺衡随时都对自己总裁的位置有着威胁,但是却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将他赶出去,要是按照从前的状态,他肯定早就用尽各种办法把他从公司隔离,怎么可能让他走到今天的地步。
但是他最近没心思来对付顾珺衡,身上的事情太多了让他不知道从何处理起,但是言语上的挑衅和施压,并没有消失。
他对顾珺衡坦白的说:
“你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不就是为了得到更多的权利跟财产嘛,又何必一直假惺惺的说自己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未免太冠冕堂皇了,你根本用不着在我面前这么装模作样。”
看着这个气焰嚣张的男人,顾珺衡没有办法生气起来,毕竟这是自己的兄弟,他们俩个之间只不过是有着太多的误会而已,而他却相信总有一天,顾珺衍会看清真实的自己,不会再抱有偏见了。
面对他的讽刺,顾珺衡只好无奈的忍受,然后像从前一样的对他解释说:
“珺衍,我是为了帮助公司渡过难关才这样做的,那个时候你又不在,公司的董事都威胁说要退股,你说这个时候我不应该出手相助吗?我说过不会和你争抢家产,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告诉你我真实的想法。”
“哼!你以为装好人我就会感谢你,你不过是用这样的办法来贿赂人心罢了,你帮了公司大忙,而我就成了闯祸的罪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么。”
他根本就没有觉得顾珺衡的所作所为是为了挽救公司,只不过是当作一个他向上爬的借口,这种正义凛然的作风正好赢得了人心,因此间接的破坏了顾珺衍在公司的声誉,他简直就是个用尽了阴谋诡计的小人一般。
顾珺衍的眼里,以为自己看透了这些计谋,但是他却不肯承认,这更加令他不齿。
因此顾珺衡的一片好心,换来的却是他卑鄙的揣测和污蔑,真是让他百口莫辩,就只好说:
“你未免也把我想的太阴险了,要是我有心跟你争抢公司,又何必等到今天才行动,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然而这些解释他根本就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