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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要了一间雅间儿,屋内宽敞明亮,摆设整齐,干干净净的,屋内的摆设处处透着精致,细节看人品,可见杜楠并非是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落座后,白闵修满脸不悦的问道;“你认识刚才那个男人?”
“不认识。”云月儿摇头。不知为何,自打看见那个怪的男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认识还盯着他看半天,这会儿还魂不守舍的。”白闵修的眸底蕴起了一层薄怒。
云月儿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他,这家伙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了。
“你这醋吃的莫名其妙。我算是红杏出墙也得找个美男子吧!”
白闵修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这丫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你还想出墙?”
“不出,不出,你这堵墙太高,出不去。”
“所以是因为墙高出不去,而不是不想出?”
“白闵修你有完没完,差不多行了。”
“你都想出墙了,还不兴我说几句。”
两人又开始乐此不彼的斗嘴。
白闵修原本有些郁闷的的心情,竟然是莫名地好了起来!云月儿先前不安的心绪也消散了。
这时,才发现雅间内只有他们俩了,白鹭几人不知什么时候溜出去了。
直到店小二进来菜,他们三人才从外面进来。
墨菊走到云月儿身边低声说道;“陛下,右相也在隔壁用餐。”
“哦?她也来了,那叫她过来一块吃。”
“奴婢觉得右相未必想过来。”
“隔壁房间还有一个男子。”
“啊?”云月儿听了墨菊的话,先是怔了怔,紧接着眼睛一亮。“我说嘛!那个家伙非要放假,原来是要约会。这事儿还藏着掖着。”
主子,这种事儿本应该藏着掖着的好吗?
“你们看清那男子的样貌了吗?”
“奴婢只是在小二菜的时候无意扫了一眼,只看到个侧影,应该是个俊朗的男子。”
云月儿朝她身后扫了一眼,发现少了一个人,“雪海呢?”
墨菊抿嘴一乐,“在右相门口守着呢!说是以免外人破坏右相的名誉。奴婢看她是找借口在偷听。”
云月儿笑道;“她也不怕柳夭夭将她逐出师门。要不我们也去看看。”说完又摇摇头,还是算了,“夭夭没说,许是二人才刚刚开始,关系还不稳定。”
而此时,正在隔壁雅间的柳夭夭,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怪,是谁在背后骂她?
柳夭夭一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顺手给他倒了杯茶水,放在了他跟前的桌,咧嘴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那个,今天的事儿都是误会……”既然是误会,弯刀是不是应该还给她了,她好不容易从月儿那里弄来的呢!
男人不理会她的牵强的解释,端起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一脸认真地说道。“女人,你得对我负责。”
“你说啥?”柳夭夭一双眼睛因为吃惊和意外瞪得老大。
“对我负责。”男人放下茶杯,认死理儿地又强调一道。
“我干什么了你让我负责?”
“你看光我了,还想不负责任吗?”
“我没看。你在澡盆里我能看见什么啊!”柳夭夭据理力争。
今天南宫秀雅在白闵修的糕点里下药,后又查出云月儿的糕点也被人下药,虽然后者不一定是南宫秀雅干的,但前者肯定是她做的。于是,她出了宫,溜到驿馆,打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给南宫秀雅一点教训。谁承想出师不利,找错了房间,正碰到这个变态在洗澡,还好死不死地被他发现了。弯刀也被他抢过去了。
这要是被人传出去,她溜到驿馆偷看男人洗澡,她还有什么脸面对满朝武啊!
真是丢死人了
没办法,只能好声好气地带他来酒楼,请他吃顿饭以示赔礼道歉。
“你看了!你没看怎么知道我在澡盆了?”男人用一种你欺骗我的眼神看着她。
柳夭夭额头的青筋,跳了跳。
看在弯刀的份,我忍。
“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你想啊!你人在澡盆里,我顶多看见你的肩膀和手臂,是不是?”
“那也是看了,我的清誉被你毁了,你得对我负责。”
“哪里毁了,根本没人知道的好吗?”柳夭夭抓狂地吼了一嗓子。
“你带的暗卫不是人?你和我不是人?”
柳夭夭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说道;“你放心,他们不会说出去的。”只要你不说,没人会说出去。
“所以,你占了我的便宜打算不了了之?”
尼玛!完全忍不下去了。
“你要我负责是吧!可以,你现在脱光了让我看清楚,我负责。”
男人一愣,看着语出惊人的柳夭夭。
柳夭夭下巴微扬,挑衅的问道:“不敢?那你别再提让我负责的话了。”看个肩膀让她负责,那她去个海边,还不带回一个连?
“我要是脱光了你对我负责?”男人眼神深邃,望着她问道。
柳夭夭点点头,眼里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我刚刚太紧张了什么都没看见,让我负责总得让我看清楚,否则,我岂不是太冤枉!”只要他拒绝,自己正好可以和他谈条件,要回弯刀。
不过事情并没有按照她想象的那样发展。
“反正也看过了,再看一遍也没什么,日后我们成了亲还不是一样日日看。”说完,男人缓缓站起身,面向柳夭夭慢里斯条的开始动手解腰带,边解,便暧昧朝她笑。
一见他动真格的,柳夭夭心里有些微微发慌,在想是不是自己玩的有些过了,万一他真脱光了,自己难不成真的要对他负责?不过现在也是骑虎难下,暗自琢磨着该如何收场。
“主子。”雪海慌张地跑进来。
“怎么了?”
“右相好像有麻烦。”雪海着急地说道。
“不是约会嘛,有什么麻烦?不会是吵架了吧!”
“奴婢听不清楚,听见什么占便宜,没人说出去,负不负责的话。”
这也不怪雪海误解,向来是女子被占便宜才会要求男子负责,她怕师父一个人势单力薄,只好向主子求救。
云月儿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手里的筷子一摔,“反了天了,还有人敢欺负我的人,姑奶奶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
雪海连忙在前面带路,到了门口,云月儿“砰”一脚踹开了门。
随后跟来的白闵修嘴角一抽,这丫头浑身的匪气从哪来的?不像女皇,倒像个山大王。
云月儿还没来得急看清屋内的情形,被人蒙住眼睛。
耳边只听见雪海惊叫了一声。她心一沉,“怎么回事?夭夭出事了?”
白闵修在她耳边咬牙说道;“她好的很。”坐在那优哉游哉地看男人脱衣服,能有什么事?
这时候屋内的男人也是一脸蒙圈,他棉袍已经脱掉了,正犹豫着是否继续,门被人踹开了。他无暇考虑其他,手脚利索地把衣服穿戴整齐。
当柳夭夭看清门口的几人时,一下子站了起来,脸瞬间红了,被这么多人撞见她在观看美男脱衣服。
哦,买噶,好想去死!
良久后,蒙在云月儿眼的手终于离开了。
进去后,她疾步走到柳夭夭的身边,下打量一圈,见她有些局促的站在那,浑身下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这才转身看向屋内的另一个人。
白鹭三人守住门口,不让人靠近,这种事儿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屋内的男人前行礼道;“参见帝君,女皇陛下。”
云月儿微微错愕,这人不是随同白闵修一起来下聘的吗?好像叫金晨。回头看了柳夭夭一眼,他俩怎么扯到一起的?
白闵修显然也很意外,直截了当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回帝君,吃饭。”
“脱了衣服吃饭?”白闵修挑眉。
啥?脱衣服。想霸王硬弓吗?云月儿眼眸瞬时沉了下来,怪不得刚刚白闵修把她的眼睛蒙。看向金晨的眼里满是浓烈的戾气,这个男人要是真敢这么做,她一定将他阉了。
对云月儿阴戾,锐利的眼神,金晨神色一愣,眼里闪过意外,可面却不显分毫,不慌不忙地解释。
“臣向柳姑娘提亲,柳姑娘说要先看看臣的身体是否健壮,才会与考虑,臣为得佳人芳心也只好依从。”
白闵修,“……”这借口也太扯了吧!
云月儿更是目瞪口呆,瞬间凌乱,表情似雷劈,她瞪圆了眼睛一脸求证地看向柳夭夭。
真的?假的?
柳夭夭这会儿尴尬症都要犯了,面对云月儿的逼视,不由的有些心虚,眼神闪躲,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云月儿一看她这模样,也明白了,金晨的话虽然有水分,但也八九不离十了。阴沉的脸色缓和下来,又瞪了柳夭夭一眼,大姐,你要看也找个没人的地方仔细欣赏啊!这里人多眼杂的多不方便。
柳夭夭见她的眼神,知道她脑子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一咬牙,一闭眼,将事情说了一遍。
屋内沉寂了片刻后,“哈哈……”一阵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响起,云月儿边笑边拍着她的肩膀,说道;“亏我还以为你被人吃豆腐了,匆忙跑来为你撑腰,还准备把他大卸八块为你出气,原来是你在吃别人豆腐。”
夭夭的魅力真不是盖的,刚说要找男朋友,钓一个大帅哥。
听了她的话,柳夭夭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金晨,“……”女皇陛下果然非同凡响。
云月儿理所当然的护短道;“知道你欺负别人我放心了。”说完,淡淡的瞥了金晨一眼,神色淡淡,可眼里的警告显而易见。“那个,你们继续,我们不打扰了。”
看到守在门口的雪海,云月儿有些嗔怪地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个笨蛋听墙根都听不明白,害我丢了好大的人。”
雪海笑笑,吐了个舌头,“门关的严,哪里听得清楚嘛!奴婢也是怕师傅吃亏,才关心则乱。”
“你师父这个徒弟倒是没白收。”云月儿笑道。
他们几个搅合完倒是拍拍屁股走了,留下雅间内的两人面面相觑。
静默片刻后……
“继续吗?”金晨完全没在意这么一点小插曲,看着柳夭夭笑问。
“继续个屁!”柳夭夭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都是他,害的自己脸都丢光了。
“姑娘家怎么说粗话。”
“姐愿意。”
“愿意好,那我明日正式提亲,请求女皇陛下将你嫁给我。”金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柳夭夭惊诧道;“提亲?我们根本不熟好吗?”。虽然他很帅,但是她还没有花痴到见了两面嫁他的地步。
“都赤诚相见了,还不熟?”金晨眼里闪过莫名的笑意。
“我的意思是,你我才见过两面,对彼此一点都不了解,太草率了。”
“那怕什么?很多夫妻大婚前还没见过面呢!不都是一抬花轿抬进了门,成亲之后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熟悉了解。”金晨对她的理由不以为然。
柳夭夭斜了他一眼,冷哼,“算了,弯刀我不要了。”
“给我做定情礼物了,谢谢!”金晨笑嘻嘻道。
听完,柳夭夭忍不住抖了一下,鸡皮疙瘩起来了。
“弯刀当我今日唐突的赔罪礼,你还是另寻佳人吧,告辞了。”她放弃跟这个古代男人沟通了,起身朝外走去。
男人身形一掠,一下子逼近了她,右手抓住她的右腕腕,将她拽了怀,紧紧的抱住,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
柳夭夭的双手被他紧紧的钳制,动弹不得,“你放开我。”
“不放。”
“金晨,不要太过分了。”柳夭夭咬牙,带着一丝警告。
男人听了,无辜道:“我没做什么吧!是你始乱终弃,我才是被抛弃的可怜男人。”
柳夭夭翻了个白眼,始乱终弃不是这么用的,没过学?盲。再说了,明明可怜的是她好不好?
男人低头,附在她耳边威胁道;“你要是不想负责,让我看一遍你的身子,我们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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