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个澡!”白敬宁说。
郑玲嗯了嗯,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说自便。
白敬宁洗澡的速度很快,郑玲低垂着头也不去看他。
白敬宁靠近郑玲,询问她不去洗澡吗?
郑玲摇头,说自己不爱洗澡。
白敬宁愣了愣,不爱洗澡?
“洗澡和不挑食一样,都是好习惯!”白敬宁试图让郑玲变成一个爱洗澡的仙女。
郑玲哦了一声,又没了下文。
白敬宁俯身贴近郑玲的双眼,试问:“睫毛是假的吗,怎么会这么长?”
郑玲转头,大眼睛就和白敬宁的眼角对视上了。
郑玲忙转开视线。
虽然不洗澡,但是郑玲需要卸妆,郑玲起身去了化妆台,倒了卸妆水擦拭脸颊。
白敬宁又靠了过来,他欣赏着郑玲卸妆的一举一动。
郑玲觉得脸颊发热,白敬宁就围着条浴巾在旁边,这真的让她很不自在。
郑玲卸好了妆,白敬宁眼中的她就变得更有女人味儿了。
“郑玲!”白敬宁情不自禁的叫道。
“干嘛?”郑玲被白敬宁突然的叫喊吓到。
白敬宁愣住。
郑玲的表情有些慌张,她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无法镇定下来。
“我发现见到你的频率越来越高了,郑玲!”白敬宁忽而笑出来。
郑玲起身切了一声。
白敬宁询问她去哪?
郑玲嘟囔说自己去洗澡!
白敬宁默然,勤洗澡是个好习惯。
郑玲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白敬宁胳膊上的疤痕,那是替她挡刀留下的疤痕。
郑玲翻箱倒柜一阵,白敬宁在旁边询问她在找什么。
郑玲拿出一个药箱来,从里面找出一管药。她走到白敬宁身边,挤出一点药膏在白敬宁的疤痕处抹了抹。
“这是什么?”白敬宁问。
郑玲解释,这个药膏能淡化疤痕,小时候她经常用,效果不错。
“小时候?”白敬宁琢磨了一阵,“你确定没过期?”白敬宁见过的最长保质期的药是五年!
郑玲抬起头来,表情看着有些无助。
她忙去看有效期,然后悲伤的看向白敬宁,“过期了!”
白敬宁抬了抬眼皮,果然!
郑玲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白敬宁的疤痕,嘟囔道:“过期了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白敬宁安抚郑玲不用那么紧张,不会有事的。
“还疼吗?”郑玲的指腹抚过白敬宁胳膊上的疤痕。
“不疼,你摸的我很舒服!”白敬宁深情的说。
郑玲皱眉,抬手一巴掌挥在白敬宁的赤膊上,然后气哼哼的说:“看你是真的不疼了!”
白敬宁捂着胳膊嗷的一声,“疼!”
郑玲用眼睛白了白白敬宁,然后骂他活该。
白敬宁低笑,就让他和郑玲一直生活下去吧,哪怕他天天挨巴掌也愿意。
“早点休息,这个床你一半我一半,你只有选左右的权力,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郑玲严肃的说。
白敬宁应声,睡前如何都听郑玲的,但是睡着以后谁也说不准不是?
郑玲拿起一个细长的玩偶放在床的正中间,试图隔开两个人的空间,也防止和白敬宁夜里近距离接触。
“被子要撕开吗?”白敬宁打趣。
“你可以选择不盖!”郑玲说道。
白敬宁故作不满的抱怨,“这不好吧!”他指指自己,又言,“我这么睡会感冒的!”
白敬宁的手抓在浴巾边缘。
郑玲瞠了瞠目,微微的后退,试问白敬宁要干什么?
白敬宁面不更色的说,当然是要睡了,明天起来晚了爸爸会觉得他们年轻人太懒了。
“哦!”郑玲不自然的应声,眼神东躲西躲,抬手抓了着耳朵。“你……进被子里再脱!”郑玲的声音颤抖。
白敬宁两步来到郑玲面前,颇为认真的说:“我们让爸爸更开心一点吧?”
郑玲眨了眨眼,询问白敬宁什么意思?
看不透白敬宁的心思,郑玲只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白敬宁询问郑玲怕不怕疼?
郑玲蹙眉,恼羞成怒的骂道:“滚!”
“凶什么呀,你都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白敬宁说。
懒得理白敬宁,郑玲握了握拳,狠狠的白了一眼白敬宁,然后她绕到床那边,先占据自己的半边床。
郑玲警告白敬宁,敢越界就跟他拼命。
白敬宁低笑,调侃郑玲活得未免太小心了,他也没想干什么呀!
想逗逗郑玲的,没想到郑玲的脸皮儿太薄了!
白敬宁上了另一边床,躺下来说:“郑玲,你这么说那我得表明立场,你晚上可别过来,你越界的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才不会越界!”郑玲一脸认真的说,然后背对着白敬宁。
白敬宁笑问,那他关灯可以吗,他需要一个适合入睡的环境。
郑玲应了一声,白敬宁就关上了灯。
环境昏暗下来,郑玲揪紧身前的被子。
一个人闭上了眼睡着了,全身的警惕就都会都进入睡眠状态。
一晚上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郑玲睁开眼睛,白敬宁一本正经的开口说他绝对没有越界分毫。
郑玲尴尬的抬起自己的胳膊,不解的嘟囔她怎么会把胳膊放在白敬宁的身上。
白敬宁一旁带着猜测的语气说,也许郑玲晚上有搂点什么的习惯。
郑玲撇嘴,床中间的玩偶不见了,起身发现掉在了床尾。
郑玲怀疑的目光看向白敬宁。
白敬宁故作无辜的表情,“你不会想赖我把那东西弄掉地上去的吧?晚上的时候,我也在睡!”
所以这件事没有办法证实!
现在也无法计较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郑玲准备下床,却被起身的白敬宁按住了肩膀。
“我说过了,如果你越界的话,我就不客气了!”白敬宁笑。
郑玲蹙眉,白敬宁什么意思?
白敬宁脸上的笑容看上去有些坏,他凑过来亲了亲郑玲的脸庞。
郑玲微微的躲避,以为亲了下脸白敬宁就能罢休。
“稍微有一点疼!”白敬宁呢喃,转而落了一个重重的吸允在郑玲的脖颈。
郑玲抵触的惊呼,抬手推开白敬宁。
“你有病呀!”郑玲捂着脖子质问。
白敬宁安抚郑玲,“你相信我,爸爸会很高兴的!”
郑玲皱着脸,神经病!
白敬宁笑盈盈的离开,郑玲还在那想不明白。
郑玲去洗手间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她恍然大悟,白敬宁这个男人真的是阴险至极,他想让爸爸误以为他们生活和谐得很是吗?
郑玲选了一件立领的衣服穿上,遮盖住脖子上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