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境遇下,关心要是最近几天就想找一个店铺开始营生,也不是难事。难就难在,到底做什么生意好?
桀国的人杰地灵到底有多恐怖,关心能想到的能看到的,生意主意,在这个桀国就没有半个或缺。
想做胭脂呢,桃花街整条街每隔两个店铺,就有一家;想做衣裳呢,醉云街就有几家在争斗的商铺;想做大米,那位令狐玉天王爷,在每个街道都安插了至少两家米店,还隔十天给穷人救济一次,爱心大大滴有。
“令狐、玉天。”
想起这个名字,关心就忍不住的咬牙切齿。因为寻不得生意路子的焦虑,加上被这个人害得自己,今天去客栈迟到,吃不到某豆浆的心酸,之前在马车上对此人的顾虑,全数消失,除了厌烦。
“老板,你们这里,有没有那种药?”拉着小竹径直跑进了一件药房,对着掌柜的就是冷着脸询问,话说出来的同时,差点嘿嘿的笑两声。
里面的掌柜冷眼的看了下,“那种药啊。”
“是啊。”
“给你。”都不用找的,直接伸手就从里面,看不到的桌台上,拿了一瓶药递过去,放在桌上。
定睛一看,原本准备好的嘿嘿笑,瞬间呆住,只见瓶子上面写着:春.药二字。
“老板,我要的不是这个。我要的是能整人的那种药。”苦着脸,忽然佩服起了桀国这边,对于这种药的理解。
“整人?痒痒药?红豆药?”掌柜有些惊讶的直问,关心频频点头,正在期待时,却闻,“没有。损人利己的事情,我们不做。”
“纳尼?”
“损人利己的事情我们不做。”“损人利己的事情我们不做。”
每到一个店铺,就是被这样的一句话给打发,还一点改变都没有,原句保送的。在这个春.药都可以明目张胆的买卖的地方,整人的药却不能?还损人不利己?那女人算什么?这个国家简直直男癌欠打死了都。
“抬起一脚我就踹啊!”“嘭!”“夏侯知雷你出来,出来!”
路上:“话说,我这样去找夏侯知雷,夏侯彬沉肯定在旁边,我不想见到他啊,你能不能把夏侯知雷给我劫持出来?”手臂搭在林的肩膀上,吓得林就是一颤,“我打不过他。”
那么实在的孩子,她怎么会不相信他说的话。于是乎,关心转头到了左边,轻轻道:“那你去吧。”
妖尴尬的看了看,下一刻飞身隐蔽起来,“我也打不过他。”
“你们两个联手啊。”关心对着妖飞上去的背影呼喊,“王爷说了,我们两个必须留一个保护你。”
“兴许,我们两个联手,也打不过他。”林在身旁,想了想才说出来。关心闻言,都开始好奇起了夏侯知雷的功夫,莫非是因为小说里有写了,所以功力才会很厉害?
“夏侯知雷,你给我出来,本大爷有事找你。”
夏侯彬沉自从回来,就需要人照顾,夏侯知雷当之无愧啊,于是只要有人来到这里,十次有九次,两个人都会在这里。谣言的事情,某人敢偷跑出来却不敢承认,好手好脚的偏偏要装植物人,无奈关心没有办法,只不想见到此人的心情,可以毫不掩饰。
一把门踹开,映入眼帘便是这样一副景象,丈夫在读书写字,妻子在床上看着他。关心是这么认为的,病体如此,这样的形容没什么不对呀。
“芷烟,你怎么,我的门?”
关心:看到了吧,心疼起他的门了,夏侯彬沉都没说话,他先说话了。不就是代表,夏侯彬沉的就是他的,他的也是他的,夏侯彬沉也是他的。
“我找你借点东西,嘿嘿。”坏坏的笑两声,直到进去也没有看一眼旁边长塌上的人。
不舍的伸手,想要摸摸那门,但是最终忍了下来,终究逝者已逝啊。夏侯知雷随即惊讶道:“你怎么进来的?”却忽略了他此时这么问,会让人误会他的意思。
“我不能来吗?”关心不假思索,直接开门见山,“嘿嘿,夏侯知雷,借我点东西吧。”
“你怎么每次都叫我名字,我是你哥,以后要叫哥。”他提醒她,关心无奈,倾斜着脑袋,不情不愿言:“哥。”见对方满意的点点头,小声的补充:“屋恩。”
“你要找我借什么?”莫名的说话有点急促,并且还总是望着外面。
“嘿嘿,我找你借那些整人的药。我去外面买了,他们都不买我,就是那些痒痒药啊,梦香散啊。”
“你要这些东西干嘛?”难怪人家不卖给你。“外面根本就没有这种药,不过有他们也不会买给你的。”
“那你这里应该有吧?”这人不安分的样子也是奇怪了,但是对方没有说,自己就没有问了。
“这个药啊,我......”夏侯知雷显得很为难,说话也犹豫不决的,却忽然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
“子桁,我们没有这个东西,你不用想了。”夏侯彬沉靠坐在长塌上,平静而宁和的看着手中的书册,头都没有抬,冷漠的声音先飘了出来。
本来不想看的,但是那个人既然出声了,自己故意不看也没有必要了。一见到对方一种强烈想要去揍人的欲.望,就像呼之欲出的羊奶一样,视线在那人的身上,以及旁边的凳子上面徘徊不定,犹豫不决。
夏侯知雷是做什么,在原本的小说里,他爱玩,很爱玩,不出现的时候,基本都是在玩,没有什么特殊的职务。而夏侯彬沉呢,作为夏侯霸的第一宠,也是作为天才死面瘫,手下的商行,不是药铺就是丝绸这些最赚钱的买卖生意。
若说夏侯知雷需要什么药物,必须经过夏侯彬沉的认可,这没毛病。
只好把视线转移到了夏侯知雷身上,经过刚才的思虑,如果这些是非常真实的,那自己专门来的这一趟,不就没用了。只好眼巴巴做可怜状的看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