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肯定是知道一些秦逸所不知道的事情,甚至知道很多大佬都不知道的东西。
故此我并没有问其原因,而是仔细的倾听。
“先秦之后,也不知道如何,天地俱变,反正仙物难寻,而你身上的衣服便是有含有仙物!”老人紧紧的盯着秦逸。
“额,这。”
听到这么说话,秦逸实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前辈,你有没有是可能看错了,我这件衣服真的不可能是仙物啊。”
老人摇头:“错不了,你身上的衣服虽不是仙物,但里面的材质却混有一些仙物!”
“混有仙物?”
秦逸很是惊愕的样子盯着老人。
老人点头:“仙物现在举世难寻,唯有传说中的仙墟才有一点仙料仙物出现,你这件衣服确实混有仙物,你能不能和我仔细的说一些你这件衣服的来历?”
他很是期待的看着秦逸,就是因为他有着执念,故此他在此处待了这么多年,如今看到仙物之后,怎能又叫他不激动呢。
秦逸的眉头一皱:“这个我恐怕无法解释了。”
“无法解释!”老人的脸色淡淡一变:“为何?”
“我并非要你这件衣服,就只要你帮我说说它的来历即刻。”老人的脸上很是焦急。
秦逸一脸的无奈:“老人家并非不是我不说,只是我这件衣服虽然有什么仙物,但绝对不是从什么仙墟流传出来的。”
“前辈,不是我不和你说,只是这有关我一些隐秘,所以我没法说出来。”秦逸的眉头皱的很深。
听到秦逸这么说话,老人无比的焦急:“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老人心急无比,他岂能眼睁睁的看着仙物在自己手中溜走!
看到他这个样子,秦逸叹了一口气:“前辈,这衣服是我家传的,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是你家传的!”
老人先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眼神之中有些疑惑。
突然,老人的眼睛一睁:“这是你家传的!”
听到老人这么大声,秦逸点点头:“嗯,确实是我家传的!”
从秦逸口中再次传来,老人的眼神之中有深深的震惊!
“那就应该不是从仙墟里面穿出来了。”老人一下就反应过来的,如果是这东西是秦逸家传的,那应该不可能是仙墟里面传出来的。
不过老人又无比的失落,如果不是从仙墟里面传出来的东西,那么一切都成空了。
就在老人无比失落的时候,秦逸突然道:“前辈,有没有可能是所谓的仙墟在昆仑?”
“昆仑!”
老人的眼睛大亮:“为什么这么说?”
他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的瞪着秦逸。
“我曾经在昆仑捡到一个酒杯,这个酒杯很是不凡,我觉得会不会可能是所谓仙墟当中出来的。”
秦逸记得在家中的那个奇怪酒杯,那个酒杯是他见过最神秘的东西之一,而且上面时不时的有一种大道韵气传出来,这令他觉得酒杯很是不凡。
原先他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刚刚听老人说话,他觉得这个非常像形容的仙物!
而且又出在昆仑,昆仑从来都是近仙的地方!
“有可能!绝对有可能!”
老人及其的兴奋的大叫:“相传昆仑近仙,极有可能!”
昆仑山是神话当中的仙山,乃是所有仙家朝圣之地,如果里面出现仙墟,这是极有可能的!
“不对!”老人随即又是一皱眉头:“不可能,绝对不是昆仑。”
“不是昆仑?”
秦逸很是疑惑的看着老人:“如果要说真的去过什么神秘的地方,昆仑山觉得是。”
“肯定不是昆仑山!”老人摇头,语气及其否定。
“年轻的时候我去过昆仑,虽然没人深入,但那里面应该是不存在有仙墟的。“
他很是肯定,以前他去过很多比较出名的地方,珠穆朗玛峰,天山,昆仑,龙虎山,道家三清山,长白山,五华山,泰山,衡山,嵩山等等之类的天下名山他都去过,但并没有发现仙墟的情况。
所以他仔细想来,应该和昆仑的关系不大。
“那我就真不知道了。”秦逸无奈的摊手。
连昆仑这种近仙山都被否认了,更何况是其他的小山,泰山和三清山或许有点可能,但这两个地方都被老人否认了。
“哎,可惜啊!”老人摇头。
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寻找仙墟,从被困在这里之前的几年内,他就一直在找仙墟,被困之后,他不能出去,于是他只能依靠书籍以及推测。
他不知道仙墟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仙墟里面长什么样子,仅仅只是凭借着一缕族中宝物的仙气。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和仙墟有关系的人,但他却并不知道自己去过仙墟,也不知道自己去的地方是不是仙墟。
这让他根本无从查起,断了他的很多念头。
“哎!”他无奈的垂头。
人不怕失望,就怕失望之后又有希望,希望之后又经历绝望。
这时他又将目光看向秦逸:“孩子,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帮忙,帮什么忙?”秦逸疑惑的看着老人。
“如果你有一天还能再进仙墟,我希望你能帮我找一个人。”老人很认真的看着秦逸。
“找人?”
秦逸的脸上表示很为难,他连仙墟是什么地方,他都不知道,怎么帮他找人?这不是扯淡吗?
而且仙墟是什么东西,秦逸都表示不知道,他怎么帮忙找?
老人的脸上满是难色,他浑浊的老眼之中盯着秦逸:“我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但希望你能答应我。”
老人看着秦逸的眼神之中很真挚,也很期待,目光之中甚至还有丝丝的焦急。
秦逸看着老人的眼神,他想了一下,其实这个要求怎么说呢,很虚吧,很虚无缥缈。
不过当秦逸看到老人眼神中这样的眼神,感觉很是惊讶。
这是活了一个一百五十年的不死老怪物,按理说他见惯了世间的繁华起落,浮浮沉沉,按理说应该对待什么和看什么都是一片风轻云淡。
为何竟如此的的激动,为何竟如此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