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国,夜色朦胧,一道高大的身影抱着一小小的人儿,从二楼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地,随后上了车,顺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车刚开走,一抹身影出现在别墅楼下,锋利的黑眸在黑夜里炯炯有神,如同只嗜血的猎豹。
“柏然,一如你所料,我轻易的将小若若虏到了手。”得手后,罗伯特一通电话拨到英国。
“下面,我们就等着鱼儿上勾。”挂掉电话,柏然视线落在了那张熟睡的小脸上,宝贝别怪我,只有这样,你才会安安份份的呆在我身边。
吃了药,谷予静睡的特别沉,柏然将手放在她额头上,那温度让他放下了心,躺在了床上,闻着她淡淡的身香,搂着她纤细的腰沉沉睡去。
天泛云白,床上的人儿睁开了眼,耳边传来的呼吸声让她侧过了头了,那在俊面睡的如此的安然,毫无防备。
然而恨意遮住了她的双眼,手伸向枕头低下从那拿出把水果刀。
心里有个魔鬼在呐喊,杀了他吧,杀了他,你就能恢复自由,杀了他,你才能和女儿团聚。
她轻轻的将腰中的手移开,慢慢的坐了起身,赤红着双眼狠狠有瞪着他,心跳乱了节拍,双手死死的握住那把水果刀。
柏然,欠你的来世再做牛做马来还你。
她双手一扬,刀尖向他胸口刺去。。。
“好好保存着,等我长大后,我会回来娶你。”阳光下,男孩将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放入她手心,他的脸如此的真诚。
“柏然哥哥,你送我项链,我送你这个,好好保管不可以弄丢了哦。”她也将手腕上带的紫晶手链取下,送给了他,那时一切都是美好的。
那时候,她总一个人坐在海边,而他则在一旁静静的陪着她,什么也不说。
“柏然哥哥,救我,救救我的孩子。”她躺在血泊中,无力将手伸向他。
“静儿别怕,一切有柏然哥哥在,我让会让你有事的。”他紧紧握住她的手,默默的给她力量。
她难产,是他陪在她左右,她坐月子,是他替她忙东忙西。
这五年,一路走来,无轮是痛苦喜悦,成功失败,总是他陪伴在她身旁,默默的守护着她。
他对她的爱是专制的,但也是完整的,是疯狂的,这些年来他身边没有一个女人,甚至于媒体几度说他是gay,可他仍旧一心一意的守护着她,这样一个男人,让她怎么下得去手?
刀尖离柏然胸口两公分处停下,她的手已软,使不上一点力气,泪顺着她的脸滴落在他的脸上。
泪水滴落在他脸上的瞬间,他猛然的睁开眼,刀被他大手挥落在地,他一脸的复杂,爱恨交织。
“你居然想要杀我?”柏然怒气滔天的望着她,他怎么也想不到,她恨他到了这个地步。
谷予静猛然的移开眼,沉默不语,心为他的痛而痛,她自私的只顾着自己,却忘了她痛,他何偿又好过。
“你说话呀,你就这么恨我吗?”他绝望的对着她怒吼,双手拼命的摇着她单薄的身子,赤眼的双眼,青根浮现的双臂,此刻他正徘徊在崩溃的边沿。
“是,我就是这么恨你,我恨不得你马上死在我面前。”谷予静挑了挑眉,冷笑,不管谁对谁错,事情终该有个落幕。
“我不信。。我不信你会这样对我。”柏然松开了她的肩,紫瞳闪烁着泪光,他捡起地上的刀塞进她手里,刀尖抵住他的胸口“刀给你,往这捅,往这捅下去你就自由了。”
“不,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她泪流满面,轻摇着头,想松开却手却被他握的死死的。
“来吧静儿,只要我活着,就不会放手,你就不会快乐。”柏然笑的俊美,突然松开了手,闭上了充满绝望的紫瞳。
谷予静紧紧的握住了那把刀,但愿这样能让他对她彻底死心,从痛苦中清醒过来,哪怕是恨她,她也认了。
她双眼一闭,扬起刀挥落“啊。。。”
柏然睁一开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刀已掉落在地,那伤口血流如柱,却不及那心碎的痛。
“是你逼我的,怪不得我。”谷予静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往后腿,扬起下巴望着他。
“静儿,你真狠心,可惜,你的刀偏了,力道也不够。”他捂着伤口,最后看了她一眼,才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去,那背影说不出的凄凉,孤独。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在心里说了一千次,一万次,可是,她却什么也不能做,不能说,或许这样才是对他最好的。
月幽然睡的昏昏迷迷,感觉有人在撕扯着她的衣服,吓的转醒过来,只见柏然雪白的衬衫,已经被血染红了一片,头发凌乱,赤红着双眼一脸的怒气。
“你受伤了,你得赶紧止血,伤口需要包扎一下。”月幽然也顾不上羞赧,挣扎着想起身。
“别动,我还死不了。”柏然没停了手中的动作,将她的睡衣撕成两半丢在地上。
“可是。。。不要这样。”月幽然感觉身上一凉,身上只剩下同色的内-衣裤,连忙两手遮在胸前。
“你已经将身体卖给了我,你没有资格拒绝。”说完将她的小内内用力的扯下。。。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静儿,我恨你,我恨你。。。”柏然撕喊着,将身下的女人当成谷予静,狠狠的发泄了隐忍了很久,很久的。。。
^0^。。。柏然终于破了童子之身,咳咳。。。是不是该为他呐喊助威呀???(>^ω^<)喵~~~
月幽然被柏然的话伤的体无完肤,泪流满面默默的惩受着这一切,可是她的心好痛,好痛,原来她只是个代替品,她知道自己动了真情,或许早在那场拍卖会上,她的心就不再属于自己。。。