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一名长相秀丽的女子和一名俊朗的男子走出机场。
黎梦安仰望天空,妈,我回来看你了。
“梦安,你紧张吗?”花一农提着行李问道。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可是我妈在这里,我必须要回来看她,而且,我的仇还没有报呢,我可不想容冰儿那么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
“梦安,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我可以跟在你身边吗?”
这五年内,黎梦安做完手术一直在调理着,而且她还找到了自己的兴趣爱好,她喜欢上了设计,并且在国外还拿到了一个较好的名次。
其实黎梦安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当时手术进行的很顺利,现在只要按时服药就好了。
可是花一农很担心黎梦安会在这个城市遇到楚其琛,这是他最担心的。
他辛辛苦苦照顾了五年的小丫头,不想在便宜楚其琛了。
黎梦安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你当然可以跟在我身边了,你是我的未婚夫嘛。”
是的,两个人在国外已经订婚了,这次回国主要是想见一见黎梦安的母亲,同时寻找一下他的哥哥,如果不订婚,花一农还真的不放心让她回来。
花一农笑的很开心:“梦安,你真好。”
“好了,走吧,就去你五年前的那个家吧。”
“好。”
花一农带黎梦安回到了他们之前的那个别墅,别墅里面已经一个佣人都没有了,房间里散落的东西还是在原地,上面还落了好多灰尘。
“一农,咱们收拾一下吧,毕竟五年前这是我唯一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黎梦安看着屋子里的布置倍感交集。
五年前,要不是花一农,自己可能一直住在那个地下室里,甚至还有可能睡在垃圾桶旁边。
黎思楚只有在花一农这里才真正的体验过生活。
“好,你歇着,我自己来打扫。”花一农放下行李就去打扫了。
黎梦安也上手开始整理,毕竟自己以后要和花一农生活在一起,不能什么事情都让花一农去做,自己也要努力的去保护好他们两个的小家。
在国外,花一农的父母曾经不同意他和自己在一起,后来花一农几次三番的请求后他们才勉强同意,他们的条件是让自己成为一个有名的人物,这样才配得上花一农。
黎梦安想去尝试,她的作品在国外拿到名次没有用,要在国内拿到才行!
收拾好房间都快到晚上了,花一农拉着黎梦安出去吃饭:“梦安,你很久没有吃路边摊了吧?今天咱们吃个够。”
黎梦安点头:“好,吃个够。”
这天,花一农和黎梦安坐在路边的桌子旁吃到半夜:“一农,好好吃啊,我已经有五年没有吃过了,它还是原来的那个味道。”
其实黎梦安还喜欢吃这种楚其琛认为的“垃圾食品”,所以在嫁给他之后她几乎很少吃,有的时候实在是馋的时候她也只是偷偷买个一两串去吃,她从来没有吃的这么开心过。
“是啊,还是原来的那个味道。”花一农其实不太喜欢吃这东西,可是看黎梦安吃的这么开心,他实在是不忍心破坏气氛,她鲜少这么开心过。
回到家之后花一农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他和黎梦安两个人有约定,不举办婚礼不住在一起,黎梦安也同意了,因为她很想和之前的自己说拜拜,她要将容冰儿先拉下地狱再说。
花一农那边已经睡着了,可是黎梦安这边还很是清醒的很。
这次报仇和实现价值不可避免的会遇到楚其琛,她不想在和楚其琛有交集了,五年前她真的很累很累了,全是在为楚其琛而活,后半生她想为了自己活。
楚其琛这边住在了那个阴暗的地下室,不知道怎么了,他总是感觉黎梦安回来了,感觉她就在自己身边。
五年后的楚氏集团更上一层楼,直接挤进世界前三,可是传说中楚氏集团的ceo却是非常的不平易近人,从来不接受采访,身边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女人。
传闻中说他抛弃了他的妻子正在忏悔,还有传闻说她的妻子去世了,反正众说纷纭,也没有官方出来解释。
一个星期后,黎梦安参加了市里的设计时装周,她是自己过来的,花一农他也有自己的事业呢,他的公司和楚氏集团解约了,这五年也没有怎么打理,都是花曲秦帮忙打理着,业绩也就是一般般,刚好存活下去。
所以花一农想通过自己的努力重新开始,毕竟他也不是以前的花一农了,他也有了自己想要守护的女人,他不能让黎梦安失望。
“楚总,我已经到现场了,您真的不过来吗?今天好多国际的人都会过来。”楚其琛的助理张无毅一而再再而三的确认着。
可是回复的全是让他全权代理的命令。
时装周马上就开始了,张无毅拿起相机拍下每一件展品。
对面的黎梦安亦是如此。
张无毅拍着拍着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过去,这个人好眼熟啊,楚先生的妻子?
虽然张无毅是楚其琛新换的助理,可是楚其琛的办公室、家里全都是黎梦安的照片,他想不认得都难。
他眨了眨眼睛,这真的是楚夫人吗?
传闻中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难道传闻有误?
可是不远处的黎梦安还在用相机拍着展品,同时还用比在纸上写写画画,甚是认真。
黎梦安之所以这么认真是想知道国内的审美标准,之后好钻研一下参加设计大赛,争取拿一个好名次。
张无毅拿出手机对着正在写字的黎梦安拍了张照片给楚其琛发了过去,同时还发了一段话:“楚先生,我发现来参加时装周的一个女人很像您办公室桌子上的照片里的女人,您看看是楚夫人吗?如果是的话我帮您去问候一下……”
原来这边的楚其琛正在开会,听到手机响了他很不开心,是哪个人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给自己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