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仇恨(1 / 1)

倒是苏流年被他抱得浑身发热,却又不好推开,一来,发烧之人必定难受,二来,他身上有伤还未痊愈。

就只能这么被他抱着,丝毫动弹不得。

她轻轻地呼吸着,外头很冷,不过马车内挺是温暖的,想到外头青凤得在外宿上一夜,便问,“外头那么冷,青凤受得住吗?”

“你这是在担忧别的男人?”花容墨笙反问。

知道他的霸.道,苏流年只得禁了声,窝在他温暖的怀中,睡意倒也慢慢地袭来。

马车内那一盏造型独特别致的灯笼散发着昏黄的光芒,照着床.上那一对相永而眠的男女,尽是温馨的氛围。

只是睡到夜里,只觉得身边的人越来越是不安稳,苏流年有些喘不过气来,特别是腰上的部分就要折掉一样。

费力地睁开了双眼,这才发觉原来是花容墨笙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勒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将一直抱在她腰.上的那一双手移开,才惊觉这温度似乎比睡前还热.上许多。

看着身旁睡得不甚安稳的花容墨笙,这一刻,苏流年承认自己的心软了。

他也有脆弱的时候,也有生病的时候,冷的时候也想要将她抱紧,索.取她的温暖。

这个时候他这么贴着自己,一定是觉得很冷吧!

没有多大的犹豫,被窝中的苏流年将身上剩余的衣裳褪了干净,伸手探入花容墨笙腰间的带子,将带子解开。

敞开了胸.膛之后,苏流年主动地将自己光.裸的身.子贴近,用自己的身.子试图温暖他。

细细的吻落在他漂亮的锁骨上,目光一直往下,是一条纱布遮住了胸.膛那一片风光。

“好好睡吧!”她轻声呢喃。

心里却是复杂万分。

她本可以弃他于不顾,冷热发烧或疼痛难忍皆与她无关,奈何,她做不到这么绝情,似乎他难受的时候,她也会难受。

但也只有在他昏睡的时候她敢这样,如花容墨笙所言,她爱的不够勇敢,一直以来,她只想着如何将自己保护好,包括自己的情感。

她怕爱错了人!

花容墨笙毕竟是个复杂的人,他有他的野心,他要的太多,她害怕。

一想到他要的兵器,苏流年心里就慌,是否一旦得到兵器之后,他就想要造反?

若是一举成功,他称之为帝王,若是失败,那必是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只觉得心惊胆战的。

花容墨笙要是造反了,那么他们几个兄弟是否会斯杀一起?

一想到花容丹倾也会卷入到这一场战争,她便有些害怕,她当真不想看到他们手足相残!

但这事情,似乎花容墨笙已经策谋了好久。

花容墨笙自是不会将这些事情说与她听,她只能从一旁观察。

一开始的怀疑,到后面画珧与她说起花容墨笙娶她的目的,这才真正确定。

一想到那一封她已写好的休书,待到兵器取到,她就给他,而她,离开!

去哪儿都好。

兵器一旦拿到,她苏流年于花容墨笙来说就没有多大的用处了,而他自己也说过,向来不留没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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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嗒.......啪嗒嗒.......啪嗒嗒.......”

苏流年是让外头的声音给吵醒的,正想要开窗看看外头是怎么回事,才伸出手臂便觉得一阵寒意,这才瞧见自己光.着胳膊伸了出来。

偷偷看了一眼被子里的一切,未着寸缕。

灯笼不知何时灭的,但外头的光线还是从马车的窗子边透进了些光线。

想起昨晚,又看一下还在熟睡中的花容墨笙,似乎睡得安稳了许多,将手轻轻地搁放在他的额头处,只觉得低烧依旧。

而他的身子还是一阵滚.烫,将被子掖好,她半坐起身子拉开了窗子,只见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淅淅沥沥的,大得看不清楚前方的道路。

昨夜还是漫天的星辰,今早就下了这么大的一场雨,看来还真叫花容墨笙给说中了。

从一旁拿来自己褪去的衣裳,一件件地穿上,只见花容墨笙似是有些不舒服地蹙眉,急忙替他掖好了被子。

将马车的前门与帘子一起拉开了些,只觉得冷风立即就灌了进来,而青凤就坐在驾驶的位置上,背对着她睡,虽有车檐挡雨,却是挡不住那狂风。

听到车门被打开的声音,青凤立即就醒了过来,回头一看正是苏流年,便问,“王妃有事吗?”

苏流年摇头,“冷吗?要不,你也进马车里吧!”

青凤一愣随即摇头,“属下在这就行了!”

身份有别,主子的地方,岂是他能去的地方。

苏流年也清楚青凤的脾气,见他不肯,便折身回来寻了只包袱,正是青凤的包袱。

她从里面寻找了一件还算厚实的披风,递了过去,为防止他拒绝,又将车门关上。

青凤看了一眼手里的披风,有些发愣,本想说不用的,但是见车门已关,只得作罢,对着手中那一条墨绿色的披风露出一笑。

似乎,这个王妃与他之前的印象有些改变,也似乎,不为美色或权势而留下。

或许,真正适合花容墨笙的女子,就如她这样的。

看了看天色,还早着,还能再眯上一会。

外头吹进来的风让花容墨笙倍感不适应,睁开清亮的双眸见苏流年已经穿戴整齐,带着几分惋惜,只好道,“脱了,再给本王暖.床!”

昨晚在半夜之后,他倒是睡得很是安稳,苏流年竟然用身子温暖他,这一点确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心里更多的是暖意。

当苏流年拿开他手的时候,就已经醒来了,只是装着睡没有出声。

没过多久就听到解开衣裳的声音,再之后,便是来脱.他的内衫,敞开胸.膛之后,她柔软的身子就贴了上来。

那时候,他甚至可以明显得发觉自己身子的变化。

而后是温润柔软的唇瓣在他的锁骨间停留了好长的时间,那时候他甚至想过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可最后,花容墨笙还是没有那么做,而是享受她难得的体贴与关怀。

脱.了......

他说脱.就.脱啊!

她都已经裸.睡一整晚了!

苏流年摇头,“你若还觉得冷,我去给你再找找毯子!”

苏流年的双颊有些泛红,他刚所说的是再给他暖.床,而非暖.床!

再......

难道她昨晚所做的一切,花容墨笙都晓得!

不过仔细一想,花容墨笙向来浅眠,昨晚他那么大的动静,他岂会不晓得!

必定是在装睡!

真是太无耻了!

一想到整个脱.衣的过程他都清楚,苏流年更觉得脸上燥.热得紧。

花容墨笙见她要走,立即伸出了手,“你又不是没做过,再脱一次也是脱!”

更何况她的身子,哪一处地方他是没见过的?

他的手比平时还要.烫,此时握在她的手上,苏流年有些战栗。

暗骂自己没用,连摸个手她都觉得浑身燥.热,昨夜光着身子将他抱着,她都不觉得怎么样呢!

见此,花容墨笙只能扮柔弱了。

“咳咳咳、咳咳.......”

他轻咳了几声,松开了苏流年的手,捂在胸.口处,虽然噙着浅笑,双眸却是一片失落。

见他咳嗽苏流年忙想去倒水,却听得花容墨笙又咳了一声才说,“本王不渴,只是觉得冷,罢了,你若不肯暖床,本王自是不会逼迫你。”

听着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这雨还真不小,这一路上,怕真要耽搁不少时日了。

不过最后剩余这兵器,一取到兵器,他就可出兵,指点江山。

他等了多少年,那一刻,就要到来了。

不过出兵之前,他想再去看一看花容墨笙。

可惜,他的母妃连块墓碑都没有,一点点都没有留下。

否则,他就能告诉她,这仇他非抱不可,所有抢夺走他们一切的人,必定皆不得好死!

不论对方是谁!

那目光本是落寞,可苏流年却在瞬间的时间里瞧见了浓烈的恨意。

那是一种她并不陌生的目光,很多次,她都在花容墨笙的眼光中瞧见,虽然很短暂,甚至是一闪即过,而后恢复平静,再无波澜,仿佛那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第一次瞧见,她可以安慰自己那是错觉。

第二次瞧见,她便开始确定自己所见的。

往后的每一次瞧见,她清楚那不是错觉,而是真实存在的恨,可毁天灭地,浓烈得让人震惊。

他心中到底有多深的仇恨?

苏流年反而不敢反抗了,每一次看到花容墨笙这样的目光,她都打心底里感到害怕。

微微颤抖着双手,她拉开了衣襟,一件一件地滑落,白皙美丽的胴体便呈现在花容墨笙的眼前。

他安静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目光一扫之前的平静与死寂,而是一种浓烈的炙热,几乎可以灼烫人。

苏流年没敢再有多大的停留,将自己的身子裹进了温暖的被窝里,却是躺着一动也不动。

花容墨笙见她如此,轻叹一声主动地朝着她的身子靠近,轻声道,“昨晚你似乎不是这样,本王可晓得你的热.情.......”

侧过了身子将她抱近了怀里,那身子上的暖意逐渐地传递到他的身上,他的掌心很烫放在苏流年的背部缓缓移动。

苏流年轻溢出声音,只是那一声轻微的叹息,听在对方的耳朵里却是充满了诱.惑与邀请。

苏流年无故地觉得发慌,昨晚身.子取暖,似乎不是这样的感觉,很自然地想要让他温暖,并没有情.欲。

就连她吻他的锁骨,也只是出于怜惜。

那一双炙热的手在她的背部上游移着,每一下都挑.逗着她的神经。

而她不晓得自己刚刚那么轻哼的一声,已经撩.拨起对方的情.欲,她想要闭眼却又觉得那也太没出息了,不就是取暖而已。

只是这么张着眼,所见着的是花容墨笙那张风华清雅的容颜,每一个地方都似是精心雕琢一般,毫无瑕疵。

因为之前失血过多,脸色本是几分苍白,却又因这低烧不退,双颊上浮起了淡淡的嫣红,显得妩媚之极,特别是眼尾的地方。

她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可以有这样的眼尾,美得惊心动魄!

胸口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如此雀跃,手脚也不听使唤地微微地颤抖着,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子,竟然如此无措。

那一双炙热的手从她的背部移到了腰间的位置,轻轻抚着,怜惜一般,听着她从胸.口处的撞击出来的心跳声。

花容墨笙倍觉满意,低哑着嗓音他道,“年年,你这心跳声当真吵得本王无法入睡呀!”

那么大声,一下一下地,听在他的耳中犹如曲子,悦耳动听。

“刷——”

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犹如被大火煎过的螃蟹,此时一定红彤彤的色彩。

她自是晓得自己的心跳如战鼓,但是......

她也没有办法啊,克制不住!

“如果王爷觉得我吵得您无法入睡,不如我就到外边去吧!”

她真要吹吹冷风,赶紧吹走这一身的燥热。

明明外边狂风骤雨,寒气袭人,可她就觉得哪儿都燥热,如要沸腾一般。

“你去了外边,岂不是想要冻死本王?”

吃吃一笑,他伸出舌尖轻舔了下她嫣红的唇瓣,只是一下,却已叫怀里的人儿足够化成一摊春水。

她又惊又怕又是渴望与期盼,弄得心里烦躁无比,矛盾无比。

苏流年朝着旁边挪了挪位置,只是花容墨笙已经将她挤到了最边上,让她无路可退。

轻抬起腿搁在她的身.上,下.身.滚.烫的坚.硬直接碰在了她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一层布,苏流年清楚地感觉到了他迫在眉睫的欲.望。

顿时一下都不敢再动了,惟恐两人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外头还有个青凤呢!

虽然两人之间所做的事情,只怕青凤也听去了不少。

见着苏流年惊恐的目光,花容墨笙又是一笑,竟是风情万种之姿。

轻勾起苏流年小巧的下巴,他缓缓地道,“本王低烧不退,又冷得很,只要出一身汗,虽然不能完全退烧,但必定可以舒服许多,年年若是心疼本王受如此折腾,那就从了吧!”

只要他想要,她是躲不过的。

苏流年摇头,只觉得他靠得这么近,气息就这么拂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烫得让她发慌。

吞咽了口口水,她知道再这么下去,她必定抵挡不住对方的美色,必定花容墨笙不止容颜完美,甚至连他这方面的技术都娴熟很。

每一次,在他的身上,她都能得到莫大的快乐,每每步上云端。

“王爷,我能否说尿急?”

她可否再一次来个尿遁?

见她目光躲闪,只一瞬间,他就知晓她在说谎。

轻轻一笑,他将自己敏.感的地方在她的身.上轻蹭了几下,只觉得万分舒服,只是这么轻蹭哪儿能满.足得了他的欲.望,他要的是无尽头地索.取。

他轻笑道,“那等你解决了再来吧!本王可以等着,今日必定要流些汗才能舒坦些,不论是身上还是心里,爱妃可明白否?”

也就是说,今日她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苏流年见他竟然用那坚.硬的欲.望磨.蹭着她的大.腿,吓得脸色都要发白了。

却是那么几下,将她心底的欲.望全数勾了起来,浑身燥.热得更甚,大口地喘息着气,感觉到他的手已经从她的锁骨处一直往下挪去,最后落在了她胸.前的蓓.蕾。

苏流年只觉得那一瞬间她魂儿都要飞走了。

掌心的柔软叫他爱不释手,几乎要盈满出来,花容墨笙没有再忍耐,靠近了些直接封了她的唇,品尝着她口中的芬芳。

他几乎是忘.情地品尝,对着她的唇一阵攻.城.掠.地。

苏流年躲闪不及,只觉得他的欺近,他的触碰让她的唇瓣一阵发麻带酥,却还是理智战胜了,一把将对方推了开来。

微启着红唇,她轻喘了几口气,花容墨笙见她如此,也是喘息着气,正欲再一次封上她的唇,苏流年伸手捂住了对方的唇。

“那个......那个......没有、没有避.孕.汤,你没有带避.孕.药出来吧,就是带了,就是带了......这下雨天也没有火可以煎药......若是有了孩子,花容墨笙,你的计划,有可能就要因这孩子而前功尽弃!再说,你不是说了,会有一段时间不会碰我吗?”

虽然前一段时日,有几次两人忍受不住,还是发生了关系,但至少次数已经明显地减少。

她不想怀了他的孩子,特别是这个时候。

眼里的***逐渐消退,复而清晰起来,花容墨笙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握着她的双肩。

“如果......本王说的是如果,如果不是因为这计划,你会不会想要替本王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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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是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写得有些害羞啊!!~~~啊啊啊!我捂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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