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桐被七王妃那声尖利的‘贱人’骇道,原因无二,只是因为这声‘贱人’来的太突兀。
眼下只有四个字可以完美概括与形容当下的七王妃,那就是,画风突变。
要说生气,更气的应该是自己才对。不管拟画在酒里放了什么,她白雨桐才是计划中的直接受害者,虽然误打误撞的她事先服下了解药,不过她也没有这么生气呀。
但是,拟画这个女人,她先想挖自己的墙角不说,现在居然有胆子给三位王爷酒里下药,她安的是什么心?
所以她也不阻拦七王妃。
七王妃这便叫人架了拟画过来,“贱人,你还不老实交代!”
拟画被逼跪下,她闭上了眼,“不用再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你们都是皇亲国戚,高人一等,想怎么处罚我就怎么处罚我吧,你们一句话我就要倾家荡产了,最坏不过脑袋搬家,我现在不怕。”
“岂有此理,什么态度!”七王妃怒了,要叫人过来打拟画。白雨桐赶紧拦住了她,“王妃王妃,风度,注意风度。”
七王妃劈头盖脸就把白雨桐教训了一通,“我是那样需要风度的人吗?我就是风度,我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你太弱了,你让开!”
“七王妃等等。”白雨桐不知道七王妃是不是在开玩笑,不过有件事情她还要找拟画问清楚,“刚才你说谁的一句话,你就倾家荡产了?”
拟画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笑容,“装什么装,谁背后做的小动作谁心里清楚,不就是因为我送给十一王爷的一封信吗!一封信而已,你就叫人来抄了我全部家当!你敢做为什么不敢当!”
白雨桐皱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七王妃一听这话,却是弯唇一笑,伸手在白雨桐肩头拍了拍,“不错啊,刚才说你弱是我冤枉你了,你挺会耍心机的嘛。”
白雨桐眉头拧的更紧了,她想到那日夜笙箫捧回的珠宝首饰,下意识的回头看向夜笙箫。
夜笙箫怔怔的对上了白雨桐的目光,随即走上了前去,拉住了白雨桐的手,坦然道,“是我。”
又垂眸去看拟画,“我是桐桐的,你给我写信,就是罪过。”
白雨桐被夜笙箫此刻的冷漠震慑住,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正在此时,七王妃的人突然来报告,说是好似找到了王爷,声音极其相似,只是,一男一女在房内,他们做下人的没敢破门而入。
七王妃一听是一男一女,顿时皱起了眉头,“带我过去,把这个贱人给我看好了!”说罢,风风火火的便出了房门。
夜笙箫见白雨桐还楞在原地,不禁晃了晃她的手,“桐桐,我们也走吧。”
白雨桐还是不敢置信,“真的是你做的?”
夜笙箫释然一笑,点头,“嗯,是我做的。我要教训她,不许她让桐桐不痛快。”
白雨桐顿了顿,“那你怎么都不和我商量下?”
夜笙箫抿唇,拉着白雨桐直直往外走,“不想桐桐什么都操心,这样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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