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眉宇微皱,他转头看向站在后边的刘择翔,他手背处似乎有一团青紫。
一把抓起刘择翔手臂,把衣袖往上方捋,有好几处青紫,看上去都像是被人踢的。
徐年不知道该怎么样对刘择翔了,把人给带过来,结果刘择翔自己到受伤了,屋里的青年倒是成了大爷,被刘择翔伺候的巴巴的。
但看青年的样子,可对刘择翔没一点情义。虽然他一开始也没打算真让青年在短时间内也喜欢上刘择翔,不过这种情况,被他知道了,那么就铁定不能再继续下去。
刘择翔喜欢男的,其实也没有多大关系,换了其他人,他将人弄过来,一直养着都可以,可刘择翔不该太爱他了,爱到失去自我,没有尊严,没有原则,刘择翔父母不会允许,他这个做表哥的,也一样。
徐年走进屋,逼近林茂。
林茂还是安坐着,看到徐年也没任何神色波动,他的无声,其实彰显了他对徐年和刘择翔的轻蔑。
徐年一开始想着等刘择翔玩几天,然后去了军营,就将青年放了,不过情况这样发展,他就不可能再把人安然放走。
就是不知道,待会去的地方,青年还能不能保持这份镇定。
徐年忽地伸出手臂,一手擒住青年颈项,并且大力合拢手指,青年眼帘抬起,依旧似乎讥讽地蔑着他。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这边徐年对林茂出手,刘择翔看到后马上害怕慌张地冲过来,他拉扯着徐年手臂。
“表哥,快放手,不要伤害他!”刘择翔非常的焦急,声音里都因为恐慌带了哭声。
他甚至准备去一根根掰徐年手指,徐年用另一只空的手拽起刘择翔衣服领子,随意一挥,刘择翔被推到了旁边,撞上衣柜,一阵剧烈声响。
“我求你,表哥,快松手,快松手啊。”刘择翔眼眶湿润,脑袋拨浪鼓一样摇着。
他又扑过去,又被徐年推开。
“……择翔,你就真这么喜欢他?”徐年手指禁锢着皙长的颈脖,他大拇指贴合在青年颈部动脉上,随着空气的越加稀薄,指尖换来急促的脉动。
刘择翔猛的点头,想也没想就回:“我喜欢他,我爱他,所以表哥,我求你,别伤害他,我求你。”
徐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于是缓缓收回手,青年身体因为没有支撑,而侧向倒了下去,他趴伏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脖子处鲜红的掐痕,光是看着都触目惊心。
刘择翔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徐年一松开,他就奔过去,一手扶起林茂,一手轻拍着他后背,帮他缓着气。
“你看清楚了,不管你对他怎么样,好或者坏,他都不会喜欢你,恐怕在他眼里,你和街边一条流着哈喇子的狗差不多。”
徐年阴沉着眼厉声道。
“还有,你真当他多完美,我把他送过来,不是让你伺候他的。他早跟了周穆初,这样的人,为了钱权,没什么不能出卖的。”
刘择翔一听,先是震惊,然后就马上反驳:“不会的,表哥你在骗我,我不信,林茂怎么可能会和周穆初在一起,不可能,我不信。”
“由不得你不信,你到外面随便找个人打听下,就知道周穆初现在正火烧火燎地找这个漂亮的床伴。也就你傻呆呆的,只会在一边看着。”
刘择翔还是选择不相信,他清楚林茂的为人,深知就算林家倒台了,林茂骨子里的傲然是不会转移的。
“你在这里也待了好几天,你爸妈都很想你,一会就回去。”徐年对刘择翔说。
刘择翔对于徐年话题的转变,一时愣然:“那、那林茂他……我不想去军营,表哥,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任性,我一定好好听你的话,只要你别把林茂带走,我不能没有他。”
“我不弄走他,你这是准备一辈子和他住一起了?你敢给他解开绳子吗?”
“我,我……”
“行了,就这样。回去后好好收下心,别再想这个人了,他不值得你喜欢。”徐年握着林茂手臂,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刚才被箍住脖子一阵,林茂眼下身体早就没多少力气,只能由着徐年强行拖他下地。
“表哥!”刘择翔完全没想到徐年二话没说,就真的要带走林茂,他大声惊呼起来。
“让开,你敢阻止,我就立刻拧断他一条胳膊。”徐年放狠话。
刘择翔扑过来的身体猛然一顿,他痛苦地看着徐年从兜里拿了短匕,隔断林茂脚上的绳索,看着徐年顺手捞过一边的大衣。盖在林茂背上,挡住他被缚的双手,然后看着林茂被徐年挟制着走出卧室,走出房间。
他害怕林茂离开他,但也更害怕林茂因为他受到一丁点的伤害,那会让他无比自责。
徐年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决定了,就会立刻执行。他抓着人迅速下楼,坐上越野车,随后开着越野车,往主城区驶去。
目的地是一家隐秘的娱乐场所,该场所位于地下负二楼,里面主要通过某种特殊服务,招揽了C城很多权势圈里的人。
越是有钱,越是位高权重,其中的一部分人,就越会生出一些不被世俗容忍甚至是憎恶唾弃的爱好。
但他们甘之如饴,所以即便那嗜好再病态,他们也会前仆后继。
徐年知道这里,是在一次行动中,当时因为身份的关系,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则是,他也能从这里面获取到自己想要的财富,钱这个东西,大概世人都无法不爱,徐年不是什么极端的正义之士,他会守卫应该要守卫的,不过在此基础上,也会要得到自己喜欢的。
目前徐年算是会所的暗中掌控人,那么送一个人进去,这个人身份如何,曾经是谁,不会有任何人过问。
人一旦被送进去,就只有一个身份,商品,会被专业调jiao师调jiao,然后被送上展示台,拍卖的商品。
徐年进了一间小型的调jiao室,这里有一名调jiao师,是会所经验最丰富,调jiao手段最高超的。
进去的时候,调jiao师正从一个下半身赤、裸的男孩后面抽出一根约莫两只宽的玉势,跟着又转手,换了一根约莫四指宽的更粗更长的进去。
那处粉红,自动把yu势吞入进去,然后完全吞没,至于男孩神情先是痛苦,跟着就慢慢变得欢愉迷离。
徐年示意调jiao师过来:“这人给你,随你怎么弄。”
“弄死弄残都无所谓?”调jiao师问。
“别弄死。”徐年似有犹豫,一两秒后才道。
“知道了。”调jiao师领会了徐年的意思,他走到一张桌子边,从上面的一个玻璃盅里倒了半杯水,反身到林茂面前。
“喝了,待会才不会那么难受。”
林茂唇角绷得很紧,一点也没有要松开的痕迹。
调jiao师也见到了林茂两手是背在后面,再看青年面色冰冷,估计不是自愿的。
但都走进这屋了,这具身体,可就不属于他自己了。
对付这样不听话的,他自然有的是办法折断他的傲骨,调jiao师拉着林茂到紧邻男孩旁边的棕色木椅处,握住肩膀把人按下去。他随手往右边一捞,就拿到跟绳子,将反捆在背后的手臂同椅背相互绑紧,跟着去分开林茂两腿。
离开那处房屋有些时间,林茂大致上恢复了一些,在调jiao师握上他脚踝时,林茂一脚踹了过去。调jiao师没想到林茂忽然出腿,被踹的只往后退,踉跄了几步,才总算挺稳。
很久没遇见性子烈的,调jiao师兴致到高过生气,一边徐年还站在,没有要走开的迹象,调jiao师也就决定不再让人先适应,直接开始了。
从桌底抽了根细长的软胶棍,一棍抽在林茂大腿上,这胶棍蓝起来细,打在身上却痛得很,林茂身体微微抽搐,咬着牙,极力忍耐疼感。
调jiao师这次很顺利地将林茂两腿分开,并紧紧绑缚在木椅两个扶手上,现在林茂的姿势,相当于门户大开,虽然身上还有衣物,可在这逼兀的空间里,那种源源不断袭来的屈辱感,让他自制力再好,也有动摇的迹象了。
调jiao师抓着林茂衣服领口,用力一扯,纽扣崩裂开,落在地板上,滚轮到各处。既然人这么不听话,那就先让他痛一痛,只有知道痛了,才会变得听话识时务。
从旁边工具箱里那里一个打钉器,类似打耳洞的那种,不过在这个场所,它的作用就不是拿来打耳洞,而是,给某些特别的部位,打上洞,再穿上东西,其主要作用,除了好看之外,更重要的则是一种增加xing爱中情趣的小物品。
调jiao师将打钉器至于赤、裸胸膛上的某个突起的红点,那处颜色深红,一看就知道没怎么用过。青年身材姣好,颈项皙长,锁骨弧度优美,腹部隐约可见一些肌理,看起来孱弱,不过内里应该是蕴含着力量的,这样的身体在他们这里,算的上是良品,调jiao师已经在估计这人最终的价值了。
咔!打钉器一声闷响,嵌于正中的一枚黑色银钉穿透了深红的红缨,忽如其来的钝痛,让青年牙齿咬紧下嘴唇,一缕鲜血渗了出来,沿着他下颚,滑落到他锁骨处,鲜艳的颜色,在他皙白的肤色上,如同罂粟般绽放,带出了一种语言无法描述的致命诱惑。
调jiao师没有停顿,将左边的那粒突起,也打上了一枚同样的银钉。
艳红迅速从突起部位往四周蔓延,很快,周围都一圈红色。
青年身体在细微发着颤,这一处很敏感,或者曾经从来没派上过用场,但自此以后,它的作用将发挥到极致。
调jiao师放下打钉器,将青年撇过去的脸掰了回来,青年眼睛底都是红血丝,看来在竭力忍者痛。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调jiao师向徐年那边看了眼,徐年抱着双臂,靠在门后面,没有任何表示,调jiao课程得循序渐进,不可能一天就调jiao彻底。今天暂时就到这里,调jiao师还有其他事,于是向徐年道了声,就拉门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林茂还有另外一个男孩,男孩昏昏沉沉,一看就被下了药,也就对周围发生的事毫无察觉。
徐年松开手臂,举步走到林茂面前,他低头注视着那张冷汗淋淋的脸,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他那个表弟这么喜欢这个人了。
明明身处逆境,被困住,被制服,被肆意操控凌、辱,却还是表现的那么不屈和坚韧、冷漠。
到底要怎么样,他才会哭,才会说出求饶的话。
徐年被蛊惑了一般,手指抚摸着细滑微微战栗的脸庞。
忽的,那双半垂的眼帘睁开,直直看向徐年,染了血的嘴唇也跟着牵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像是发现了徐年某种隐秘的心思一样,他在嘲笑他。徐年像被毒蝎扎了一下,倏地抽回手。
他拧身快步走出调jiao室,他感到一种不受自我操控的危险情绪从体内某个角落冒了头出来,他绝不允许那种情况发生,所以得离源头远一点。
林茂嗤地冷笑。
等人都走了以后,调jiao室里安静地只剩下旁边神色迷离的男孩,林茂头颅后仰,搁在椅背上,神态全然的无所畏惧,无所波动。
——总45%,分剧情80%。
“嗯。”
——接下来会有四个重要分剧情,加油啊。
“我什么时候出过错?”
——没有,从来没有。
这个姿势并不太舒服,虽然痛感只有30%,可也不代表全无感觉,林茂就在不舒适的感觉里,慢慢合上眼。
那之后的近一周时间里,调jiao师每天都会对林茂身体进行不同方式的调jiao,例如开发他身上自己都不知道敏感点,往他身后名插入不同尺寸的玉势,尺寸都是由小到大,一开始连最细小的都进入困难,到后面,四指宽的进去,刚挨到xue口,rou穴竟然会自发的蠕动,像是在苛求外物的进入。甚至,不出一会,里面还是自动分泌出肠液。
调jiao师开初就觉得这具身体极佳,现在则认为,这具身体称得上他在这个行业从事这么多年,最完美的。
不知道第一个享用他的会是谁,调jiao师将一根粗大的玉势推入进去,看着这张几天前还倔强不屈的容颜,虽然现在依旧不屈服,可是偶尔闪现过的,被情、欲征服的神态,却是让人有一种想彻底摧毁他的欲、望。
这个想法肯定只能在心里想,人是徐年送来的,哪怕他再想出手,也得为自己的小命考虑一下。
底下那个地方不能碰,其他地方就算碰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调jiao师将银钉取了出来,换上一个坠有红色小圆珠的乳钉上去,他指尖拨弄着小圆珠,极轻微的动作,也惹得这具身体敏感的一颤。
“还有两天,你就会被送去拍卖了,你觉得自己值多少价?”调jiao师笑着轻声问道。
林茂嘴角抽动,看垃圾废品一样瞧了一眼调jiao师,嘴巴微合着,没有吭声。
“五万?十万?曾经这里有个商品,最后叫价达到了一百万,至今还没有人超过他,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肯定可以。”调jiao师拨弄小圆珠后,在四周暧昧地打着圈。
林茂依旧对他彻底无视,只有在被挑弄的某些时候,神色会有一些波动。
这里位于地下,房间里每天都是开着灯的,所以林茂并没有多少时间观念,某天他正迷迷糊糊,不太清醒的时候,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听脚步声似乎不只一个,林茂悠悠张开眼睛,发现都是不认识的,调jiao师站在一边,向他们示意人在那里。
几个人快走到林茂身旁,其中一个往他脖子上打了一针,当针头一被拔走,林茂就觉得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两个人一前一后,解开他手臂和脚上的绳子,然后往他脸上罩了一个眼罩,就架着他胳膊,离开了调jiao室。
去的是什么地方,林茂心底一清二楚,生命从来都是这么糟糕无常,可他还是会咬牙坚持下去,因为除了这样,别无他法。
并不是直接到的拍卖厅,而是先去到一个房间,眼罩被揭开,林茂就看到屋里还有其他的人,男男女女都有,年龄都很小,一些估计未成年。
被人安置在一张沙发上,这里的人都和林茂一样,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负责监管他们的人,也就不会担心,他们会反抗。
门关上,林茂移动了一下,埋在身体内部的玉势跟着滑动,那股异物侵入感,让林茂很不适,可他又不能将它拔、出来,那玉势不光仅有扩张润滑的作用,还被药物侵染过,如果弄出来,后面的瘙痒和空虚,会让林茂忍不住发出呻、吟声来。
林茂正对面也坐了一个男的,是之前和他一直待一块的男孩,年龄十八、九岁,他见到林茂进来,就目不转睛地盯着林茂。男孩很佩服林茂,被调jiao师那样对待,都从来没求饶过一次,很多时候他觉得,这些所有伤痛屈辱,似乎林茂都不放在心上,没有人可以令他屈服,没有人能被他放在眼底。
男孩想靠近林茂,想问问他为什么还能保持平静,不过林茂的冷漠,和清晰的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让男孩只能远远看着。
林茂侧耳细听外面的响动,两个看守的,有一个暂时离开。林茂小时候曾出过一次意外,那次意外后,他的身体就对药物有一定的抵抗性,肌肉松弛剂这种,也因此,对于他来说,只有部分效果。
从沙发上站起来,林茂随手操了一个花瓶,缓慢地走到门后,先是扣了两下门。
外面的看守者听到里面莫名有声响,好奇的打开门,往沙发那里以往,发现人不见了,急切走上前察看清楚,耳后忽然一阵冷风袭来,看守者想躲开,可已经来不及了,花瓶直接砸在他后脑勺,鲜血转眼就冒了出来。
林茂倒退两步,手撑在门框上缓了两口气,力量在这一个行为中,算是正式告罄。知道这个地方绝对不能再留,他出了房间,往左右两边看了看,记起刚才是从左边来的,那么左边肯定不能走。于是朝右边通道跑,一路跑两步,停一步,激烈的动作,让体内的东西也快速移动,后面已经有人在开始搜寻他了,林茂只得停止休息,加速逃跑,前面出现一个分叉口,林茂跑过去,就闪身左拐。他额头上汗水滑入眼睛里,一阵酸涩痛疼,不过他没时间去擦眼睛,哪怕视线模糊,也得赶快走。
突然,他撞到一堵人墙上,整个人身体不受控,径直扑进对方怀里,后面的追赶声越来越近,林茂抓着面前出现的人的衣襟,浑身都在微微发着抖。
来的人共有五个,为首的就是调jiao过林茂的那个调jiao师,他一眼就看到林茂,正要出声让人上去把人抓过来,随后,后知后觉,识清楚了一臂环着林茂的人是谁。
“……周、周少!”调jiao师惊愕地差点舌头都捋不直,心底则一面震惊,他怎么会来这里。
“什么事,带这么多人过来?”周穆初其实不用问,光是看这情形,就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那个,周少,这人是徐少带过来的,你看,能不能给我,待会该他商场了。”
“徐年?”周穆初听到这个名字也有微微惊讶,到这里来,只是受别人邀请,他是不喜欢这种地方的,每个人都将自己的丑态暴露到最大。
“人是他带来的,可从来就不属于他过。这人之前就是我的,现在,将来,也只能是我的,你回去告诉徐年,他动了不该动的人,也最好先看清楚对方的主人是谁。”
周穆初都这样明确说了,调jiao师知道自己是要不回来人了。徐年他不敢得罪,同样的,周穆初他也不敢得罪,任何一个人碾死他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调jiao师领着人离开过道,把突发状况打电话告诉了徐年,接下来会怎么样,就基本和他无关了。
识时务,在任何时候,都是必要的。
两人的对话,林茂听得一清二楚,等调jiao师走了后,他猛得推开周穆初。
最后那刺激见面,他算是彻底得罪周穆初了,眼下就算被他所救,也不过是从一个狼窝,进入另一个虎穴。
“怎么不说话了?”周穆初被推开,也不生气,反而盎然地看向靠着墙壁呼吸沉重的林茂。
“你知道我为了找你,派了多少人手吗?你肯定不想知道,不过也没关系,这次,我不会再让你逃开了。”
林茂头半耷着,一张脸皆是潮红,运动会让血液流速加快,也同时会让玉势上的药效发挥得更完全,现在就算里面有东西在,自动分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