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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连你的缺点也喜欢(1 / 1)

最近苏应衡整天都很忙,艾笙有空就在荀智渊的公寓里帮他做饭。

家里的护工很全能,连做饭干家务也给包圆了。

父女两个哪怕只是呆在一起看电视,也觉得是对之前空缺时光的弥补。

晚饭过后,艾笙做了水果沙拉和父亲吃着。

突然想起来问道:“当初妈妈的事情,是二舅舅告诉你的吗?”

话音一落,她就后悔了。母亲一直是他们父女之间的禁忌,一提起,就是在自揭伤疤。

荀智渊经过大起大落,自然镇定非常。抬眼看着女儿,“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荀智渊不置可否地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艾笙点头,可内心却有些失望。求证没有得到答案,疑惑就会继续折磨自己。

“那天……您和二舅舅说了些什么?”

荀智渊笑了笑,“叙了叙旧,毕竟是老熟人,还是有话题可聊的”。

件件事情都让她云里雾里,艾笙也不问了,闷头吃水果。

一直到她回家,都有些沉默。

进了门,苏应衡见她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手拨动着旁边高凳上的花瓣,在出神。

他走过去,带着一身霜寒,把手搓暖和才抬起她的下巴,“这是怎么了?”

仔细盯着她的眼眸,里面带着沉杳的黯然。

他的俊脸骤然凑近放大,把艾笙吓了一跳。

“没事,发会儿呆而已”

苏应衡放开她,“才几岁啊,就老年痴呆”。

要是放在往常,她一定会气呼呼地反驳一句“哪儿有二十一岁的老年痴呆?”

可今天她却一声不吭地从后面抱住他,闷闷地问他:“你永远也不会隐瞒我某些事情,对吗?”

苏应衡的肌肉紧绷了一下,又骤然放松。他盖住艾笙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你呢,你有什么隐瞒我的事情?”

艾笙想了想,摇头。顿了一会儿,她又不好意思地开口:“是有那么一件”。

苏应衡诧异地回过头,看见艾笙羞臊地把耳边的头发挽到耳后。

她讪讪说道:“其实每天早晨我都把牛奶偷偷倒一半到你杯子里”。

艾笙不太喜欢奶腥味。

苏应衡笑道:“我眼睛又没问题,怎么会看不出来?”

每天早晨他的牛奶杯都是满满当当地。而她只有小半杯。

艾笙瞪大眼睛,“你怎么没戳穿我?”

他理所当然地说:“谁让你不喜欢。”

艾笙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像只小狗一样在他后颈上蹭来蹭去。

“你怎么会这么好?”,艾笙美滋滋地坐在男人身后,两条腿不安分地夹住他的腰。

苏应衡低笑着把她两侧的膝盖握住,“抱稳了”。

他背着艾笙一下子站起身来。

艾笙低呼着,将他搂得更紧。接着又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苏应衡心里被她的笑声滋润得异常饱满。她真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一不高兴,看见他就能被治愈。

他的自信不是来自于员工的仰望,同行的追捧。而是来自于艾笙在自己身边,幸福甜蜜的模样。

这天艾笙探望江世存出来,恰好碰见代晓贞母女。

两人看见艾笙,脸上都带着一种略微讨好的微笑。

艾笙想起江盛潮以前的不良居心,就不想和这房人打交道。

可江星曼却凑了上来,冲艾笙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表姐,这就要走吗?”

艾笙也回了她一个笑容,“有什么事吗?”

江星曼踌躇着咬了咬嘴唇,不好意思地笑道:“我父亲过几天要举办生日宴,我想在那天谈一首钢琴曲。可我一向在这上面没什么天赋,可不可以……请你教教我?”

既然要教她,肯定就要出入他们家。艾笙下意识有些抵触。

再者,上次江星曼叫自己弹钢琴,却在钢琴上动手脚。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艾笙婉拒道:“不怕你们笑话,我当初把钢琴捡回来重新练习,是为了混口饭吃。会的曲目只有那几首,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如果星曼非要学,我倒认识几个不错的钢琴老师,可以介绍给你认识”。

江星曼失望地眨巴眼睛,眼眶里渐渐浮现泪光,“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表姐生气了吗?”

不教她就是生气了,这个逻辑艾笙也是服气。

她手伸进包里,想着对方的泪珠一掉下来,立马塞纸巾给她。

“怎么会呢”,艾笙温声细语地说,“只是没有金刚钻,就不揽瓷器活。到时候你要是出师不利,我不就耽误你时间了吗?”

三言两语哄得江星曼眼泪收了回去。

艾笙放开握住纸巾的手,“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嗯”,代晓贞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注视艾笙越走越远。

那道腻歪的目光,让艾笙起了一道鸡皮疙瘩。

回到家,艾笙闲聊时说起代晓贞母女的奇怪态度。苏应衡倒是十分镇定。

“江盛潮想拿下一个高速公路收费项目,让我在中间牵线。我想现在江家二房的人,恨不得把你当菩萨一样供起来”,苏应衡一边打字一边说道。

艾笙连书也不看了,“你为什么要帮他牵线?”

她承认,受了姬牧晨说的那些话的影响,对江盛潮心存怨怼。

所以下意识地不想和他有什么瓜葛。更不要说现在苏应衡要帮他争取惊天的利益。

这算不算是助纣为虐?

察觉她脸色不对劲,苏应衡放下手边的工作,走到她身边坐下,揉了揉她的头发,“为什么不高兴?”

“只是不太喜欢二舅舅一家”,她到底没说实话。

每当自己提起关于父母之间的事,艾笙能感觉到苏应衡的抵触。

就算父亲回到束州,苏应衡问起他的次数也很少。

或许他的确爱她,却不打算全盘接受她的出身。

每想到这里,艾笙便满心苦涩。

所以她便没有提起父母和江盛潮之间的瓜葛。

“为什么?”,苏应衡有些惊讶。因为艾笙有着很能包容别人的性格,能让她这样直白地不喜,出乎他的意料。

艾笙找了个看似适合的理由,“城府太深”。

苏应衡有点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论起城府,他算是控局谋心的佼佼者。

“难道你也不喜欢我吗?”,他声音低沉地问道。

艾笙不解地说:“怎么扯到你身上去了?”

“你觉得我城府深还是浅?”

艾笙了然,他是把自己代入进去了。于是很认真的捧起他的脸,眼睛闪亮地说:“我喜欢你啊,连你的缺点也喜欢”。

苏应衡被治愈了,翘着嘴角回到办公桌后面继续忙碌。

艾笙懊恼地发现,刚才一被他打岔,就偏题了。

于是幽怨地看向某人。

苏应衡接收到了她看似“欲求不满”的目光,带着某种暗示说道:“你先去洗澡,在床上等我”。

艾笙听话地站起身,出了书房。

人一走,苏应衡反倒有些心不在焉。他一想到艾笙乖乖洗干净等着自己,欲望便越积越旺盛。

当他把总结报告打上句号,保存好,下腹持续紧绷。

他站起身,迈着大长腿脚步生风地到了卧室。

床头还留着一盏灯,某人却已经卧在床上,睡得香甜。

苏应衡凑到她旁边,亲了亲艾笙的脸,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夫妻默契吗?

到了周末,就是江盛潮的生日宴。

即使艾笙心里不情愿,也却不过情面。

参加的宴会多了,她也熟能生巧。自己挑了衣服,卷了卷头发,就能出行。

苏应衡倒是很随意,礼服搭配内衬的宝蓝色领巾,优雅伟岸。

艾笙手挽在他拱起的手臂间,朝一脸笑容的江盛潮一家人走去。

姬牧晨也在,他冲艾笙挤了挤眼睛。

明显是觉得这种场合无聊。

江盛潮看见苏应衡十分亲热,两只眼睛都反光。

明明他才是长辈,却在苏应衡面前哈着腰,奉承的力度可见一斑。

艾笙也被江星曼缠住,听着小姑娘不时对她身上的珠宝发出赞叹。

艾笙只能时不时应承两句。

没一会儿,倒是看见江星遥从屋子里出来了。

她穿着一席一字肩印花礼裙,比起之前瘦了不少。

端着酒杯立在台阶上,像是魂飞天外。

许久没看见她,艾笙走过去打招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星遥回过神,把堪堪要落下的眼泪擦掉,“昨天”。

艾笙怔了怔,“你怎么了?”

江星遥像终于找到了倾诉的出口,哽咽道:“没想到他之前就和别人生了儿子,我还以为只有代晓贞母女。可怜我妈死之前,都还巴望着他能回心转意”。

艾笙明白过来,原来她刚知道姬牧晨的身世。

看见她眼泪止不住地流,艾笙宁愿她还是以前那个跋扈无礼的江星遥。

“擦擦吧”,一道高大身影走了过来,朝江星遥递了一块手巾。

细格纹的样式,被叠得方正整齐。

江星遥抬眼看见来人是姬牧晨,立刻抹掉眼泪,满身盔甲。对他怒目而视。

姬牧晨苦笑道:“相信我,我比你更厌恶自己的出身”。

江星遥沉默了,垂下脑袋,一声不吭。

艾笙心里松了口气。真怕江星遥刚才一言不合就闹事。

江星遥可怜,姬牧晨就不可怜吗?

苏应衡和江盛潮寒暄完,朝艾笙走来。

冲江星遥和姬牧晨二人点头致意,便带她朝里面走。

一进正厅,便是满眼衣香云鬓,热闹繁华。

江盛潮果真是和以前不同了。按他辈分,来往的差不多都是同辈的人,可今天却来了好几位世交里的老辈。

这是都把江盛潮当做津华实业的下一代掌权人看待。

苏应衡冲里面的人打了个招呼,便带艾笙去了小厅。

里面虽然不比正厅面积大,却更为豪华。

墙壁上挂着名家古画,多宝阁上的东西则件件价值连城。

“你是在等什么人么?”,艾笙冲正站在多宝阁前观赏的男人问道。

苏应衡背着两只手,西装礼服将他的身形包裹得颀长伟岸,“嗅觉灵敏,直接不错”。

艾笙皱了皱鼻子,“我又不是狗”。

苏应衡扭头,清朗笑道:“你当然不是,不然我成什么了”。

两人正说着话,就门就被打开了。

艾笙一扭头,就看见江盛潮带着一位气势威严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虽然相貌平平,眼神却十分锐利。

艾笙总觉得眼熟,当苏应衡冲男人叫了一声“谈副省长”,艾笙才悚然惊觉,原来是因为在电视上看见过他。

本来还一脸淡漠的谈副省长见到苏应衡,脸上立马浮现笑容,“应衡,真是好一段日子没见到你了”。

这熟稔语气,仿佛是多年未见的老友。

照苏应衡并未出门迎接来看,这位副省长还远没有达到让他心生敬畏的程度。

艾笙只听说过苏应衡的背景比他父亲苏烨更让人惊骇,真设身处地地感受之后,总觉得即使天天和他呆在一起,苏应衡身上的某一部分,仍然传奇神秘。

苏应衡揽着艾笙的肩膀,对谈耀文说:“这是我太太,荀艾笙”。

艾笙笑得端庄明丽,“谈副省长,您好!”

她穿着一袭粉色连衣裙,层层的纱质裙将她衬得如同十七八的少女一般清新。

挽起的头发又带着知性成熟。少女的稚嫩和熟女的柔美,同时在她身上糅合呈现。

谈耀文心里不得不承认,抛开这位苏太太的出身不说,相貌倒和苏应衡倒是极相配。

谈耀文眼睛都不眨地看着她,伸手和她相握,“别副省长来副省长去的,叫我谈叔叔吧”。

艾笙把手收回来,点了点头说好,“刚刚星遥让我去陪她说话,你们聊吧”。

说完知趣地退了出去。

从始至终,她没有看过江盛潮一眼。

心结已成,她很难对江盛潮等闲视之。

她就是这样非黑即白的人,讨厌谁,根本不能带着笑脸虚与委蛇。

跟苏应衡他们相比,简直两个段位。

可强迫自己的感觉,实在太累。

到了正厅,江星遥正在和几位太太小姐应酬。

她性情火辣直爽,比起善于装可怜柔顺的代晓贞母女更容易获得别人的好感。

于是这么一衬,就显得代晓贞母女身边异常冷清。

当看见艾笙的身影,江星曼眼睛一亮,立即拉她说话。

苏太太的光环实在耀眼,没一会儿就有不少人上前来陪着说话。

总算给狐假虎威的母女身边增添了好些人气。

艾笙对于江星曼的小心思,简直啼笑皆非。

直到晚宴,苏应衡和那位身份特殊的谈副省长都没有现身。

只有江盛潮满面春风地出来待客。

等招呼完,人又不见了。等吃了饭,艾笙终于看见苏应衡出来了。

谈耀文大概已经离开。

他身上带着几分酒气,脸色却正常。过来和艾笙没说两句话,立刻就有人来寒暄。

苏应衡递给艾笙一个无奈的眼神,和那些人走了。

饭后应酬人觉得累,便到二楼的露台上喘口气。

江盛潮家的庭院广阔,夜景浪漫华丽。

艾笙呆了好一会儿,苏应衡发来短信,问她这边如何,说时间不早,该回家了。

简洁的回复之后,艾笙便穿过走廊往楼下走去。

路过一间半掩的房间,忽然听见有人在叫母亲的名字。

艾笙陡然顿住脚步,探身往那扇门内张望。

她心跳陡然快起来,推门走了进去。

却看见喝醉酒的江盛潮躺在床上,正在说胡话:“姗姗,你不能怪我。一切都是命!都是命!不是你毁了我,就是我毁了你!”

他听见有脚步声进来,迷迷糊糊间,好像看见是江怡杉的身影。

江盛潮吓得往后缩着身体,气息不匀道:“你果然来找我了!又不是我把你推到楼底下去的!是你不守妇道!你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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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点更新!我怎么感觉气候直接从冬天跳跃到夏天,一点过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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